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告訴你,很多事情無法重來,無法假設。如果直樹真的放棄我,而和你在一起,那麼他就不是我愛的那個男人了,也不會是你想要的那一個。”說完,我不再理她,一個人走出了小禮堂。既然她聽不懂我的意思,再多說什麼也是徒勞無功的。
走到校門口,直樹已經笑盈盈的站在那裏,他微笑的走向我,牽起我的手,笑道,“既然來了,走走吧。”
我笑著跟著直樹走在校園裏,想起直樹第一次當著阿金煞有其事的吻我,想起第一次入百名榜的興奮,想起被好事者拍到我住在江家的照片。最後,直樹牽著我來到天台,那個直樹送我紐扣的天台。一幕幕,好像發生在昨天。
直樹轉過我的臉,輕輕吻了吻我,笑道,“袁圓,我喜歡你,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嗎?”說著,直樹從口袋裏拿出那顆已經被製成掛件的紐扣,遞到我麵前。我笑著接過掛件,捏在手心裏,用力點了點頭。直樹第二次把紐扣送給我了,這一次,他送給的是袁圓,真正的我……
回家的路上,我們順道去超級市場買些晚餐的材料,江媽媽卻打來電話,要我們回家吃飯。算起來,我們已經一個月沒回家了。直樹對著我撇了撇嘴,把材料一一放回原處。
回到別墅,停完車,直樹牽著我剛剛走進玄關,一股刺鼻焦味撲鼻而來。直樹皺起了眉頭看了看我,我也同樣的表情看著他,江媽媽燒焦食物還是我有記憶以來的第一次。走到客廳,隻聽江媽媽大叫道,“那個……之儀,你出去坐吧。這裏交給我就好了。
“對不起,對不起。伯母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幫忙。”跟著廚房裏響起了梁之儀一個勁的道歉的聲,“我來洗……”她的話沒說話,廚房又傳來“哐當”一聲。又聽她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她的道歉聲剛落,廚房又接二連三的傳出了奇怪的聲音。我搖了搖頭,實在看不下去,直樹會意的摟著我走到廚房門口,看著幾乎麵目全非的廚房,他歎了口氣,懶懶地說道,“媽,這裏交給我和湘琴就好了。”梁之儀的眼睛一亮,又馬上暗淡下來,她似乎意識到,直樹口中的那個湘琴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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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樹你們回來了!太好了!”江媽媽難掩興奮,“那這裏就交給你們嘍。之儀,我們出去吧!”江媽媽笑嗬嗬的拉著之儀走出了廚房。
我和直樹相視而笑,以最快的速度把廚房收拾了出來,接著,拿著剩餘材料,隨意做了幾個菜。剛剛搞定,廚房外傳來了老爸的聲音。“嫂子,做什麼好吃的了!我在玄關就聞到香味了。”我的身體微微一僵,直樹立即擁住了我,我感激的看向他。現在,我有點不知道怎麼麵對這個我已經叫了四年的老爸。
“阿才,今天不是我做的哦。晚餐是直樹和湘琴一起做的哦。”江媽媽興奮地說道。耳邊又傳來了老爸應付著笑了幾聲,聽上去有些尷尬。我的身體更僵硬了,直樹吻了吻我的額頭,給我鼓勵。
菜擺上了餐桌,之儀坐在我對麵。入座後,她的眼光沒有從直樹身上離開過。坐在直樹身邊,感覺到一陣陣寒意從他身上發出。我低著頭,沒有什麼胃口。
“這個才叫美食知道了嗎?”裕樹忽然開口對著之儀說道,“你做的那些給豬吃,豬都不會吃!”
“哎,我也很用心的做的啊。以前我都沒做過,以後多做幾次就好了啊!”之儀撅起嘴,對著裕樹不滿的說道,“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做的比這個更好。”說完,她還帶著幾分挑釁的看著我。我低下頭,不予以理睬。
江媽媽的聲音再次響起,“嗬嗬,我說之儀啊!以後,你還是不要靠近廚房了。這些小事情,讓伯母做就好了。”我抬起頭詫異地看著江媽媽,怎麼說,之儀也是正牌湘琴,江媽媽不像是不顧老爸感受的人。果然,她一邊說,一邊小心地看著低頭吃飯的江爸爸。
“伯母,”委屈寫在之儀的臉上,她低下頭慢慢說道,“你是不是嫌我笨,什麼都學不會?其實,我一直都是笨笨的,沒什麼用啦!”
“不是,伯母不是這個意思。”江媽媽趕緊解釋,“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東西,你正好不擅長煮菜,就不要勉強自己了。”
“可是,人家還是想煮東西給直樹吃啊!”她低著頭輕輕地說道,效果是石化了在場所有的人。
“不必了,我不需要。”直樹冷冷的開口。跟著,他拿起湯勺盛了一碗湯自然的放到我麵前。
梁之儀愣愣地看著直樹,放下了筷子,眼眶已經紅了,“我吃飽了。大家慢慢吃吧。”說完,她轉身跑回了房間。留眾人麵麵相窺。我看著她消失的背影,悲涼的感覺浮上心頭,這裏的受害人似乎不是她。
老爸笑嗬嗬地打著圓場,“大家吃飯。沒關係,沒關係!” 江媽媽走進廚房拿出幹淨的碗碟,幫之儀留了飯菜。漸漸的,餐桌上的氣氛再次熱絡起來,江媽媽不停詢問著我們這一個月來生活狀況。江爸爸更是對我的手藝大大誇讚了一番,沒有人再去關注梁之儀了。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