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站定,他緊緊的握了握自己的雙拳。該死的,為什麼他就那麼笨呢,雖然用的不多,但是他的身上的確有一把最特別的鑰匙。不再想其他,斯內普快速的解開脖子上的幾粒扣子,伸手拉出了用黑色絲線掛住的雪白玉璧。
深吸了一下之後,斯內普拿著玉璧慢慢的靠近那看不見的隔膜。隨著玉璧的接近,空氣中開始產生莫名的波動,而這波動卻把一心和納蘭傾歌戰鬥的有容驚到了。
“別進來!”雙手用鞭子架住納蘭傾歌的攻擊,有容看向斯內普的方向高聲叫喊起來。
幾乎同一刻,啼書被納蘭傾歌的彎月形神兵擊中,快速倒飛出去,狠狠的撞在了透明的隔膜上。一口鮮血霎時間噴湧而出,人也順著牆壁般的隔膜倒在了地上。而他手中的仙劍卻是被擊成數段,碎片撒了一地。
“不對,這個空間並不完全是納蘭啼書構建而成!”依舊穩固的空間讓納蘭傾歌瞬間反應過來,黑色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正因為一陣劇烈的陣痛而輕微彎腰護著腹部的有容。
“說那麼多做什麼,要戰便戰!”有容根本沒有時間查看啼書的狀況,忍住陣痛瞬間攻向了納蘭傾歌。
如同神兵一般鋒利的鞭子瞬間擊向納蘭傾歌,而他看著幾乎瞬間就到眼前的鞭子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手中的穹月刀快速伸出,堪堪擋住了鞭子。而有容卻不管這些,雪白的纖纖玉手直插刀光鞭影之中直取納蘭傾歌的咽喉。納蘭傾歌怎麼會讓她如願,他閃電般的放開手裏的穹月刀,一手架住了有容的左手。而失去了他掌握的彎刀卻仿佛活了一般,在空中轉了個彎瞬間朝毫無防備的有容背後飛去。
感知到背後的神兵快速靠近,有容直截了當的放開了手中正纏住納蘭傾歌手臂的鞭子,瞬間擋在了身後。
兩個人的神兵同時脫手,各自在空中糾纏著。而下麵,納蘭傾歌一手做刀鋒狀狠狠的朝有容的肚子砍了下去。有容快速爆退了一步躲開了攻擊,同時自己的一隻手暫時禁錮住了那濫情的手,而另一隻手則是一把抓住了他懷裏的球球,一個側身直接把球球從納蘭傾歌的懷裏強了出來,然後用力的扔向了啼書的方向。
遠處的啼書默契的接住了球球那小小的還在發抖的身子,快速的開始檢查起來。
而這時,納蘭傾歌的一個手刀緊貼著有容的皮膚劃破了她胸`前的外衣。
瞬間,還粘有淡淡血跡的白色繃帶碎片灑滿了天空。搭配著有容的一聲悶哼,長長地黑色鎖鏈順著有容衣服的破口滑落而出,被納蘭傾歌一手緊緊的抓在了手裏。同時,他一腳插進有容的腳腕處,狠狠的把她絆倒在地,自己也順勢俯身壓住有容的上身。幾乎同時,兩人的兵器一起快速的飛了回來。納蘭傾歌一把握住自己的彎刀,刀鋒直指有容的腹部。而有容的鞭子也宛若刺劍,瞬間纏住了納蘭傾歌的腰身和手臂,鞭子的尾端處狠狠的刺進了他的後背從前胸竄出擋住了那冰寒的刀鋒。
一時間,整個天地都仿佛安靜了下來。納蘭傾歌和有容誰都無法動彈,但是整體上來說,有容要勝出一籌,因為有容的手中正拿著鞭子的把柄,圓形的柄端處一抹鋒利的寒鋒正緊緊的抵在納蘭傾歌的腹部元嬰處。
“不!”看到剛才的一幕,斯內普那還管有容的警告,拿著玉璧就想打開隔膜。
“他抽了球球的真元!”剛剛為球球檢查完的啼書高聲驚叫道
聽到啼書的叫喊,有容的瞳孔不禁一陣收縮。拿著寒鋒的手也跟著抖了一下,瞬間劃破了納蘭傾歌的外衣。
“你要球球的真元做什麼?”冷著臉,有容看著納蘭傾歌問道。
“隻是有用罷了”淡淡的,納蘭傾歌看著有容依舊溫柔的回答著。那白色的長衫早已經被鮮血浸透,順著鞭子的尖端一滴滴的滴到有容的身上。
“為何要對我兒下手?”看了眼被自己的鞭子擋住的刀鋒,有容的臉色更加的冰冷了。
“容兒,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虛無者都沒有生母嗎?”沒有回答有容的問題,納蘭傾歌反而問道。
“那是因為虛無者出生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吞噬離自己最近的東西”冷著臉,有容冷靜的回答道。
“那麼。。。”納蘭傾歌微微挑眉
“可是,我不是普通人,我是天魔王。”有容危險的眯了眯眼睛,手中的寒鋒微微用力刺破了納蘭傾歌的皮膚,然後看著納蘭傾歌抓著鎖鏈的那隻手“放開你的手!”
“容兒,你說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刀快?”毫不理會有容的威脅,納蘭傾歌任由寒鋒刺進自己的身體裏,而手中的彎刀微微一斜,鋒利的刀尖也刺破了有容的小腹皮膚。
對於這點小傷口,要是平時有容根本不會在意。可是現在,就連那可怕的陣痛都比不上小腹上的那道小口子。有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本來平靜無波的眼睛裏也出現了慌亂。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不是想要我的命嗎?為什麼卻對一個還沒有出世的嬰孩下死手,你想道心不穩,你想死嗎?”幾乎是驚叫的,有容嘴唇都開始顫唞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腹部的彎刀。
“我從來都沒有在乎過這條命,我已經活得夠久了,也早就知道早晚有一天會死在你的手裏。容兒,有一點你始終搞錯了。我從未想過要殺你,一直以來我隻是希望你能活下去,不管怎麼樣都活下去。而且,我也從未隱瞞過你,我是真的一直愛著你。。。”說著,納蘭傾歌俯□絲毫不管隨著自己的動作而深深刺進身體裏的寒鋒,嘴唇輕輕的在有容的額頭上印上一個溫柔的親吻,隨後在有容的耳邊說道“我的珍寶,我的妹妹啊。。。如果可以的話,恨我吧,用盡一切力氣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