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在他處於練功的緊要關頭時,忽然一股窒息感傳來,令他體內原本按照一定規律流動著的元氣一下被打亂,努力想穩住不安的元氣,卻收效甚微,正當二少茫然無助時,一股活潑好動、充滿生機的靈氣湧入了體內,所過之處,四處擊蕩的元氣盡被穩定下來,猶如枯木逢春般,修複著體內受損的器官,幾圈周轉下來,原本體內練功及內傷所留下來的暗傷都好的七七八八,多餘的靈氣都潛伏進了經脈之中,一種舒爽感傳遍了全身,令二少很想舒服的呻吟出來,不過畢竟意識體還在引導元氣的流動,沒法與肉體取得聯係,意識無法傳達到臉部、口腔的肌肉,所以在景天看來二少此刻表情仍然很平靜,平靜的令他有些佩服。
景天半睜著雙腥紅的眼睛,專注借助火勢已經小下去的火堆那微弱的火光搜尋著林中危險的氣息,自從見識了二少的能力後自覺認為他是這個林中最弱小的存在,畢竟他沒有二少那能將活物吸成幹的本事,或許這種本事還是處於練功狀態的一種自我保護,不過他在經過二少身旁時,就是為救二少的那一瞬間,他偷偷瞄了那本散發著微弱光芒的怪書,不過他看到的隻是一頁空白,‘無字天書’的幾個字眼首次出現在他的腦海裏,他使勁的搖了搖頭,生長與21世紀的科技發達年代,使他無法接受這種帶點迷信色彩的想法,再一看二少閉著眼睛,讓他萬分肯定,這本怪書隻是被二少拿出來作作樣子的,雖然不明白二少作樣子給誰看,如果作樣子給他看,那目的又是什麼?一個勁的亂想,讓他腦袋有點缺氧,但怪蛇事件令他不敢放心的閉上眼睛。
夜,安靜中帶著躁動,漆黑的夜色中若隱若現著兩個呈現橢圓狀的月亮,星星或許今天都有事,集體休了假,幾片烏雲從月亮間飄過,令人對天空充滿向往,這是景天被傳送過來後的第一個夜晚,看著空中掛著的那兩個若隱若現的月亮,他感覺很興奮,因為他看到了世界奇跡,如果此刻能回去,他會毫不猶豫的將這一發現列入項景天發現錄中,然後到處喧揚,然後被國家扔進瘋人院,或許僥幸能成為其中的院士之一。令他不解的是後世消失的是哪顆月亮,如果消失了那會到哪去了,不會是發生了一場慘絕人寰的星球相撞事故了吧,看了看一層不變的二少,又看了看空中的兩個月亮,他心中越發的確定起來,想來是卑鄙的、猥瑣的。。。。的李所長弄錯了時間,要不怎麼沒看到被傳送到秦朝的小白鼠,反而碰到了個神(瘟神)一般的二少,景天越想越怕,心中不停的祈禱不要傳錯了時間不要傳錯了時間。。。。。他寧願是來到了秦朝,畢竟他對中國秦朝以後的年代還有所了解,要不然他就是個瞎子,毫無優勢可言,不過秦朝怎麼會有兩個月亮呢,顯然是被哪位好心的大神趁作者打磕睡的功夫,偷偷的將其移走了吧,景天自欺欺人的安慰道,對於嫦娥姐姐住在哪個月宮中,這已不是他所關心的事了,畢竟他在後世的那個年代,去月球上旅遊了一番,沒有找到所為的嫦娥姐姐,到是常餓姐姐一大堆,顯然那位大神是為嫦娥偷走星球的。
想到月球就想到嫦娥,想到嫦娥就想到常餓,想到常餓眼仁就翻白。當景天從惡夢中驚醒時,不確切的說是當景天被二少那恐怖的怪嘯聲從惡夢中喚醒時,緊張的用那尚未蘇醒的潛意識掃描了一下林中的情況,沒有發現任何野獸攻擊的跡象,眼前隻留下一堆黑灰,顯然其中的火已經熄滅良久,尋著怪聲的來源瞧去,隻見那高大的紫衣神(瘟神)正對著地麵發瘋般的又砍又踩又叫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娘被活埋在了裏麵,知道的人就是景天這副表情,望著地麵上那黑黑的一張怪蛇皮,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說來也怪,當二少從練功狀態中恢複過來時,竟然覺得從來沒有過的舒泰,以前練功醒來後都是肚子饑餓難耐,甚至有時候難受的想吃人,這次卻不一樣,不但肚子不餓,反而覺得精神爽爽,試了試練功程度,不但穩固了開光期的修為,反而隱隱有結丹的跡象,多少年來沒有絲毫進步的功力在一夜間達到突破,體內元力此刻已成液體狀,給人一種稠稠的感覺,興奮,一種難以言明的興奮之情由然而生,想仰天狂笑,卻發現嘴巴被什麼封住,這時才注意到眼前被一什麼漆黑之物擋住,努力想伸出手去,卻發現手也被什麼東西纏住,那東西有彈性,如果不用力還真掙脫不了,而二少此刻的這種姿勢,令他無從借力,唯有應用蠻力運與手臂間,使勁往外撐,此刻二少的力量顯然不是一張怪異的蛇皮可以纏住的,不長時間“啪嗒”一聲蛇皮被從中絞斷。原本二少以為是那‘古人’跟班在趁他練功之際將他綁了起來,很是生氣,想等會掙脫出來後找他算帳,當然如果掙脫不出來,條件由他開,卻不想掙脫後借助早晨蒙蒙亮的光線一瞧,嚇了一跳,盡然是條號稱森林殺手之一的冠蛟,平時打獵碰到這種事物,都是盡量的避著走,也不知那‘古人’怎麼這麼大的膽子不知從什麼地方弄了條冠蛟幹纏在他身上,氣的二少牙癢癢,看著那正安然入睡的‘古人’,介與打擾別人休息是不禮貌的事情的份上(他娘親教的),隻能對著那張黑黑的蛇皮出氣,也算是變向的折磨景天出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