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是零天葬一生中最痛苦的時間。

零天葬也才知道,原來自己強暴的是富恒集團董事長劉凱的獨生女劉安怡。

出乎零天葬的意料,以劉凱的錢勢,劉凱沒有私自囚禁他,反而是將他監禁在BJ市公安局的羈留室。

但結果沒有任何不同,BJ市公安局就像是劉凱私營的一樣,完全遵照他的吩咐,對零天葬特別照顧。

這些刑警專業水平極高,對零天葬幾番虐待,在零天葬承受巨大痛苦的同時,身上卻沒有留下什麼傷痕,尤其是他們似乎受到什麼指令似的,絲毫沒有對零天葬的俊美臉孔進行任何傷害。

而對於肉體上的傷害,零天葬並沒有太在乎,最讓他難受的是心理上的折磨。

自責,羞愧,矛盾不斷的在他心中掀起滔天的巨浪。

首先,他最內疚的是對劉安怡造成的傷害,這個原本無憂無慮的小女生,現在卻因為自己的獸行而墜入痛苦的無邊深淵中,一想到她那屈辱悲傷的淚水,零天葬的心就像刀割一般。再者是對於父母,零天葬感到深深的愧疚。一生辛勞勤奮,隻望自己能有光明前途的父母,現在,他們一生中最大的希望破裂了。

至於夏倩雨,零天葬內心隻剩下深深地苦澀了。

“零天葬,有人來看你了。”守在門外的警察冷聲喝道。

開門後,進來的是一個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人了——陳川

“有事嗎?”藍紫色的眼眸無神看了看陳川,零天葬毫無感情的問道。

“當然有事了!我來看看我的手下敗將是如何的可伶像一隻蟲子一樣!哈哈哈哈。。。”

陳川肆虐的大笑著,“怎樣?警察的待遇好受不好受,看到你這鳥樣,我簡直是快樂瘋了,哈哈哈哈。。。”

“這一切都與你有關?”零天葬原本無神的雙眸開始變得淩厲。

“喲~你居然猜到了嘛!不愧是天寧的優等生,沒錯!我在‘一朝醉’裏找到你,叫人在你的酒裏下了**,再把你放在劉安怡的床上,隻要她一到那裏,你就無可避免的強暴她,怎麼樣?那丫頭可是比你還小哦,滋味還不錯吧?哈哈哈哈哈。。。知道嗎?也是我慫恿她逃課去國賓酒店的,那傻丫頭,還以為我真心幫助她逃課去玩呢?哈哈哈哈哈哈。。。”陳川得意的大笑。

聽到這,零天葬驚呆了,他猛地直起身,奔到鐵門前,俊美的俏臉變得無比猙獰,抓著鐵門上的鐵枝,瘋狂的搖晃著,似乎要推倒鐵門衝出去。他瞪著眼,怒視著陳川,不斷高喊著“為什麼”。

“為什麼?就是因為你不自量力!你說你除了那張臉,你哪一樣比得上我了!?憑什麼你就能擁有小雨!你這窮小子,你能給小雨什麼?我有錢有勢,對她也是真心的,你哪樣及得上我!哼!你說你憑什麼?”想起夏倩雨對他的溫柔以及對自己的如同哥哥一般,陳川怒火上湧,恨聲說道。

“小雨。。。小雨不是已經離開我了嗎?她不是已經答應你的表白了嗎?為什麼?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零天葬怒道。

“嗯?。。。”聽到零天葬的話,陳川先是一愣,隨即想到是小雨肯定開了玩笑,但也不點破,更是恨聲道“我要小雨誤以為你真正的麵目,這樣,小雨肯定會對我更家的死心塌地了!”

“你,你這畜牲!”零天葬咬著牙,切齒道。

“畜牲?在別人眼裏,你才是不折不扣的畜牲,哈哈哈哈,,,,,,再見了,我會好好照顧小雨的,哈哈哈哈,,,,,,”陳川笑著轉身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