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少年諸葛(2 / 3)

諸葛亮轉頭看去,冷冷一笑道:“送殯,早料到你這卑劣無恥之徒在後麵竊聽了,方才我的話你盡可以到處去宣揚,看看有誰會信你。”

這個“送殯”真名叫宋賓,是襄陽書院副授課主席宋忠的兒子,憑著老子的名望,宋賓不需要經過任何的舉薦考核就進入了書院就讀,與飽讀詩書的宋忠相反,自嬌慣養的宋賓除了看見詩文和美貌的女孩子眼花外,看上去大腹便便裝的卻全是草包。

宋賓臉上一陣羞怒,從諸葛亮的口型中他能猜得諸葛亮話語中的嘲諷,的確,他實應該再在樹後等上一陣,這樣早早的跳出來並不能抓住諸葛亮的也許把柄。

適才了襄河解凍的變化?”宋賓怒道。

諸葛亮微微一笑河水是封是解,都在乎意,難道我的不對嗎?”

宋賓一時語塞,憑他那個油光亮的腦子又怎可能是諸葛亮的對手,僅交鋒了幾句,便敗下陣來。

“你危言聳聽,我要到父親那裏告你!”宋賓忿忿的一邊後退,一邊道。

“請便!”諸葛亮施施然一揮手,露出一段白藕般光潔的手臂,他輕輕用手整了整束帶,顯得是那樣的從容不迫。

“孔明,這宋賓若是真告到宋忠那裏,事情可就鬧大了,不定書院逼於壓力,會將你開除學籍!”楊慮擔憂道。

在襄陽書院眾授課學士中,分為二派,一派是以宋忠、綦毋闓、隗禧為的三輔流亡派,另一派是以司馬徽、黃承彥、穎容為的襄陽土著派,這二派的觀點大相徑庭,宋綦等人主張以禮治世,以經載道,大力宣揚儒學中的三綱五常之,不主張學生參與到對時局的討論之中;而司馬徽、黃承彥則偏重學以致用,主張學生努力抓住揮自己學識的機會,也就是輔助明主建功立業的入世思想。

這兩種觀點的激烈碰撞不可避免的在書院中引了爭論。

諸葛亮是司馬徽的學生,還曾多次求問於司馬徽的好友龐德公,他們的這些思想對於年少的諸葛亮影響甚大。

“其實留不留在這個書院,對於我來,已不重要了,若是真的開除的話,我正好可以逍遙自在,縱情山水,樂得清閑!”諸葛亮道。

“不過,高寵與我有叔父被殺之仇,加之劉荊州與我有恩,這一次不得也要幫上一把。”諸葛亮頓了頓,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道。

書院西席,名士宋忠滿麵怒容,對著不爭氣落敗的兒子,足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惱怒。

“賓兒,那諸葛亮真的了對州牧大人不利的話!”宋忠問道。

“千真萬確,絕對沒有話,那諸葛亮還這荊州的要變了呢!”宋賓低著頭,喃喃道。

“變——!”宋忠臉色一變。

“是的,沒錯,那諸葛亮就是的變!”麵色惶惶的宋賓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命的叫嚷道。

一次我倒要看看司馬徽、黃承彥還有什麼話!”宋忠大聲道。

建安四年十一月十六日,名貫三楚的襄陽書院第一次就一個學生的去留展開了激烈的辯論,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諸葛亮。

“單以一句話就判定一個學生的品性,未免太武斷了吧!”司馬徽一皺眉,道。

一向淡泊名利的他對於宋忠動不動就拿大帽子壓人的舉動很是反感,諸葛亮聰明機智,是司馬徽最中意的學生,這樣一個前途無量的少年若是毀了,那豈不可惜!

“司馬先生的意思是,這應該變嗎,莫非司馬先生忘記了,自己是在食誰家的俸祿!”與宋忠一向站在同一立場的綦毋闓跳出來道。

司馬徽瞧了瞧四下,臉色難看,不再言,象綦毋闓、宋忠這樣依靠一點虛名爬上書院授課主席位子的所謂名士占了這襄陽書院的多數,司馬徽就是再能申辨,一時也無法取得大多數人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