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保證一點都不讓人安心!
然而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安室透轉頭看向貝爾摩德,眼含期待。
貝爾摩德回給他一個艷麗的笑容,「放心,我會給你叫醫生的。」
行吧!安室透跟在琴酒身後,放下擔憂之後浮上來的就是躍躍欲試。比起數據,對練自然是一種更直觀的對於武力值的判斷。安室透能被安排為臥底就已經可以證明他的優秀,成為臥底後他從眾多人中脫穎而出到現在這個地位,說是精英中的精英也不為過。這樣的人自然是傲氣的,但琴酒卻無論從哪邊算都壓他一頭。
如果說安室透對跟他地位相近的赤井秀一是不服氣,那對於琴酒,安室透就是想看看自己到底差多少。今天正是個再好不過的機會。
組織的訓練場很大,從上空俯瞰,整體呈田字形,左上角是靶場,右上角就是練習格鬥的地方。琴酒熟門熟路的找了個房間推門而入。除了安室透,貝爾摩德也跟著進來,胳膊上還掛著琴酒的風衣。
安室透每次目光掃過那件風衣就覺得彆扭。貝爾摩德和琴酒有關係這件事在組織裡並不是什麼秘密。以前還奇怪琴酒怎麼會去碰BOSS的情人,但現在看來……安室透默默唾棄這些美國人太不講究了,臥底就臥底,怎麼還一個兩個的都朝女人下手!但比起赤井秀一的誘騙,琴酒和貝爾摩德這種大人之間心知肚明的關係還是好的多了。
再次驗證完赤井秀一是個人渣的安室透心中舒爽的開始活動手腳,看著琴酒的目光戰意十足。
對於安室透這種態度,琴酒欣賞地勾起了嘴角,並且選擇了率先攻擊以表達他的讚賞。
安室透被一次次打倒在地的時候,都在想自己做錯了什麼才招來這頓毒打。但這的確可以算是一場指導戰,因為每次安室透倒下的時候,琴酒都沒有乘勝追擊,趁他病要他命,而是用他特有的冷冽的嗓音說:「站起來,再來。」
安室透咬著牙起身,覺得剛剛自己正麵挨了琴酒一腳的小臂骨頭隱隱作痛。他現在也明白為什麼琴酒要找他過招了,就連之前他們關於琴酒是不是服用了藥物都有了答案。答案必然是肯定的,不然琴酒不會控製不住力道,揍他的時候時輕時重。
等琴酒叫停的時候,安室透奄奄一息地坐在地上,臉上身上都是汗水。他感覺自己身體已經被掏空,沒有趴下已經是他最後的倔強了。他發誓,等他緩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請假。按照今天的運動強度,他估計明天別說上班,可能連床都起不來。
當然,要是硬起也不是不行,但為什麼要那麼折磨自己呢?明天又沒有什麼大事,少去一天咖啡廳而已。要是去了,讓赤井秀一撞見了,那就丟大人了。
「別裝死。」琴酒看在打得還挺痛快的份兒上沒有把累癱了的安室透扔在這兒,而是盡職盡責的把人拎進了格鬥室配備的洗浴間。
安室透驚呆了。
他看著琴酒在他麵前毫不避諱地脫掉上衣,赤0裸的上身因為佈滿汗水的緣故,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安室透看著琴酒的八塊腹肌感受到了深深的嫉妒,可能是因為人種不同,他的肌肉遠沒有琴酒的看起來這麼……雄壯威武,荷爾蒙爆棚,而且他的腹肌隻有六塊……
安室透默默地看著琴酒進了淋浴間,然後發現自己沒有換洗衣物。
安室透:……
正當他疑惑琴酒的換洗衣物怎麼辦的時候,洗浴間的木門被敲響了。安室透用酸疼的腿把身體挪過去打開門。門外的貝爾摩德塞給他兩個裝著乾淨衣服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