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有容已經呆滯了,全身僵著動都不敢動一下。而隨著納蘭傾歌的話音落下,他手中禁錮著有容的鎖鏈卻瞬間脫落,而另一隻手緊握的彎刀卻毫不顫唞的狠狠地刺向了有容的腹部。
說時遲那時快,纏在納蘭傾歌身上的長鞭瞬間把他向後拉去,而有容的身上也瞬間爆起了一圈圈的紫色業火配合著長鞭把納蘭傾歌彈開。這時候,有容的腹部已經被劃出了一道不深也不淺的刀口。
幾乎同時,阻礙著眾人的隔膜也瞬間消失。一些趴在上麵的學生一個個在失去了平衡後摔在了地上,斯內普帶著滿臉的絕望和不安衝了過去。
“容,容,你沒事吧?”一把抱起妻子,斯內普看著她抽搐的身體和不斷湧出鮮紅色血液的□驚慌的叫喊著。
有容一張口,一絲絲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緊抓著地麵的手指深深的插進了泥土裏,一身衣服幾乎被鮮血浸透。這上麵不僅僅是她自己的,其實大多數還是納蘭傾歌的。但是很明顯斯內普並不知道,也不清楚他的妻子現在到底怎麼了。
緊跟斯內普身後的龐弗雷夫人快速的架起了零時遮掩物,開始為有容接生順便檢查她的身體狀況。
臨時產床上,有容嘴角邊的血跡被斯內普小心輕柔的擦幹淨,胸`前因為鎖鏈而造成的創傷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Ψ思Ψ兔Ψ網Ψ文Ψ檔Ψ共Ψ享Ψ與Ψ在Ψ線Ψ閱Ψ讀Ψ
“非常好,已經開到了十指。這絕對是我經曆過的最強大的產婦!”一邊接生,龐弗雷夫人滿臉陰沉的呢喃著。
的確,有那個產婦會在生產過程中跑去和人大戰一番的。
陪在有容身邊的斯內普聽到學姐的話不禁抽搐著眼角,雖然很想現在就懲罰這肆意妄為的妻子,但是他必須要等到確定孩子和妻子的身體都沒問題時再說。而現在,他隻想祈求默林讓他的妻子順利些把孩子生下來。
而這時在臨時產房外,伏地魔抱著盧修斯看著靠坐在一塊碎石上的男人。現在的他哪還有曾經的溫潤而雅和飄逸,一身白衫破敗不堪的搭在身上。長長的黑發糾結著大量的血液四散的黏貼在他的身上和地上,胸`前的巨大傷口還在不停的流著血,而腹部則還插著有容手裏的那柄寒鋒。但是這男人卻好似完全不在意一般,有些髒的臉仰望著碧藍的天空,表情寧靜而安詳。在兩人的不遠處,那柄絕世神兵穹月刀正安靜的躺在地上。
“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對盧修斯做了什麼?”緊緊的抱著正在自己懷裏仿佛熟睡的鉑金貴族,伏地魔低頭看著坐在地上的納蘭傾歌,語氣裏隱藏著幾不可見的顫唞。
納蘭傾歌聽到聲音收回了正在看著天空的視線,他看了眼被伏地魔緊抱在懷裏的盧修斯,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漠的微笑。
“隻是因為需要罷了!”
“隻是因為需要?”伏地魔緊咬著牙關憤怒的低吼著“為什麼你每一次的回答都是這樣的模糊不清,以前是無休無止的對不起,現在又是一次又一次的‘隻是因為需要’!”
“明不明白理不理解都已經不重要了,我就快要進入永恒的沉睡了,真的是期待了好久啊!”感受著身體的變化,納蘭傾歌最後看了一眼伏地魔和盧修斯就閉上了眼睛,也最後的發出了一聲愁緒般的輕歎。
伏地魔傾聽著那最後一聲輕歎,嘴唇有些發抖的把盧修斯輕輕的放在了納蘭傾歌的旁邊,然後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擦拭著納蘭傾歌那滿臉的血跡和泥土。而對方也任由他施為,仿佛不準吧再睜開眼睛看他一樣。
“最後一次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麼會死?別騙人了,就你這樣的強者怎麼可能這點傷就死去?”一把抓住自己剛剛幫他整理好的衣服,伏地魔憤怒的質問著。曾經一年多近身生活在一起的伏地魔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有多麼的強大。光是鮮血就能夠幫助他重塑肉身鞏固靈魂,更別說他自己了。伏地魔不傻,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麵前的這個男人一心求死,要不然這世界上有誰能夠真正殺了他。
但是,緊閉著雙眼的納蘭傾歌沒有絲毫回答伏地魔問題的意思。伏地魔顫唞著雙手緊緊的按住納蘭傾歌胸`前的巨大創口,可是血液的流逝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而就在這時,一聲細小的嬰兒哭聲從臨時變形出來的產房裏傳了出來。幾乎同時,一直安靜的坐在地上的納蘭傾歌也開始止不住的抽搐,蒼白的吐著一口又一口的鮮血。鄧布利多一群人在高興有容順利生產的同時也有些難受的看著越來越虛弱的納蘭傾歌,畢竟強者是值得尊敬的。
一陣清風中,懷抱著一個嬰兒已經完全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