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前的上課鈴再次打響,已經是下一節課。
謝了了撐著鶴林的肩膀坐起來,想回去上課。鶴林卻抱著她的腰說“再待一會兒”。
謝了了坐直身子,望著他的眼睛說:“你不回去上課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鶴林低聲:“是自習課。”
言下之意,
不去也行。
謝了了卻不安心,又問:“你的數學競賽不是要開始了嗎?我陪你上去做題吧。”
鶴林拇指摩挲她下頷的津液,說:“都做完了。”
謝了了:“那早上發的兩套理綜試卷呢?老師說明天就要交。”
鶴林:“太簡單了,不想做。”
“……”
謝了了被拒絕了兩次,也是有脾氣的。她忽然擺正鶴林的臉龐,認真盯著他說:“鶴林,你這樣不好。”
鶴林翹起唇角,不動聲色問:“哪裏不好?”
謝了了嚴重:“你不可以沉溺談戀愛。”
……
女孩眼神爍爍,滿臉都是堅決。
鶴林卻低斂著眸,微微濃濃在笑。他問:“那我應該怎麼做?”
謝了了想了想,“你以前答應過我,以後會好好學習,讓那些曾經瞧不起你的人都後悔的。”她提議,“不如我們打一個賭,如果你這學期不能重新考到第一名,下學期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就減少。”
她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好,滿心期待鶴林的回應。
可鶴林掐著她的軟腰,與她麵對著麵,凝望她的眼睛說:“謝了了,如果我要賭,就不是賭一個學期那麼簡單。”
謝了了不自覺,跌入他的陷阱問:
“那賭多久?”
……
……
往後的每一次考試,鶴林都沒有讓出過第一名。
而謝了了也在年級前二十徘徊。
寒來暑往,枯榮交替。
時間的針擺在一點一點慵懶的走。
終於到了高考這一天,所有人卸下包袱,整裝向前。
高考結束,如雨初霽。
成績出來的那一天,有人拿著話筒去明德私中采訪本省理科狀元,問他為什麼會取得這樣優異的成績。
鏡頭後的少年眉眼俊朗,笑容幹淨。他思考了一下說:“要感謝我的女朋友。”
記者問為什麼。
他承認說:“我曾經有過一段低穀期,是她拽我出泥沼。”
當所有人都認為他品德敗壞、避而遠之時,
唯有你真誠對待,溫暖柔軟。
酒吧街你深夜牽住他的手,
已足以讓他認定你,快樂透。
——
那天陽光溫煦,灑在兩人身上。
鶴林抱著謝了了,麵對她“賭多久”的問題,蹭一蹭她的鼻尖,低徐的,鄭重地說道:
“賭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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