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她瞠目結舌。

“你筆記上的一切我都經曆過。一年級陷害波特失敗,被關禁閉在緊林遇到了吸食獨角獸血的黑魔王。二年級,斯萊特林密室裏的蛇怪被我爸爸塞給韋斯萊家小女兒的日記本放來出來。三年級,我被一隻叫巴克比克的鷹頭馬身有翼獸弄傷了,我恨不得把那個海格趕出學校。四年級,我不是三強爭霸賽的勇士,而是作為一個觀眾嫉妒地看著波特。五年級,我湊熱鬧去抓秘密組織DA的救世主。六年級,我為了……為了殺死自己的校長而痛苦掙紮。七年級,我忍受著自己的家園被一個叫伏地魔的惡魔占領。”

這一長串的話,有如五雷轟頂,一時間讓阿斯托利亞覺得自己身處夢中。

“戰後,我和爸爸為了振興馬爾福這個姓氏而不斷努力著。在我好不容易安定下來,娶妻生子的時候,我因為意外身亡了。然後,我變成了剛出身的德拉科馬爾福。”

“若幹年後,我遇到了一個有點兒不一樣的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然後,我們戀愛了。我終於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彼此吸引,大概是我們都不喜歡老牛吃嫩草吧!”

有求必應屋裏死一般地沉寂著。

過了很久,阿斯托利亞好像終於學會了怎麼說話,磕磕巴巴地說:“這個……這個笑話,一點,一點都不好笑!”

“因為這不是笑話呀,笨蛋。”德拉科親昵地捏了捏她的臉蛋。

“什麼叫不是笑話?”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突然一把揪住身上的人,“難道你想告訴我,你剛剛說的,剛剛說的都是真的?”

“嘖,你的接受能力太差了吧!”德拉科挑挑眉,他以為她有著本身的經曆,應該很好接受自己的事情的。

“我需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阿斯托利亞恍惚地說。

德拉科皺眉:“難道這次你也要回去想那麼多天?就在這裏想,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場問。”如果放她回去,不知道又會想些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她苦著臉:“我現在腦子一團漿糊,什麼都想不了。”

“那就別想了。”他壞笑著,用吻讓她的大腦無法繼續思考。

52 雙麵鏡和電話

阿斯托利亞稀裏糊塗地被德拉科壓在沙發上,等她那點可憐的腦細胞總算消化了“這個人是重生的”信息後,身上的人已經有把她的耳朵當某種著名下酒菜“順風耳”來啃的趨勢了。

“停……停下,”她結結巴巴地說,左邊的耳垂熱乎乎的,又腫又脹,“唔……不要這樣,好難受……”德拉科那種一點一點咬齧的方法讓她脊背上一陣陣發麻。

大概是她一臉無辜無措的表情起了作用,德拉科停下了動作,用手指輕劃過她的耳側——這讓她不禁又戰栗起來。

“我剛剛是在……是在……”的腦子啊,直麵他的正臉就立刻從奔騰四處理器變成奔負四的。

“嗯?”德拉科挑挑眉,“不急,慢慢想,想明白了再說。”

他好整以暇地用手指作梳,有一下沒一下地梳理著她披散開的金發。

阿斯托利亞抓住他的手腕,試圖推他起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