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有話和你說。”
“朕不想聽。”
“皇上!”看著祁鬱準備走,宋笙伸手攔住了祁鬱的去路,“就幾句話,不耽誤皇上時間的。”
宋笙低著頭,聲音軟軟的,像是在撒嬌一樣。在知道宋笙放走祁斂之後,祁鬱藏了一肚子氣,結果,被宋笙這輕飄飄的幾句話,瞬間化了一大半。
“去裏麵說。”
宋笙跟著祁鬱一起進了帳篷。
宋笙:“我沒放走祁斂,我甚至都沒有見過他。”
“那宋方北是長著翅膀飛走的?”
祁鬱捏著宋笙的下巴,被他這個樣子給氣笑了,“宋笙,普天之下也就你一個人敢在朕麵前說這些話。”
“唔……”
祁鬱親了上來。
怕宋笙扯到了傷口,小心翼翼的將人給推在了床上,熾熱的親吻逐漸變得溫柔,祁鬱跟宋笙躺在一起,一手搭在宋笙的腰上,一手扣住宋笙的後腦將他帶向自己。
宋笙張開嘴,笨拙的應付衣服祁鬱的索取。
“皇上和將軍在裏麵議事,你們在外麵等著就好。”
外麵傳來的聲音讓宋笙猛的睜開眼睛,一睜開眼就對上了祁鬱那雙溫柔如水的眸子,都快把宋笙給吸進去了。
房間中的氣溫逐漸上升。
兩個人的呼吸越來越熱,直到宋笙再也忍不住了,躬著背往後退了一步,撞在了牆上扯到傷口之後,祁鬱才放開他。
祁鬱舔了舔嘴唇,吃了個飽之後,心情似乎不錯:“晚上一起睡嗎?”
宋笙還沒說話,就聽見了祁鬱又說話了:“想清楚了再回答。”
“.........”威脅!□□的威脅!宋笙悶著頭嗯了一聲。
等祁鬱出去的時候,王林就過來了:“皇上,宋笙有沒有過來找你?晚膳我已經讓人準備了。”
“閉嘴。”
剛整理好自己正好走出來的宋笙:“......哦,一邊在我麵前說要走,一邊還讓人準備了晚膳。”
“朕想……吃了晚膳再走。”
“............”
好歹是一國之君了,這小孩脾性怎麼就是改不了?朝令夕改,還像話嗎?
晚飯宋笙是在祁鬱的帳篷裏麵吃的,祁鬱發話了,吃完也不用回去了,直接睡在那裏。
吃完飯,祁鬱親自給宋笙換了一次藥。
這些傷口也有好幾天了,除了兩道特別深的箭痕,其他七七八八的傷好的也差不多了。
宋笙本來是老老實實趴著擦藥,但是,身後那個給他擦藥的人不老實。
上上下下將他給摸了個遍。
甚至一度還想摸他褲子裏麵去。
“皇上!”宋笙逼不得已抬頭看了他一眼。
“朕檢查檢查你哪裏還有傷。”
“下麵沒有。”
“不檢查怎麼知道沒有?”祁鬱理直氣壯的反問。
問的宋笙目瞪口呆了。
看樣子,這兩年,七王爺升的不隻是官職,還有臉皮。
“你上午的時候,親我是幾個意思?嗯?”祁鬱給宋笙穿好了衣服,隨後躺在了宋笙的身邊。
宋笙看了眼沒有束發,一頭黑發枕在枕頭上,臉上帶著笑意看著他的人,說道:“不是你親的麼?我推你你也生氣,我不推你,你也要問,皇上,你可真難伺候。”
“我能感覺得到,哥哥的心裏有我,是不是?這一次,感覺的特別明顯。”
“............”
宋笙翻了個身,“睡吧。”
祁鬱好不容易千辛萬苦的扒開了宋笙疊在他們之間的層層冰山,窺見了他的一點點真心,怎麼肯善罷甘休。
“不準睡。”“我是病號,我需要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