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7章 浮出(1 / 2)

誰知她道:“你手上的LV皮包,已是兩年前的款式了,你手工縫製的西服盡管筆挺,但明顯也有一些年頭了,二十萬,起碼能讓你這麼講究裝束的人,換一身行頭。”

我倒不以為意地笑了起來,我對她道:“運去英雄不自由,這沒有什麼,但關鍵的是,我很在意這隻鐲子帶給它的主人的奇事,所以……”

她擺了擺手,對我道:“我不可能為了二十萬,而讓自己有受騷擾的可能,當然,我相信你,這樣吧,錢我一分不少的付,你給我一張卡片,如果有什麼奇事,我會打電話或留話給你。”

在她開了現金支票走出店門時,我叫住了她,對她道:“你真的不合適戴鑽石。起碼,耳環不應是鑽石。”在她不解的眼光裏,我指了指自己的眼角,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快步的鑽入一架跑車裏,絕塵而去。

歐陽士秋對我道:“你這不給我趕客嗎?錢你現在拿還是怎麼?”我搖了搖頭,對他道:“幫我捐給什麼基金吧,或許希望小學之類的,不要留我的名,總之,這錢一分我也不想沾。”走出店門,我回頭對他道:“我建議你也不要沾。”我上計程車之前,仍聽見歐陽士秋在罵我神經病。

楚方睛無論如何,都不複我的call,唯有應趙悅盛之約去大排檔,趙悅盛聽我轉述,覺得匪夷所思,招手叫那夥計過來,掏出五十元放在桌上道:“問你一道謎語,答得出來這錢就是你的。”

“‘社非草容見也是’是什麼?”

夥計嘿嘿的笑了起來,想也不想便道:“先生,我是高中畢業才出來的,你別玩我了。”

趙悅盛“噢”了一聲,問道:“這麼說,你懂?”

“有什麼難的?”夥計笑道:“蛇肥草榮間yes,秋蛇肥,春草榮,中間yes,那就是冬天了!這錢是不是真的歸我了?

我和趙悅盛張大了嘴,都如同下巴脫了一般久久說不出話來。

“這不可能。”從驚駭中清醒過來,打發夥計走開以後,我道:“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趙悅盛叫了一盤麻婆豆腐和三碗白飯,我沒有再說什麼,大家都需要理清自己的思路,他扒下最後一顆飯粒,點了點頭對我道:“是的,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我們的錯誤,在於一開始便把這道密碼題當成嚴謹的密碼來研究,以期從中找出規律。但它本身就不嚴謹,起碼到目前解開的部分為止。如同不能指望用微積分去解開“前有狼,後有虎,小豬在獨木橋上怎麼過去?”一樣。

我笑道:“現在仍是錯的。”

趙悅盛搖了搖頭道:“不見得,反正是諧音”。

我笑而不語,蛇肥草榮沒錯,但“yes”一定是錯的。

我確信,一定是不是“yes”。

正如七律不可能隻有四斷句一樣,一個謎麵用上“蛇肥草榮”“兩儀去陰”的出題者,不可能在中間夾雜上一個英文單詞。無端地我想起早上保安開的玩笑:刀法沒有破綻,但他是人,是人就有破綻。

我仿佛捕捉一點什麼,但又說不出什麼,隻聽趙悅盛道:“謎底是‘陽’,如果你出題,謎麵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