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紫狩順勢扶住了他的腰。
伏心臣此刻軟綿得像煮麵條一般。
嶽紫狩將他打橫抱起,放到了低矮的軟塌上。軟塌上放著柔軟的綢緞和上好的玉枕。伏心臣躺到榻上時,卻燥熱難當,絲毫感受不到舒適。他的腦子已經失去了理智,像是任何一個被ALPHA信息素擾亂的OMEGA一般。他渾身燒得火熱,下意識地拉扯自己的衣裳,卻發現這一身衣袍穿得十分密實,那腰帶更是繞了好幾圈,綁了一個複雜的死結,伏心臣十指亂抓,卻都拉不開這一個綁結。
嶽紫狩像是不能體察到伏心臣的意亂,隻在旁邊坐下,擺弄著那台迷你照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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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已經停了,太陽終於冒出頭來,光線隔著桃枝打在紙糊的窗欞上,透出精瘦的影子來。
伏心臣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腦子裏一片混沌。
有點兒暈……
伏心臣惺忪地睜開眼,手扶住了額頭,忍著頭痛努力地回憶發生了什麼事:我……到了無名寺,見了住持……然後……然後……
伏心臣猛地坐起來:然後我好像發 情了?
他心慌意亂地抬起頭,目光立即落在坐在對麵的嶽紫狩身上。
嶽紫狩身上已不是那套紅色的禮服了,又換上了日常的白僧衣。他坐在那兒,一臉平和地調著香粉,聽到了伏心臣的響動,才微微抬起頭:“醒了?”
伏心臣被嶽紫狩看了一眼,立即臉紅起來,但又不知該怎麼問起,訥訥半晌,才試探性地問道:“住持怎麼換了衣服?”
嶽紫狩答:“法事做完了,便換回了常服。”
“法事?”伏心臣想了一會兒,才記起來,嶽紫狩今天有一場重要的法事,就缺他一條腰帶,所以伏心臣才火燒火燎地趕來歸還腰帶的,“已經……已經辦完了嗎?”
嶽紫狩抬眼看了看時鍾:“已經日落時分了。”
伏心臣咽了咽:“我還以為大的法事都要辦幾天幾夜呢……”
嶽紫狩笑了:“那身體怎麼吃得消。”
“啊?”伏心臣愣了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發現自己衣衫倒是整齊,腰帶還綁得好好的,就是衣服皺巴巴的,身體卻沒什麼異樣。伏心臣心裏更疑惑了:我真的發 情了嗎?是不是我記錯了?
伏心臣屈起膝來,小心翼翼地瞧了嶽紫狩一眼,又旁敲側擊地問道:“都日落時分了?那我在這兒睡好幾個小時了?”
“是的。”嶽紫狩點頭。
伏心臣訕訕問道:“我怎麼忽然就睡過去了?”
“哦,”嶽紫狩說,“你不知道嗎?”
伏心臣隻得使出慣用的裝傻:“啊?我不知啊?”
嶽紫狩便解釋:“你發 情了。”
語氣端莊,那“發 情”一詞講得字正腔圓。
伏心臣的臉龐燒起來了:“這……這……”
嶽紫狩態度卻很和藹:“不用擔心,這是很正常的生理現象。”
嶽紫狩講話跟個生理課老師一樣,似乎全無綺念。
伏心臣咳了兩聲,緩解了一下尷尬,才說:“沒給您添麻煩吧?”
“不麻煩。”嶽紫狩說,“我給你打抑製劑了。”
伏心臣愕然。
原來……原來是這樣嗎?
伏心臣一時心情複雜,半晌又問:“嶽住持還有這個呢?”
“大多數寺廟裏都會存放著一定數量的抑製劑。”嶽紫狩解釋,“畢竟,僧人中也有許多ALPHA和OMEGA,光憑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