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梁景生問我想去哪裏約會,我心中煩躁,看了看他一身筆挺的西裝,我說:“夜店。”和他這身的行頭極其不符的地方。

他愣了一下,說好,還問我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我說不要。讓儒者一樣的梁景生和我去夜店這種泄憤的心情我怕過了這個勁兒就會反悔,會心生不忍起來。

車子停在外麵,我有些猶豫,反倒是他笑著把我拉了進去。

看著舞池中那些搖擺相貼的肌膚和不停閃爍的的鐳射燈,聽著那動感十足的High曲,我突然有些後悔,他卻拉著我下了舞池。

“跳跳也好,發泄下心中的煩悶。”他還是那麼溫柔。

我一把抱住他,有點想哭,因為愧疚,因為不該發這莫名的火,更因為不該這般輕易受到秦子陽的挑撥,是的,他就是挑撥,他是故意的,他得不到我,他也不想讓別人得到我,他就想我不幸福。

我正舞得歡暢,突然有人插進來拍了拍梁景生的肩膀。

“洛子,我就說是阿生這家夥嘛,你還說不是。我別的不好,這雙眼睛可一直是一點二的視力。”

蕭洛沒吱聲,看了看梁景生,嘴角噙著一抹笑,這笑和秦子陽很像,卻又有些不一樣,他說:“阿生,進去喝一杯吧。”

梁景生看了我一眼,想要拒絕,我卻搶先說:“剛好我也累了,蕭少我也認識,一起進去歇歇也好。”

蕭洛笑著衝我點了一下頭,但那笑卻沒到達眼底,落到我身上的目光比上次在別墅時要幽深得多。

我心裏發冷,如果說梁景生隻是和秦子陽認識也就罷了,為什麼和蕭洛他們幾個似乎也很熟,完全不像是點頭之交。

疑惑在心裏放再久也隻能是疑惑,不如親自去弄明白,隻是我剛剛下的決心又開始動搖。

梁景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後點了點頭。

“既然小錦都這麼說了,就過去坐坐,也挺長時間沒見他們幾個了。”他說,聲音依舊溫和。隨即穿過舞池向著裏麵的包間走去。

每次和這夥人在一起都會讓我吃驚,這次也不例外,來過這家夜店幾次了,還從來不知道這裏有這麼豪華的單包。

剛開了門就看到秦子陽坐在左邊,手中摟著一個美女,豐胸肥臀,眼角眉梢盡是風情。

我自動地坐在了另一邊,離他最遠的地方,梁景生坐在了我左邊,阻斷了秦子陽那火辣辣的注視。

饒起雲他們幾個都認識我,上次我是跟著秦子陽來的,作為他的女伴,這次我是跟著梁景生來的,作為他的女朋友,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然而在場的每個人似乎都心照不宣,這個詞也許不夠恰當,確切地說,他們壓根就不當一回事,仿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而蕭洛身邊的女人也不是上次那個清清純純卻極為漂亮的女孩,而是一個順直長發穿著白色短身裙的日本留學生,他似乎偏好學生。

“阿生你也忒不夠義氣了,回來了竟然先找女人而不是哥們,要不是子陽說了我們都不知道。”說話的是上次一個勁兒地讓我脫衣服的那個長相秀氣的男人。

梁景生隻是笑,也不解釋。

“來,喝酒喝酒。咱們哥幾個好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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