還未等常震說什麼,一位宗門長老卻在旁邊冷冷的道:“無論這穆小魚怎麼狡辯,他那武學出現的種種異象都極為符合邪武學,這是不爭的事實。”
“你……”執劍長老無言以對,對於穆小魚所施展武學的異象,的確是像極了邪武學。
生門門主一向看不慣常震,此時,見常震得意,忍不住打擊道:“大長老剛剛說過,要聽聽穆小魚的解釋,因為隻觀表象並不能完全說明什麼,這種做事原則也非我道門所取,你們在這裏爭論不休,不讓其把話說完,我可以認為你們是在質疑大長老嗎?”
此話一出,那位長老立馬閉上了嘴,他可不想因為此事而得罪了歐長峰,而常震張了張口,最後隻說了句“哼……且看這穆小魚怎樣說辭,真假與否,我等心中自然明了。”
穆小魚站在那裏,偷偷的看著剛才爭論的幾人。
見幾人都望向自己,連忙低下頭,“我知道,我說的這件事確實有些匪夷所思,不過我並沒有說謊,在我剛剛得到這武學的時候,嚐試進行修煉,卻得不到辦點要領,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將其掌握,直到前不久,才在偶然的機會下,放棄吸收天地最原始的天地靈氣,而改為吸收陰寒靈氣,才勉強將它掌握。這功法確實有些詭異,不過,我雖然沒有見過邪武學,但我知道,邪武學一旦修煉,人會在潛意識裏極為嗜殺,而我在修煉這武學的時候,並沒有嗜殺的感覺,直到修煉到如此境界,依然清醒如初,我想這就是證明我這武學雖然詭異,雖然有邪惡的異象,但並不是邪武學。”
“是不是邪武學,你說了不算,不要以為胡亂編一些理由,我們就能輕易放過於你,你所說的這些,我不信!”常震在那裏冷笑道。
穆小魚驀然抬頭,憤怒的看著死門門主常震,從一開始,這人就處處針對於他,別人都沒有說什麼,偏就他不顧身份,一而再再而三的質疑他。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如果任由這人從中作梗,恐怕自己這條命真就危險了。
想到這裏,穆小魚一改剛才的柔弱,抬起頭來,盯著死門門主,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剛才所說的,自有各位長老和門主自己定奪,您還做不了他們的主。”
此話一出,死門門主常震怒目圓瞪,憤而起身,“此子囂張至極,竟敢在執劍堂如此頂撞宗門長輩,你師傅不在,今天就讓我替他管教管教你!”
說著,強大的威壓向著穆小魚席卷而來,穆小魚突然感覺好像一座大山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瞬間單膝跪地,骨頭發出一陣難聽的吱呀聲,他緊緊的咬著牙,低下的頭艱難地抬起冷冷的看著常震。
眼看著穆小魚即將承受不住如此威壓,大長老的聲音傳來,“好了,即便他情急之下頂撞於你,是他不對,但你也略作懲罰了,就此打住吧。他師傅如今在外生死未知,在事情還未做出定奪之前,我不希望他因此受到傷害,以為那樣會寒了許多弟子的心。”
隨著大長老柔和的聲音傳出,壓在穆小魚身上那強大的威壓也隨之消失,由此可見,大長老的修為是何等驚人。
見大長老已經出手幹預,常震一聲怒哼,隨即拂袖而去。
看著離去的常震,大長老臉上表現出一絲不滿,不過他並未阻攔,對著眾人說道:“今天就到這裏吧,讓穆小魚離開吧,隻要在宗門範圍內,不限製他的自由,但要有執劍堂的人時刻跟著。”
忽然,一道蒼老聲音傳入執劍堂,這聲音仿似從遙遠的地方傳遞而來,又好像是就在身邊,飄忽不定,分不清具體方位,隻聽見這聲音帶著不容質疑的語氣道。
“此事!不必再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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