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知道寒上鈞所說的話其實隻是仁慈的安撫之言,但這樣的他,卻令耿少柔更加自慚形穢,以致於根本無法去思考、去弄清他的心底此時此刻究竟在想些什麼。
儘管她無法靜心思考,可她卻感覺得到,在他說完那句話後,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狂放,狂放到房內原本悲傷的空氣突然間變得黏稠,更令她的全身彷彿浸在一層薄汗之中!
因為寒上鈞不僅來回輕啃著她的[rǔ]尖,大手也緩緩地沿著她雪白的小腹下滑,最後,輕輕覆住她早已濕灑成一片的花叢間……
「老爺……」難耐地輕輕扭動著身軀,耿少柔無助地嚶嚀著,嗓音變得那般的飄忽、那般的嬌媚,變得連她自己都不認識了:「不要……」
在強大藥力的作用下,她的身子早像被一條火龍吞噬般灼熱,她的雙乳脹痛得希望他以更大力的搓揉來為她緩解,而她那從未有人造訪過的花徑,更是又濕又熱,還泛著細碎的疼痛及強烈想被充實的渴望……
可她,怎能說出口?
聽著耿少柔話語中的勉力克製,看著她愈來愈緊蹙的蛾眉,寒上鈞的背頸一僵,但他卻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眼一閉,然後將手指緩緩刺入她的花徑之中!
「啊呀……」當稚嫩的處子花徑被如此侵入,耿少柔感覺到一陣痛意,但在痛意產生的同時,一陣快意卻也襲上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再忍不住地弓起身,輕輕晃動著腰肢,「老爺……我…好難受……」
聽著那一聲聲的媚吟,望著眼前秀髮淩亂、赤摞著雪白玲瓏身軀、一臉嫣紅的耿少柔,寒上鈞真的不敢置信了!此刻他眼前的女子,真的是耿少柔嗎?
她大大的眼眸,那般迷離,她微啟的紅唇,那般水潤,她向來綿柔的嗓音,變得那般甜膩,她向來包裹在衣衫下的玲瓏身子,徹底地向他綻放,而她沾黏在唇角的烏黑髮絲,更令她原本就美麗的白哲容顏,變得那般嫵媚撩人……
望著眼前這般性感的女子,寒上鈞的下腹再忍不住地緩緩緊繃,讓他有種想立即貫穿她的身子,讓她徹徹底底成為自己女人的念頭…
但不可以,他絕對不可以,特別是在她美得如此驚人、但卻是因為心底傷痛及藥效發作的時刻!
隻是這藥,也未免太狠毒、太驚人了,若他沒有及時趕到、若他再晚一步,那……
寒上鈞再不敢往下深想了!
所以他隻能不斷地用舌尖挑弄著她早已敏[gǎn]不堪的[rǔ]尖,用手指在她緊窄濕熱的花徑中輕輕穿刺,任由她身下的樒汁徹底浸濕自己的大掌。
「老爺……啊呀……我……我……」當寒上鈞的手指那般邪肆地在她花徑中輕按、旋轉及穿刺,耿少柔的身子再忍不住地戰慄、緊繃了!
她不知道寒上鈞是否已決定要了她,更不知道他要到何時才會真的要了她,但她,真的受不住了……
「少柔……」手,輕撫著她那幾乎纖不盈握的腰肢,寒上鈞喃喃喚著。
這腰,又細了,細得讓人如此心疼……
「老爺……」聽著那聲輕輕的「少柔」,感受著由寒上鈞身上突然散發出的柔情,耿少柔的心受到一陣強烈的情感震盪,震得她竟在不知不覺中仰起頭,將唇輕貼在他的臉頰上。
不料,他卻在身子驀地一僵後,立即別過臉去。寒上鈞的這個動作,令耿少柔的心霎時間仿若被冰凍住,更讓她不敢置信的是,在她因自己的孟浪舉動羞慚至極之時,由她紅唇中流泄出的,卻是那令她自己聽了都心酸的嬌啼,「啊呀……」
因為在寒上鈞別過臉之時,他竟將第二根手指刺入了她的花徑中!
處子的稚嫩花徑,其實並無法接受如此直接的侵入。但耿少柔那早已不聽使唉的身子,卻在這一刺之下,爆發出一股痛意與更強烈的快意!
她感覺得到花徑的緊縮頻率愈來愈高,她感覺得到體內那股壓力隨著他雙指的律動而不斷蘊積、盤旋,甚至到了她無法忍受的高度,隻是,她卻再也不出聲。
她緊緊地咬住下唇,無論身子被他如何撩撥,無論緊握的粉拳指節如何蒼白,無論下唇是否已滲出血滴,可她,再不出聲!
望著耿少柔頰邊的香汗一滴一滴地滲出,望著她的美眸愈來愈渙散,望著她下唇滲出的血滴,寒上鈞心一痛,連忙用另一隻手輕撫她的唇,「少柔,別這樣!」
但耿少柔依然沒有答話,也沒有望向寒上鈞,就算他發現她的身子已徹底緊繃,就算他加快了手指在她花徑中的穿刺速度,讓那股無法言喻的筷感在她的下腹整個爆發、並且襲上四肢百骸之時,她依然沒有開口。
世界,徹底在耿少柔的眼前炸開了,體內那股猛炙的筷感幾乎讓她崩潰,隻是她的心卻遊離於形體的極樂感之外,幽幽地飄蕩在沁人的寒意之中……
「少柔!」
望著她那完全失去焦距的美眸,望著她臉上因縞潮而泛起的嫣紅,望著她全身劇烈的抖顫,望著她紅唇上被咬出的細小血珠,寒上鈞再忍不住地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他盡全力地用舌撬開了她的唇,然後任自己的手,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痙攣未已的花徑中穿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