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男人的事,梁氏自是不會多管。心中仍是放不下兒子,又是進入房裏。
送走慧雲祭祀,梁遠征才把笑臉收起,沉聲道:“好一個母祖教!”老管家適時上前道:“老爺,少爺成為聖子不要緊嗎?”梁遠征笑道:“有什麼關係,我正想為風兒多鋪路,他們倒好,自己送上門來。”
忽地,轉過聲來,寒聲道:“今天是誰保護少爺?”身後一眾武士紛紛禁若寒蟬,卻又無人敢逃避,幾個武士紛紛上前一步,麵無人色地跪下,齊呼道:“元帥恕罪!”梁遠征麵色冷的可怕,“哼”“哼”笑了兩聲,“一群飯桶!”一眾武士心下大寒,卻也無人敢去爭辯。
這時,一旁吳遠道:“二公子自己輕信小人,被人騙去,原是怪不得我們的!”
梁遠征質疑地“嗯”了一聲,卻見說話之人是蕭自成的親衛吳遠,他正有怒氣難出,當下便寒聲質問道:“我不是讓你貼身保護若風嗎?你那時在哪?”
吳遠“嘿”一聲,猶是道:“蕭侯爺的命令是保護小姐,至於梁二公子,就訴吳某無能為力了,之前伯爵大人是讓我保護小姐和公子二人,我可不能分身二用!”吳遠在蕭家一向地位尊崇,也是不懼梁遠征分毫。
“大膽”,梁遠征自來說一不二,如何碰到如此手下,抬手一掌奔去,吳遠本是功力高絕之人,頓時見獵心喜,也是一招迎上。他自己是大劍師實力,梁遠征自稱也是大劍師,但傳聞已是到達了劍聖級別,自然不敢大意,這一掌可算是侵盡了全力。老管家看出苗頭不對,急忽道:“退!”梁家武士本是精銳,也治高手過招常人退讓的道理,兩忙返身各自退遠。一些認錯的武士本不敢退,這時管家既然發出命令,也是沒了顧忌,都退到了遠處。
梁遠征出掌本是為了泄憤,所出功力本是不大,吳遠既然回手了,他也再不顧忌,反手又加了一掌,這一下有他七成功力。傳言無虛,他確實已經是劍聖,這七成功力的一掌自是絕強。
吳遠隻覺自己發出的鬥氣如泥牛入海,眨眼沒了蹤影,而梁遠征的勁力卻是層層推進,勢如破竹一般到了身前,與此同時身邊空氣瞬時收緊,自己的身體好像被無數海綿擠住,寸步難行。既然躲不開,也隻有硬撼,吳遠運起“護”鬥氣,身體四周在梁遠征勁力沒剛到之際彈出道紫色光幕。梁遠征剛剛彈出吳遠鬥氣隻勁,他這股勁力也受了削弱,堪堪被吳遠抵住,饒是如此,吳遠也是含流不止,暗呼僥幸。
梁遠征冷笑一聲,身行一閃竟是在原地失去了蹤影,再出現時已是到了吳遠左側,右手劈下,盈長手臂四周泛著劍聖獨有的白色鬥氣。梁遠征似是戲弄他一般,本是可以將吳遠一掌劈開的,到了近處卻故意放緩,吳遠卻還未覺,大喜之下,抽出腰際長劍,一劍抵了上去,梁遠征眯了一眼他的動作,渾無所覺地繼續一掌斬下,那環繞手臂的白色鬥氣忽的一變,好像被人觸怒了一般,頓時變的淩厲無比,妖豔無比。長劍剛一碰到白色鬥氣便“嘭”的一聲斷裂開去。去力猶是未絕,吳遠長劍一段,雙臂也是不自覺得托上,甫一相交,雙臂,卻無損傷,剛要詫異,隻覺腳步一沉,“啊”地慘叫一聲,整個人竟被打入了地下,隻剩口鼻尚是露在外麵。地上一灘血跡,人也是萎頓不堪,昏死過去,梁遠征又是“哼“了一聲,“威叔,找人幫他治療一下,算他倒黴這時侯觸我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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