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覺得……那麼嚇人呢?

鍾特助默默看了一眼小白兔一樣的謝老師,心裏替他點蠟。

忙了一下午,也才剛核對完第一集的內容,榮擇開口讓屬下們下班,自己則對謝青言說:“青言,晚上一起去輕鬆一下吧?附近有家夜市的烤串挺好吃的。”

“好呀,中午謝謝你請我吃飯,晚上我請你吃吧?鍾……”

最後一個出門的鍾特助聽到這話,撒丫子跑了沒影。

兩個人晚上就真的一起去吃飯了,榮擇倒也沒那麼弱智,臨時換了一身休閑裝才走。

一頓飯吃了很久,兩人談天說地,越說越是親近。

等到吃完飯榮擇送謝青言回家,已經是十點多了。

謝青言在帝京大學附近租了個一室一廳,離榮擇家倒是不遠。

到了樓下,謝青言鬆開安全帶,扭頭跟榮擇說:“謝謝你,晚上回去注意安全。”

榮擇笑笑,道:“晚安,明天見。”

於是謝青言就呆呆打開車門,一路飄回了家。

榮擇坐在車裏,探頭看三樓客廳的燈亮了,這才發動車子回家。

夜裏,兩個人不約而同做了一個悠長的夢。

夢裏的他們穿著古裝,一路從宮廷流落民間,有從民間拚殺回去,然後他們一路相互扶持,開創新褚的盛世江山。

夢裏,謝青言叫榮擇景瑄,榮擇叫謝青言阿澤。*思*兔*網*

夢的最後,兩個人一起躺在宮殿裏,頭發花白,垂垂老矣。

謝青言聽見對方跟自己說:“阿澤,你先睡吧,我看著你好不好?”

他看到自己衝他笑笑,然後安然閉上雙眼。

一刻鍾後,被他稱呼為景瑄的男人也安然睡去。

喪鍾長鳴。

謝青言猛地醒了過來,他搖了搖脹痛的腦袋,爬起來刷牙洗臉,等他用過早飯,手機突然響了。

謝青言低頭一看,正是榮擇的來電。

他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抓起鑰匙就跑出家門。

一路飛奔下了樓,抬眼就看到榮擇穿著一身黑色衣衫,正靠在門邊笑著看他。

陽光裏,他的麵容跟夢中如出一轍。

謝青言突然紅了眼睛。

他不敢置信地慢慢往前走,終於站在榮擇麵前。

榮擇伸出手,一把把他抱進懷中。

“晏之,好久不見。”

兩年後,已經成為帝京大學曆史係副教授的謝青言發表了一篇名為《新褚開國帝後考--各地縣誌戲說概論》的論文,正是這篇論文,給新褚開國世宗及元和帝君的關係定下最終基調。

至此佳偶天成論大獲全勝,而謝青言成為該流派的代表人物。

次月,謝青言在洪都古鎮蓮塘鎮考古調研,找到一塊距今約有一千年的石碑。

上麵清晰刻著榮景瑄和謝明澤的名諱,除此之外還有一句家喻戶曉的名句--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一年後,《開盛大帝》開播,萬人空巷。

首映的那個晚上,榮擇和謝青言一起守在電視機前,看著屏幕上一襲黑衣的少年緩緩而來,行走在以皇都娛樂全資打造的新褚長信宮攝影基地。

榮擇握著謝青言的手,笑著問他:“終於播了,我們什麼時候去影視基地成親?”

謝青言回頭看了他一眼,麵上沒什麼表情,倒是微紅的耳垂泄露了他的緊張:“不是已經領證辦酒了?”

榮擇湊過去親親他的耳朵,低淳的嗓音在他耳邊回響:“可我還想在長信跟你成親。”

謝青言不再言語,許久之後終於開口:“好。”

千年之後,兩世人,兩世情。本文已閱讀完畢,歡迎發表書評!<\/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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