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娘,你受了很重的傷,要好生調理。不要動怒,有什麼事等你傷好了再說。”阿發道。那女子想了想,道“如果我發現你對我無禮過,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阿發將那女子扶回床上,道:“請問姑娘芳名,來我們這窮鄉僻壤做什麼,還弄得一身是傷?”
“這個不用你管,我我我~~~~”
“姑娘,你看我像壞人嗎?我不能總姑娘來姑娘去的啊,”
“我姓古,名蘭。”女子的聲音不帶一絲熱量。本來女孩子對自己的閨名不輕易透露,隻是她也闖蕩江湖多年,不似一般藏在深閨的女子那般矜持。
“我叫朱得發,朱砂的朱,得到的得,發財的發,是這家客棧的小二,不久就將是這家客棧的老板了,你叫我阿發也成,叫我朱小二也成,嗬嗬。”阿發一陣傻笑,“對了,古蘭故娘,你餓了吧,我去給你打點水,弄點早餐,你就在床上躺著,不要亂動。”阿發扔下這句話,飛也似的衝向了廚房。
三刀剛做好一碗麵條,正在狼吞虎咽。一看見阿發,就說:“阿發,那鹿呢,打整出來沒有,今天的菜譜是否加上一道紅燒鹿肉,我想一定很好賣。”
“去你的,什麼紅燒黑燒的,快,幫我下一碗麵條,多放點臘肉。”阿發給了三刀一記爆粟。
“你難道自已沒手麼。”三刀隻能在心裏說,走向了灶台,“我說阿發呀,那麼大頭鹿你到底打算雜辦嘛,難道你打算藏私,獨自享用?”
“那頭鹿麼?哦,昨天晚上是抓回來一頭,後來我發現它還沒死,眼淚汪汪的看著我,我不忍心,於是將它放生了?”阿發怕三刀繼續追問下去,於是岔開話題,“石伯呢,還沒起床嗎?”
“掌櫃他一早就起床上山砍材去了,剛才還說,回來要休理你呢,昨天下午誰叫你跑去鬼混了?”三刀開始撈麵條,“昨天那錦帕你有何發現?我猜你肯定是到黃角樹那邊去了?”三刀環顧了四周,輕聲問道。
“暫時不提這事,以後有機會慢慢和你說,我現在要回房吃麵,對了,有開水嗎?”
“哦,開水有的,我剛燒的。”三刀指了指角落上的水壺。阿發也沒再說話,提著水壺端著麵條回房去了。“今天的阿發怎麼怪怪的,以前連隻死老鼠都要和我搶,這麼大頭鹿他都舍得,現在又是打水又是麵條的,以前他不吃早餐的呀,肯定有什麼古怪,算了,還是以後再問吧,我可不想被炒魷魚。”三刀如是想。
“古蘭姑娘,麵條來了,趁熱吃吧。吃完了洗把臉,精神精神。”阿發道,
“朱小二,謝謝你。”說完也就不客氣,獨自吃起麵條來。阿發在一邊看著這個美人兒吃麵條,心裏感歎,為什麼連吃麵都這麼美,唇紅齒白,臉因失血,略顯蒼白,但那份高雅之氣卻難以掩蓋。阿發就這樣默默的看著,看得癡了,看得醉了。
“古姑娘,你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我能做到的一定為您辦到。”阿發開口。
“哦,暫時沒有了,謝謝你,小二哥。”古蘭不再凶巴巴的,聲音如同山裏的清泉敲進阿發的心田。反而讓阿發傻了,女人的心思雜怎麼變得這麼快,剛才還凶巴巴的,現在卻換了一個人似的?
“我去打理店子啦,還是剛才那句話,有什麼需要就下樓來找我,不用跟我客氣。”
“好的,你先去忙吧。對了,我的衣服你可不可以……”古蘭停下筷子道。
“哦,我馬上拿下去洗。你不提我還沒注意呢。一定幫你洗得幹幹淨淨,包你滿意。”
“那有勞了,謝謝。”
阿發打了一個激靈,全身起了疙瘩,拿起血衣,向房門逃去。退出房間,做賊似的四下裏看了看,然後輕輕的關上房門。
甩動著手裏的血衣,心裏七上八下個不停,“一個女人,女扮男裝,受了這麼重的傷,很明顯參與了黃果樹下鬥歐。媽呀,那幾個人會不會是他殺的!這下可不得了,我可是在窩藏殺人犯呀!”阿發猛得一拍自己腦袋,“不行,得弄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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