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隨著一聲大喝,兩人都同時到退幾步,誰也沒有討到便宜。
郝九隨即開始了大開大豁的打法,招式雖不法麗,但一劍砍出,帶著巨大的力量,紅衣人不敢恍忽,將全身內力都灌注於徐氏匕首之上,一次出手,滿天都是綠色的光影。
可以說這場打鬥是沉穩與靈巧的對決,每次刀匕相接,都發出刺耳的聲響,帶著一溜火花一閃而逝。
大江看得眼花繚亂,心想,如是自己與紅衣人打鬥,都不知道死了好幾次了,不由得暗暗地佩服起郝九來。
此時,場中已然是一片狼籍,賭桌早已被兩人強大的勁氣生生的撕裂開來,賭具更是漫天飛舞。
三十幾招過去後,紅衣人已漸漸感到體力不支,出招的速度開始慢了下來,而郝九卻是越打越有激情。
又一次短兵相接,郝九雙手握劍,架住紅衣人正麵刺來的匕首,突地,他騰出一支手向前一掌劈向對方小腹,改為單手握劍與匕首相持,紅衣人沒想到郝九突然改變持劍手法,努力收掌準備攔截,無耐為時已晚,腹部結結實實的受了一掌,隻聽得一聲悶哼,紅衣人嘴角嗌出血來。
郝九並沒有乘勝追擊,收劍而立。
紅衣人望著郝九,道,“閣下的功夫,在下十分佩服,有朝一日,再來領教,我叫祝晨生。”說完也沒有再作停留,施展輕功,越窗而去了。眾人追之不急,一陣歎息。
唐大江走將過來,“沒想到郝老弟是深藏不漏啊,我之前怎麼沒有看出來呢。你怎麼放那小子走掉?”
“讓他去吧,唉!”郝九此刻摸了摸自已的那顆兔牙,若有所思。
圍觀的眾人漸漸散去,賭坊裏的夥計將傷者扶了下去,開始打掃起來。
賭坊老板易來前走了上來,拱手一禮,“多謝這位少俠為我們來得坊出了一口氣,真是感激不盡。今晚請勿必賞臉王記酒樓,我好在那裏擺酒答謝。”
“易老板,別忘了多準備一些好酒,我這位郝老弟不單功夫好,酒量也不在我之下。”大江向易來前大聲道。
“原來這位少俠也是酒中豪傑,失敬失敬。我一定將泯州最好的酒找來,讓你們喝個盡興。”
是夜,王記酒樓包房內,大江正與易老板喝得正歡,或許是由於太興奮的原故,大江兩壇酒下肚,就開始頭腦發熱,一個勁地說著酒話,在座的全是些江湖人士,崇尚的是大塊喝酒大塊吃肉,也都很是豪爽,與大江侃天說地,不亦樂乎,直到三更。
郝九見眾人喝得忘我,便提著兩壇酒來到酒樓的天台,這裏是城裏的最高處,放眼望去,整個泯州城除了酒樓與春風樓還燈火通明外,四下一片黑暗靜寂,透過城牆遠處更是一片蒙朧,隱隱約約聽見遠方的鳥叫聲,圓月高掛在天空,是那麼的皎潔,輪廓是那麼的清晰。他倚在護攔上,獨自灌著酒,手裏把玩著今天從孟婆婆手裏得來的發釵,這發釵是那麼地眼熟,那女子和男子的形像浮現在腦間,但瞬間又消失了,抓不住,摸不著,接著又是幾大口酒下肚,他高聲呤道,“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兩壇酒已空,才下得樓來。眾人早已經散去,隻有大江一人抱著個酒壇,趴在桌上睡得正香。
第二天,青流村墓地,一處雙人墳,有一個墓穴上的石灰還是新抹的,上麵撒滿了紙錢,墳前一塊石碑,上麵寫著,“母劉李氏,父劉忠誠之墓,女劉月冰立。”
碑前,劉月冰跪在地上點過蠟燭,上完香,瞌完頭之後,緩緩說道,“爹,娘,孩兒就要到遠方去了,不知何時才能來看望你們,希望你們在泉下有知,保佑孩兒能順利查明事情真相,還爹一個清白。”說完已是泣不成聲。
郝九,大江看見此情況,不由得傷心落淚。孟婆不忍再看下去,走上前去說道,“阿冰,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啟程啦。”
“嗯。”阿冰檫掉眼淚,對著郝九他們說,“我們走吧。”
看著月冰漸漸遠去的背影,孟婆喃喃地道:“可憐的孩子~~~”
到得城中,挑了兩匹上好的馬,兩大包幹糧及一些換洗衣物。大江還專門找人做了兩件披風送給郝九與月冰。
“唐大哥,我們就此別過。以後有時間再來找你拚酒,咱們後會有期。”郝九向唐大江告別。
“你們二位路上小心,這是一些銀票,雖說錢財是身外之物,可少了它行走江湖還確實不好辦啦!”唐大家將銀票塞入郝九的包袱。
“謝謝唐大哥。保重。”郝九也沒有推辭。
唐大江見兩人的背影去得遠了,自言自語道,“將來一定是個人物啊!”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