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會有機會的。”輪到我同情他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上校不要露出這種憐憫的眼神,太讓人想依戀了!”海涵眼中一亮,手要攬過來,被拍開後又無所謂地咋咋舌,“上校想安慰我嗎?我們海豚最喜歡被人撫摸了,上校摸我一下吧!對於我來說,撫摸就像握手一樣!”
……無論懇求多少遍也絕不答應。
……如果真的有血緣的話,那一隻也是海豚嗎?有那麼嚴肅的海豚嗎?
當晚,我輾轉難眠。
怎麼也睡不著,想聯絡一下好友解解悶,沒想到通訊器中傳來機質的聲音:「對不起,ZH919星球還未開通與外星球通訊的業務,如有需要,可通過星際總通訊站預約聯絡。」
雖然星際間的自由通訊代價高昂,但至少應該有。
「由於ZH919在星係的特殊位置,建立通訊係統需穿越Ta-213界線,星際風暴頻發地帶,跳躍型磁場輻射強,隻有等阻隔線變幻到合適位置時才能實現。」
好吧,什麼時候能到合適位置?
「十年後。」
豈有此理,通訊是最基本的要求,以為這裏全是原始人嗎?就算是擁有動物血緣,大部分基因不還是人類嗎?再說,罪魁禍首還不是國家當初決策失誤!
我決定,在這“度假”的一年裏提高ZH919星球的生存質量。
第一件事:搞定星際通訊。
第二件事:爭取更多的國家資源支持。
軍隊培養了我雷厲風行的做事風格,我立刻灑開了關係網,在不知輾轉了多少關係、駁斥了無數個借口之後,終於得到了上麵一個正式回複:「爭取在三年內建立星際通訊設備」——看!明明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三年太長,半年還差不多,我繼續孜孜不倦地努力著。
第二件事則複雜一點,國家擺明要壓製ZH919的發展,不會給任何支持,所以我采取了曲線救國的方式,私下跟別的星球的指揮官聯絡,將一部分先進的儀器截留了下來——不是自誇,這種事我非常擅長,進展順利。
這些成果讓少尉們刮目相看,當然對我恭敬了很多。我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當然,也沒有太得意,因為正職之外,我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我要搞清,海薩是不是亞薩。
最直接的方式:見亞薩。
一天早晨預約的通訊器提示,來自號稱“牢獄之星”的諾斯星球最高指揮官的留言:“景逸,你的要求我沒法滿足,因為A級罪犯S,於入獄的兩年後逃獄了。”
S,亞薩,早就逃獄了?
號稱最牢不可破的監獄星球都沒能圈住他?簡直如晴天霹靂般的消息,半天後,我回複說:“周末,我會去諾斯星球一趟。”
於是,我又失眠了。
夾雜著嘈雜雨聲的記憶再度蘇醒。
記憶裏。
那幾天一直在下雨。在亞薩幫我修好飛船後,我花言巧語,騙得亞薩在我的飛船過了一晚上。睡前我問了許多問題,可惜他很狡猾,到最後我也沒搞清他的真實身份。雖然智能係統就在手邊,擔心他會起疑,我隻好忍住了。
很快亞薩沉睡,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考慮到身邊的危險性,我拚命撐住想不睡著,眼皮一下又一下黏在一起,“眯一會會也不要緊吧,亞薩肯定沒有起疑,不然怎麼會熟睡成這樣”,有了這樣的想法後眼皮徹底撐不住了,我睡著了。
中途也曾想醒來,但甜夢又把我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