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的答案,商界說大很大說小也小的可以,如果有他這號鋒芒畢露的人物存在,她不可能沒有聽說過。排除旁枝末節剩下的就是紅二代了,身份隱秘,私生活被保護至滴水不漏,除非本人允許不輕易曝光在鎂光燈下,不被人熟知也是理所當然。
“你覺得我像什麼就是什麼。”蘭思定濃眉輕挑,態度變的曖昧不明,薄唇勾出好看的弧度,他的身份被一猜即中,雖然不算精準但也八九不離十,‘紈絝的官二代’這不正是老頭子對他的評價。
聰明的人他見過不少,但集美貌、聰慧和冷清的氣質於一身的“女人”可真是少之又少。這麼特別的女人值得他再為其瘋狂一番,既然已經深入了解過他全然不介意再來一場露水之歡,修長的手指拂過她臉投入的想再次癡纏。
白艾就此別過頭去,躲開了自己的麵頰:“我不習慣。”她可以曖昧但沒有和一夜風流的男人接吻的愛好。
被拒絕的蘭思定眼中兩簇明亮的怒火點燃了雙眸,他灼灼而視,危險而語。“不如說你嫌我太過廉價,不配和你有親密的舉動。”纏綿不代表相知,上床不代表相愛,這個女人對夜晚的遊戲分的太清,涇渭分明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和昨夜在昏暗中的米幻朦朧大相徑庭。真讓人以為昨夜他們不是水乳(和諧)交融而是挑燈夜戰談完了生意,多麼薄情的女人啊!
白艾的行為成功的勾起了蘭思定獵食的欲望,這麼擯棄他的人她是第一個,所以不論她是故意還是真心,他都被激發出了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的天性。
可被視為獵物的白艾輕易的脫離了他的懷抱,拉開彼此的距離淡漠的說道:“不好意思,我還有事。”
她確實是有事,他和她之間的事不是這麼輕易就完結的,蘭思定霸道的擒住了白艾單薄的手腕,將人帶進危險的中心壓製在身下奪回了主導權,栗子色的長發散亂在他的手指間,骨節分明的手背在白艾曲線玲瓏的腰線上遊走,俯瞰她依然恬靜毫無驚慌的臉龐,她想走,還得看他放不放手。
“知道女人的衣服真正的存在價值嗎?”
“我上班要遲到了。”
……她還真是有將人逼瘋的能力。深刻綿長的吻毫不猶豫的落下,引人墮落,勾人共舞,不放鬆的糾纏燃燒了蘭思定的理智,一雙強健的臂膀快將白艾揉進自己的血骨中,剛拉上的套裙拉鏈在寸寸降回原位,危險一觸即發。
“你有三分鍾的時間。”白艾用冷言冷語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旖旎。
三分鍾?她真是好看不起人啊!
蘭思定發狠,懲罰的咬了白艾的唇瓣,留下自己的記號才罷休,一吻結束,正好三分鍾,眼底冰冷一片完全沒有剛才的意亂情迷,伸出修長的手指刮過她挺直的鼻梁,陰鷙的眼神配上寵溺的表情,聲音無限溫和的說道:“我在上麵翻雲覆雨,你在下麵冷眼旁觀,這個習慣不好,要改。”
☆、第二章 各自的人生
她唯一要的改的是下次喝酒換家酒吧。嘴唇的刺疼讓白艾微微皺起了眉頭,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自己嘴唇的狀況根本沒有辦法見人,該死的是……她今天還有一個會議需要主持。穿戴整齊,束好馬尾,白艾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蘭思定保持笑意,目送了她毫不眷戀的背影,直到房門發出輕悶的聲音,才收起笑容。他從小生長的環境決定了他誓不低頭的個性,向來隻有他笑看他人的虛偽,還沒有人敢將他的自尊踩在腳下,而眼前的女人不但壞了他不夜宿的規矩,還在猜中他的身份後理所當然輕而易舉的踐踏了他的傲氣,多麼的肆意妄為。
他輕易放她走,並不表示輕易放手,即使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蘭思定肯定這一次絕對不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麵,因為他有把握未來多的是時間闖進她的生活,所以又何必急於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