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徐嫂覺得自己真是兩邊不討好,幹脆窩進了自己的小廚房研究中午吃什麼去了。

徐嫂怎麼想的江瑾不知道,但是自己的兒子江瑜是個什麼性格他還是了解一二的,江瑜既然連那姘頭的名字都說出來了,必然不是無的放矢,更何況他江瑾雖然不算絕頂聰明,但自己的兒子什麼品行他清楚,絕不會為了什麼所謂的家產來栽贓自己的繼母。

但男人嘛,總是不願意承認自己頭頂綠帽的,尤其這種事還是自己的孩子揭穿的,簡直就是顏麵掃地,比讓外人撞破了更丟臉。江瑾現在恨不得衝上去掐死陸曼,但好歹理智尚存的問道:“你是如何知曉的,給我從頭到尾的說一遍。”

隨著江瑜的述說,江瑾的麵色卻逐漸由鐵青平複了下來,他涼涼的說道:“哦……看起來你是想讓你老子幫你找證據啊。怎麼,不是之前懷疑我也在中間插過一腿嗎?”

江瑜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口:“我相信你。”因為你是我的父親。

聽到這話,江瑾此刻暴怒的心中總算有了一絲欣慰,但他突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兒子都這麼大了,自己也一大把年紀了,搞煽情啥的多不好。當然這種窘迫的心境是不能讓兒子發現的,他隻是平靜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聯係一下你之前放過的小助理吧——總要物盡其用不是?”

在掛斷了兒子的電話後,江瑾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江瑜覺得他要證據才能處理了陸曼?開什麼玩笑,陸曼今天的一切都是他江瑾給的,想要收回來需要什麼理由?或許他那個還尚且天真的兒子覺得沒有證據便名不正言不順,或者是怕他老爹背上冤枉人的罪名,可是在他看來,老子看你不爽這個理由就足夠了,他江瑾本來就不是什麼善類。

陸曼跟了他,原本就是求錢求權,這些年他可是從來沒有虧待過她,誰知卻養成了她如今永不知足的蛇蠍心腸。當著媒體和外人的麵把自己和奇味居的關係撇的幹幹淨淨,可明眼人哪個瞧不出這根本就是她自己的手筆。陸曼這些年可當真是跟著他江瑾學了不少手段啊。

在江瑾的眼裏,女人向來是如衣服的,不喜歡了換一個便是,如果說在得到陸曼之前她還是心頭的一顆朱砂痣的話,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早已變成讓人厭煩的蚊子血了。所以說在知曉陸曼出軌的事情後,江瑾倒沒有傷心之類的情緒,有的僅僅是作為一個男人覺得尊嚴受到了侮辱的憤怒罷了。隻不過他的兒子求一個真相,他便配合他演好這場戲唄。

江瑾站起身拍了拍有些皺巴巴的褲腿,目光落在了被牛奶弄汙的鞋邊,轉身回去換衣服了。

恰巧此刻陸曼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漂亮的眸子裏眼波流轉,秀挺的鼻子和性感的紅唇,精致的妝容和衣著,所有的打扮都是完完全全按照他江瑾的喜好來的,若是從前江瑾可能還會覺得頗為賞心悅目,現在看來卻隻覺好笑。

陸曼看到江瑾,立馬笑盈盈的走上前來,不過這次她話還沒開口就被江瑾打斷了:“穿得這麼美,怎麼,要出門嗎?”

江瑾莫名的眼神讓陸曼心中打了個突,不過這眼神一閃即逝,陸曼眨眨眼,發現江瑾依舊麵色如常,便放下心來,笑著說道:“當然是穿給你看的啊,這身裙子是我前不久才新訂做的,好看嗎?”說著,還故作少女狀原地轉了個圈。

老實說陸曼保養的真的很好,這樣的年紀居然還真給她作出了少女的嬌憨,就是不知這樣的一副皮囊落在江瑾眼中又是何滋味。江瑾也頗給麵子的微笑了一下:“好看。”

陸曼登時心花怒放,江瑾已經很久沒有給過她好臉色了,此時不趁熱打鐵挽回男人的心那簡直是浪費天賜良機。這麼想著,陸曼伸出豐腴白嫩的手臂挽住了江瑾的脖子,嗬氣如蘭:“可是這麼好看,你都沒有幫人家親手穿上,那……我現在希望你幫我親手脫下來。”說著,紅唇曖昧的向著江瑾的麵頰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