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契笑了笑:“謝謝你,哥。”
“莫名其妙謝什麼?”常棣看著他。
李契也不解釋,他也解釋不清。就是覺得有個哥哥挺好,有個會為自己死害怕的人挺好。可這些話說出來未免有點肉麻。他抬了抬眉毛沒有再接話。
陸征在第二天來做了筆錄。李契除了動過手術的手還不能移動外基本已無大礙,他靠在枕頭裏如數回答著陸征的問題。一切仿佛例行公事,陸征低著頭抄寫並不敢多看李契一眼。以前如膠似漆,可現在卻顯得生分,即使他想多關心一句也不知道該以何種身份去麵對。!思!兔!在!線!閱!讀!
李契視線裏有陸征無名指上的戒指,忽然開口問:“要結婚了吧?”
陸征一愣下意識藏了一下左手,輕點了頭說:“嗯。”
李契笑了笑,對視上陸征的眼睛:“恭喜你。”
“謝謝…。”陸征艱難出聲,飛快看了一眼李契被包紮起來的手,換了話題說:“你的手怎麼樣了,要緊麼?”
李契垂下眼,看著自己的手臉上笑意未褪,說:“反正也不靠手吃飯,以後它的作用也就是戴戴戒指吧。”
陸征眉心皺了一下:“好好養傷,以後不會再有這些事了。”
“嗯。”李契說。
而他說完病房裏也陷入了沉默,兩個人都找不到再繼續說下去的話題。陸征舒了一口氣站起身:“那我先回局裏了。”
“好。”李契點了點頭,目光送著陸征出門。周厲死了,陸征要結婚了,以前的生活也就此拉上了幕布,以後他要麵對的都是全新的。
常棣在他愣神的時候進了門,有點驚詫地看了李契:“眼睛紅了?”
李契將自己完好的那隻手舉了起來,對視著常棣皮笑肉不笑:“我在想會是誰給戴上枚戒指。”
常棣挑了挑眉毛:“你怎麼知道我是帶了爸爸的戒指過來?”他在床邊坐下,從口袋裏掏出那枚藍寶石戒指。鑲嵌在精美戒托裏的寶石猶如深海的色澤。他輕握住李契的那隻手,將戒指緩緩戴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應該會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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