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送至我手上!」

「咳咳……」

不斷地搖著頭,但被人緊緊捉住下顎的耿少柔根本就無從反抗起,隻能任那些烈酒不斷地由口中傾入,燒灼著她的喉嚨、她的胃……

儘管如此,她還是聽出來了,聽出那名說話的男子便是她後娘的弟弟!他們,竟惡毒至此!

竟在佈局多年想霸佔耿家財產卻功虧一簣之際,打算用這樣的方式取得她那筆巨額嫁妝!

想必這些日子以來天天守候在她身旁的寒上鈞,今日會離開也全是因為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就算你用這種方式……咳咳……我也……不會讓你們的詭計……得逞……」儘管身心都受到極大的傷害,但耿少柔依然盡全力地嘶喊著。

「還嘴硬!」

啪的一聲,耿少柔的臉上熱辣成一片,並在同時,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的冰涼,因為她身上的衣衫竟被人徹底撕碎!

「我……絕不會如你的意的……絕不會……」縱使腦子已開始混沌、眼眸已失去焦距、身子已開始發麻,但耿少柔依然不斷地喊著。

「那我們就來試試,」站在床前的男子奸邪地笑著,大手一伸,硬將一顆藥丸塞入耿少柔口中,又用力地灌她一口酒,「試試看在你慾火焚身、心智全失地想要爺趕緊上你時,還會不會拒絕在婚契上按下指印!」

感覺到那顆藥丸被烈酒沖至胃中,又聽見對方粗鄙至極的話語,耿少柔的臉徹底蒼白了!

「想不到你這丫頭瘦歸瘦,身子倒還挺吸引人的,還沒被人玩過吧?」

「別碰我……」當隻穿著抹胸的雙乳被人狠狠一握時,耿少柔不住地掙紮,但卻完全無能為力。

她隻能任由那雙噁心的大掌不斷地在她身上遊移,任由那令她恨不得當場死去的古怪感覺開始在體內緩緩升起……

「放心,爺一定會好好地玩你,然後讓你像妓女一樣求爺狠狠地上你。」

「老爺……」抹胸,被人撕去了,耿少柔的心,也在同時間死去了,淚水瘋狂地由她眼中滑落,她喃喃地呼唉著,「寒老爺……」是的,她喚的是寒上鈞,這個在京師裡她僅存且一定會保護她的「家人」。

隻是,如今他身在何方?會不會也受到他們的傷害……

「不用作夢了,那個傻小子早被我們的人打得不知東南西北了,哪還會來救……唔啊!」

一聲轟然巨晌後,一直折磨著耿少柔的那雙手,離開了。

「聾公啞婆,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恍惚中,耿少柔聽到一個冷冽無比的聲音由她的頭頂上方響起,而她,在身軀被覆上了一件衣衫後,被人緊緊抱在懷中。

是他嗎?真的是他嗎……

「少柔,抱歉,我來晚了!」

「老爺……」聽著耳旁那個熟悉又溫柔的嗓音,感受著臉上溫熱且真實的大掌,耿少柔的雙眼,模糊得再看不清任何東西。

「別哭,我在……」

眼角的淚,被人輕輕的拭去,耿少柔的身子,被人擁得更緊。

「老爺……」而耿少柔隻是不斷地唉著,不斷地唉著。

「別哭,求你別哭,少柔……」那溫柔的嗓音,嘶啞了,「我們現在立刻就走,回第一縣,永遠不再回來!」永遠不再回來……

可就算永遠不回來,隻要後娘他們還在,隻要知道她「價值」的人還在,這事,有了結的一天嗎?這樣擔驚受怕、如同驚弓之烏的日子,她還要過多久……

耿少柔哭得暢快淋漓、哭得肝腸寸斷,哭得連如今身在何處都分不清,可是她卻明白,她的身子,開始熱了……

好吧,如果這樣的日子沒有結束的一天,那麼,她就自己來讓它結束!

「你要了我吧……老爺……」許久許久之後,當淚水已然乾枯,當雙手重獲自由之時,坐在寒上鈞臨時住所床上的耿少柔突然顫唞著舉起手,緊握住那輕撫她發梢的大掌,將它放至她的胸口上,「我求你……要了我吧……」

「別說傻話。」那隻溫柔的大掌,僵硬了。

「我沒有說傻話,」靜靜地跪坐起身子,耿少柔抖落身上的衣衫,露出挺俏的渾圓雙乳,然後又一次地將寒上鈞的手拉至胸`前,「第一縣需要錢,而我……需要一個夫君……」是的,這就是結束的方式!

隻要寒上鈞要了她、娶了她,那麼就再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她了!

「少柔!」

「隻要你要了我……與我成親……你便可以動用那筆錢……而後……你……再休了我……便行……」將寒上鈞的大掌貼著自己的雙乳來回挪動,耿少柔喃喃說著,然後,將身子整個貼緊他,想感受他的體溫。

「別胡說,再胡說我生氣了!」

隨著寒上鈞的輕斥,她的身子被輕輕地推開,身上又再一次地被覆上衣衫。

「老爺……求你……」一把摟住寒上鈞的頸項,耿少柔將他拉坐至床上,再也不肯放手,「少柔……求你……好嗎……」

「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可是隻要你再等一段時間,那個最適合你的人會到來的……」這回,寒上鈞沒有推開耿少柔,隻是他的聲音竟是那般沙啞,「而在那之前,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