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溫軟的床上,零天葬感到一陣舒服。

這是一件黑暗卻寬敞的房間,閃爍的星光從寬闊的玻璃窗撒近來。

突然,靜靜躺在床上的零天葬感到異常燥熱,與烈酒那股刺激的灼熱不同,這股燥熱非常狂『亂』,而且,它像火山一樣,爆發得猛烈而突然。

零天葬覺得自己體內的血『液』就要沸騰一樣,不斷在體內湧動衝撞,強大的熱量使他有一種強烈的莫名的衝動,似乎擁有無窮的力量要發泄出來一樣。但是,此時的他卻還沒有完全醒過來,意識還處於『迷』『亂』狀態。

這時,黑暗的房間出現動靜,開門關門的聲音驟起。

“喂——陳大哥,千萬別告訴我爸我跑出來囉,拜托了,嗯,那太謝謝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嗯,就這樣,好,拜拜!”聲音甜膩可人。

“萬歲,解放了!”一個嬌小玲瓏的身軀重重的倒在零天葬身處的床上。

而此時的零天葬正被那股燥熱折磨得汗出如漿,難受異常,感到身邊傳來一股清涼,他下意識的一把抱住她。

“啊!你,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裏的?”身受突如其來的襲擊,她大驚道,身體強烈的掙紮著。

感受到這股難得的清涼的猛烈掙紮以及想要離開自己,零天葬緊緊的把她壓在身下,並瘋狂的無意識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啊!你怎麼這樣!不。。。。。。不要,你要錢是嗎?我可以給你錢。。。。。。請不。。。。。。不要。。。。。。嗚嗚。。。。。。”首次有此遭遇的她被強烈的恐懼淹沒著,她感到空前的害怕。

零天葬的雙手遊動在這赤裸的細膩的嬌軀上,他狂熱的吻著她的額頭,她的臉,然後是,她的唇。。。。。。

“嗚嗚。。。。。。”屈辱的她淚流滿臉,奮力的掙紮反抗卻沒有絲毫作用,最後,她力竭了。

享受著這舒爽的清涼,零天葬漸漸不滿足了,他需要發泄,狠狠的發泄!

“啊!不要!那裏。。。。。。不。。。。。。要。。。。。。啊!疼。。。。。。”終於淪陷了,最後的防線沒有阻擋住猛烈的攻擊。

一絲痛楚的鮮紅的血濺落在床上,如朵朵紅梅般豔麗的綻放。

“小雨。。。。。。”這無上的快感讓零天葬如在雲端,他深情的叫喚著,叫喚著他最愛的人。

“嗚嗚。。。。。。壞蛋!小雨是誰?欺負著人家還叫著別人的名字。。。。。。。啊。。。。。。別。。。。。。疼啊。。。。。。”逐漸感到絲絲奇妙的快感的她恨恨的**,雙手不自覺的抱住零天葬的後背。

從零天葬的叫喚聲中,她能體會他對那個小雨的無限深情,突然之間,不知為何她心裏居然冒出一種酸酸的嫉妒。

原始的誘惑的運動依然進行著,他還沒有把身上的心中的燥熱發泄淨盡。

窗外,星光閃熠,好像在為那場誘惑的舞蹈而歡慶。

【罪惡附身,永遠也擺脫不掉】

“小雨,別擔心了,天葬會沒事的。”陳川安慰著夏倩雨。

“我也不知道他今天到底怎麼回事,整天都不見人。”夏倩雨憂心忡忡。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找找看?”

“嗯。”

兩人剛要走進人流湧動的街道,卻被一個聲音叫住。

“小川。”略帶沙啞,卻很沉穩。

兩人轉身,隻見一個臉目威嚴,身材不高,穿著悠閑便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那裏,身後還跟著幾個身穿西服,表情嚴肅的壯漢,看來是保鏢。

“劉伯父。”駱恒基恭敬道。

“小川,安怡去哪了?”中年男人淡淡地問道,卻不怒而威。

“怎麼?安怡不見了?”陳川驚訝道。

“別跟我裝樣子,補習班的人說她今天沒有到,你小子肯定知道她在哪,快說!”中年男人說道,卻露出慈愛的笑容。

“嗬嗬,伯父,這。。。安怡她隻是一時貪玩而已,您就放心好了,況且,我跟我朋友還有事要辦呢。”陳川撓著頭,不好意思的道。

“一個女孩子家,整天在外麵瘋,都成什麼什麼樣子了!你先跟我去把她揪出來,至於你的事,我想我也能幫上忙。”說著向夏倩雨望去,饒是他這樣在浪尖上打滾的人也不免北夏倩雨的美貌所吸引,心中暗道“這女孩跟安怡有得一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