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你會高興的。”

“我……”

“不摸我就在她身上劃一刀!”

傅信威脅著,匕首移到青薇的肩頭,青薇被嚇得一陣劇烈顫唞。

“別……我照做……”文劍急忙喊道,而後伸出手,顫唞著撫了一下青薇,除了後悔,還是後悔,為什麼早沒發現傅信是個神經病!現在這樣子,傅信到底想怎麼樣啊!

傅信興奮地說:“像你說過的那樣,摸她。”

“你……”

文劍正要開罵,傅信果斷往青薇的肩頭一劃。一道血印,從肌膚中湧出血。青薇渾身戰栗不已,絕望地看著文劍。

文劍隻能大聲喊:“行行行!你別動她,我照你說的做!”

在傅信的催促和威脅中,文劍迫不得己一遍遍撫摸曾經最喜歡的部位,他曾經跟傅信描述過的,都必須重現,可是,以前是欣喜的,隻有恐懼,被脅迫的惶恐和無奈。

文劍卻隻能照做,因為拿著刀的傅信,就像能幹出一切事的惡鬼。傅信專心致誌地看著,臉上的表情竟然緩和下來。在文劍以為終於可以結束時,傅信忽然說:“你可以做。”

文劍呆了。

這種情況下,要做?

文劍低頭看一眼,搖了搖頭:“不可能,起不來。”

傅信過來,把青薇口中的布條一扯,青薇哇的一聲要喊,傅信把匕首抵在她的喉頭:“不許叫!給他咬!”

無論青薇怎麼努力,沒用。

即使柔軟與雪白就呈現在麵前,也根本沒辦法,一個是背叛的情人,一個是變成惡鬼的朋友,焦慮與恐懼交雜壓倒了文劍的可憐的欲念。越是強求,越是沒有辦法,文劍看著明晃晃的匕首,絕望地說:“傅信,求你了,放了她吧。”

傅信搖搖頭,將文劍的兩隻手都綁住了,把兩人的嘴巴塞住。

而後,走出房間。

在兩個人惴惴不安的等待中,傅信很快回來,手中多了一盒藥。文劍惶恐地想往後躲,傅信用近乎天真的殘忍的笑說:“文劍,你吃下去,就可以了。你可以做所有你喜歡的事——都做一遍,我喜歡看。”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成為變態真是太好了7

往後的時光,文劍不止一次回憶起那一天。他與青薇麵對麵被銬著,被迫做著“最喜歡的事”,如同一個小醜一樣,一遍又一遍,像永無止境的黑夜。

被喂了一顆又一顆,文劍絕望地想:就這樣被廢了吧?今天就會死吧?然後以這種不堪入目的姿勢被人發現被引為笑話。不知過了多久,文劍累了。即使身體還可以繼續,即使被催促著繼續,文劍隻想停一停,於是,他趴在青薇身上,停止動作。

安靜了好一會兒。

文劍的腰上忽然一暖——心一悸,他回頭。

傅信癡癡地看著他,以一種白癡也能懂的神情:“文劍,你滿意了嗎?我喜歡你。”

他俯身,在文劍的脊背上親了一下。

“傅信,你想幹什麼!你快停下!”文劍的所有恐慌在那一刻爆炸,他拚命掙紮著,傅信卻死死地摁住了他。被壓在最底下的青薇早就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在驟然加重的負重中,她隻是側過頭,認命一般。

“文劍,我喜歡你。”

傅信微笑說。

無法阻止發生的一切,文劍痛罵著,喊著,身後卻一陣劇痛,像被攪拌機狠狠攪拌一樣,裂開,劇痛,痛到死去——假如可以立刻死去,隻想立刻死去。文劍大顆大顆的眼淚落下,落在自己曾經喜歡的肌膚上,隻是,眼淚也是暫時的,劇痛的攪拌之後,是暈厥。!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