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一樣疼愛的,而在這些年的相處中,這樣逐漸改變的陸曼卻讓他開始心存畏懼,是以一聽到陸曼的冷喝便有些支支吾吾的答道:“應該沒問題,像張偉這樣的小人應該最清楚,這船上了可就難下了,要是出了什麼差池,他能落得著啥好?你覺得江瑾的兒子會大發慈悲?”

陸曼這麼多年也見過江瑾不少對付對手的手段,尤其是在發家的初期,讓她頗有些不寒而栗,俗話說虎父無犬子,這江瑜在各方麵真是像極了他的爸爸。聯想了一下江瑾大發善心的模樣,陸曼莫名的覺得有些扭曲和惡心,瞬間將這個念頭拋之腦後了。

“他們手上有證據?當初那車,你處理幹淨了嗎?”陸曼皺皺眉看向柏喻。

“這麼多年都沒被翻出來,應該沒啥事吧。”說完柏喻看了陸曼的臉色,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可是曼曼,你難道心裏不會不安嗎?”

陸曼斜睨了他一眼:“想說什麼你就直說。”

柏喻想了想,還是提起勇氣說道:“要不你還是去自首吧曼曼,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去!”

陸曼瞪大了眼睛,刷的一下站了起來:“你瘋了嗎?”

“可是你這樣的情況隻是交通肇事後逃逸罷了,而且對方還沒死,這也就是三年以上七年以下的有期徒刑罷了,總好過一直這樣生活在不安中,我不想看著你……”

“啪”的一聲脆響,巴掌聲打斷了柏喻的話語,陸曼紅著眼喘著粗氣,樣子可怕極了。

她嘶吼道:“三到七年罷了?你說得容易,敢情不是要你去蹲號子呢!哪怕進去一天,我的人生也都會被毀掉!”

柏喻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嘴唇有些發白,他顫唞的開口:“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不要你啊。大不了等出來後,我們重新開始,我這是為了你好!曼曼你乖乖聽話好嗎?啊?”

許多年以前,在她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每次哭鼻子鬧別扭,柏喻總會用這樣的語氣無奈的說道:“曼曼你乖乖聽話,別鬧了好嗎?”

時隔多年,她又從他口中聽到了這句話,可是當年的他們,卻已經扭曲得不成樣子。

陸曼的眼眶突然有些酸,狠話卻是再也說不出了,她梗著脖子強硬道:“隻要再熬過幾年,追訴時效期限就過了,到時他們就算是找到證據起訴我也沒有用了!”

看到柏喻還欲說些什麼,陸曼猛的捧住了他的頭,以唇封緘。

在逐漸升騰的喘熄聲中,陸曼輕輕的咬住了柏喻的耳朵,低聲道:“隻要咱們不露馬腳,隻要你當年處理得幹淨,什麼事都不會發生的,不會。”

而與此同時,已經從j市趕來的阿婠和江瑜正和江瑾一起坐在車中,車子駛向的方向,赫然就是陸曼和柏喻的所在地。

激情過後,陸曼慵懶的躺在柏喻的胸`前畫起了圈圈,曼聲道:“最近江瑾因為奇味居的事情都不碰人家了,人家可是想你的緊。”

柏喻聽到這話心中當真是五味陳雜——對於現在的陸曼而言,究竟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呢?居然能毫不顧忌他的感受而提到自己和老公的床笫之私,實在讓他無法理解。

於是他沉默的一言不發。

不過陸曼也沒指望他會回答些什麼,隻是揪住了一顆茱萸,將頭伸到了柏喻的脖頸之間,嗬氣如蘭:“你隻要和往常一樣便好,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切記不可自行亂了陣腳。”

陸曼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頸邊,柏喻甚至都能感受到她的牙齒就在自己的大動脈旁一開一合,就好像一頭狼一樣,隻要自己一個回答不慎就要撲上來撕裂他的脖頸一般,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