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物非人非(2 / 2)

景天被吵醒其實正處於二少的意料之中,二少的發瘋之舉的目地也是在此,當目的達成之後,一個飛串、撩腿,在景天那做驚恐狀的眼前停住,有過一次經驗之後,二少明白‘古人’恐怕承受不了他如此一腿之力,如果正挨實了,恐怕過會就該為自己的‘古人’跟班舉行葬禮了,幸虧他腿收的快,不過景天的鼻血流的更快。

在景天的眼中,二少的速度隻能用一個字形容“快”,兩個字“太快”,三個字。。。。腳影還沒到眼前,蓋鳳就吹得他臉蛋火辣辣,神經一緊張,鼻血不自覺的就流了出來,苦命的景天眼中流露出絕望的神情。

沒有想象中腥風血雨的場景,沒有想象中頭顱被踢暴的感覺,沒有想象中靈魂返視大地的跡象,什麼都沒有,唯有一隻黑黑的影子停留在自己眼前不到一寸處,那感覺很真實,時間似乎在此刻停留了,什麼都不敢想,怕一想就會破壞這份永恒。

影子逐漸遠去,形成了一隻不知什麼皮做的鞋的形狀,然後消失,眼前出現那幅令人討厭的笑臉,那張臉令景天很難忘,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就隻見過這張臉,沒錯那就是二少的臉。

走在玉龍鎮的街道上,二少有恍若隔世的感覺,這哪裏還是曾經那一番欣欣向榮的景象,簡直以為是到了大燕村。殘破的埂牆,顯示著歲月的蒼桑,紅樓那高牆大院人來人往的景致已不複存在,裏麵早已人去樓空,唯獨門前那飄蕩著紅字的破敗的絲絮顯示著它的存在。二少很失落,為不能重溫故裏而失落,為不能出口惡氣而失落,為不能再見那嬌巧的花魁而失落,自從進入了玉龍鎮,二少裏裏外外都顯得失落。“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顏改!”景天望著紅樓那副人去樓空的景象,不禁運用詩詞感慨道。而二少卻不明白他在感慨什麼,以為景天在這玉龍鎮找到了家的感覺,更甚的以為景天在感歎玉龍鎮的繁華呢。“哎,看你真是個古人來著,見到這麼個小鎮就感慨成這樣,那讓你見識了以前的玉龍鎮,甚至白雲城、東湖城之類的大城鎮還真不知會嚇成啥樣,哈哈哈!哈哈哈!”二少拍了拍景天的肩膀取笑完,就忍不住大笑起來。“??”景天茫然的看著二少又拍又叫的,而後又哈哈大笑,不過大笑他會,“哈哈哈,哈哈哈。。。。”景天也跟著傻笑幾聲,雖然不明白別人講什麼,但笑總還是會的。

玉龍茶館原本在玉龍鎮中並不突出,然而此刻卻成了玉龍鎮中為數不多的老字號,相比與其他店麵的人去樓空景象,通過窗口,還可見幾個人頭閃動,顯然經濟也屬於蕭條時期。

“小二,好酒好菜都上來,先放滿這張桌子再說。”二少就近選了張沒人的桌子道。

店是老店,掌櫃還是原來的那位(此刻看上去仍舊有點麵熟),小二卻是個麵生的家夥,可能沒什麼生意,正趴在桌上打著盹,雖說入了秋,但天氣仍舊炎熱,雖然二少此刻神功護體達到寒暑不侵的地步,但也能比以前更為敏感的感覺到溫度的變化。或許小二打盹打的過於投入,對二少要求上菜的請求置之不理。其實二少此刻並沒有饑餓的感覺,但無論怎麼都要為身邊的這位跟班考慮考慮不是,再說吃飯都成了一種習慣,忽然讓二少不用吃飯,他也接受不了,如果不吃飯,他還真不知應該做些什麼。

“小二!快上菜,你想餓死本少爺不成!”有了功夫,二少此刻的膽氣就壯了,說話也囂張起來,雖然他不餓,但對著跟班,麵子上怎麼也要過去不是。

或許二少催的過急,小二無精打采的抬了抬頭道:“這位公子,莫非你沒看到放於門口旁的那塊招牌嗎,‘要吃飯,一律先付錢’!”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兩個打扮又邋遢又古怪的還一個自稱少爺的家夥,然後繼續低頭打盹。

二少見連個小二都感這麼看他,令他很不爽,不過又無奈的打量了眼的確很是邋遢的披甲,狠狠的瞪了景天一眼,弄得景天感到莫名其妙,以為古代人都向二少般精神有點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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