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纏綿的片段曆曆在目,而潔白床單上的紅刺眼的同樣讓人無法忽視,加上她雖然火熱卻略顯生澀的表現可見根本不是個出來玩的人。
可是……現在,她的表現好像昨夜的瘋狂和她全然沒有關係。一個用初夜來放縱的女人,背後隱藏著怎樣波瀾壯闊的故事他甚感好奇。
“如果要錢,錢包在你左邊的床頭。”
蘭思定臉上的笑有瞬間的凝固,不過轉瞬即逝眼角的笑意又更顯邪魅了。
他聽錯了還是她說錯了?自然的扭頭看向她所說的床頭。
一方昂貴的錢包閃爍著低調卻奢華的光芒,黑色的皮革在晨光中惹眼的吸引著蘭思定的目光,這麼慷慨的女人,他不是第一次見,可是敢對他這麼慷慨的她是第一個,蘭思定不自覺有磨牙的衝動,被人當成三陪的感覺真他媽的不太好。
靠上華貴的床頭蘭思定依然笑著問道:“我長的很像牛郎嗎?”
“我不太以貌取人。”白艾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輕旋腳尖走到床邊蹲下`身去,纖指撿起散落在地的一件裙,當著蘭思定的麵毫無羞怯的穿上,昨夜的錯誤尚算美好,天亮後他們彼此尚且可以抱著愉悅的心情分道揚鑣。
蘭思定從床上起身,任由薄被從身上滑落,矯健的身軀沐浴在溫和的陽光中,修長的線條能讓任何女人對他垂涎欲滴,他體貼的為白艾拉起後背及臀的隱形拉鏈,兩人靠的很近,他彎下腰在她耳畔低語:“意思是我不像牛郎,但在你心中我隻能占應招的地位是嗎?”
“如果你覺得被侮辱了,錢留給客房服務吧。”她給出去的服務費從來沒有收回來的習慣。
“你的闊綽是針對所有人還是隻針對對你來說有利用價值的人?”他蘭思定沒放手的人誰都別想走,霸道的圈住眼前的纖細腰肢,沒道理剛纏綿完就裝不認識對方。
“第二者。”他很高,修長的體態帶著與生俱來的危險。
真是欣慰,想他蘭思定居然還是有利用價值的人,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想玩個遊戲嗎?”
“不想。”
“沒關係,我想。”說完他霸道的將她拖進自己的懷中,任由她的柔軟抵住了他的剛強,然後彼此跌坐到柔軟到床鋪中間。
“我們來猜猜對方的身份,猜對沒有獎賞猜錯沒有懲罰。”
白艾沒有說話,目光落向一邊,正好能看見床上的陰影重疊在一起,讓人感覺有著難分難舍的錯覺。
蘭思定說道:“我猜你是個商人。”一夜快活之後,卸下黑夜的美好她表現出了尖銳、直接、保持距離、不浪費時間、認為金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所有的熱情都被隱藏在了一板一眼的麵具下,她具備了一個成功商人應該具備的所有特點。
“輪到你猜猜我的身份了。”
白艾微微扭過頭去,任由他的薄唇滑過她的頸窩,在哪裏勾出一片冰冷,濃長的睫毛半掩住了視線,眼角的餘光能看到蘭思定臉上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表情:“富二代?”玩世不恭、放蕩不羈、習慣用笑意隱藏戾氣,將世界都不放眼中,他的聰明帶著根深蒂固的曆練,如果不是從小環境影響而形成的,那麼他應該是個天才。可惜……天才都不善於人際,而他……得心應手。
房間中這一男一女都不是善茬,不過幾句對話就能看透對方的本質。
“再猜猜。”蘭思定抱著白艾輕輕晃動,蹭著她細白的麵頰居然有了眷戀的感覺。明明貼在一起看似親昵可靜謐的空間中卻無端的升起了厚重的寒冷。
白艾垂下眼簾,輕輕一笑再次說道:“或者……官二代?”
這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