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若少恭一直不懷好意,所謂仙芝漱魂丹隻有一顆之事也做不得真,隻是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把人做成焦冥……便是永存……一類的吧。”肖玥倒是能稍微明白一些,“當年給的判詞是寡親緣情緣呢,他大概被逼瘋了吧。長琴原本……可不是這樣的啊。”
“歲月久長,時間是最可怕的東西,夙玥姑娘也莫要傷懷。”紅玉似乎也是想起了什麼的樣子,有些傷感。
肖玥看了她一眼,道,“有的事情,時間再久也不會有結果的。紫胤把紅玉雙劍給你,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吧。”
紅玉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忽而笑了起來,“誰知道呢。”
肖玥便不再說話,隻是收起了鑄魂石,四下掃了一圈,指了指一座屋子,“那邊有點火係靈力,大約是煉丹房一類的地方,我們去瞧瞧吧。”
“嗯。”紅玉頷首,“鑄魂石原本便在那邊。”
“鑄魂石……煉丹?”肖玥有點詫異。
紅玉道,“原本這塊鑄魂石以玉橫為名散落各處,大約收集了不少魂魄。但煉丹之術,我卻是一竅不通了。”
“魂魄能鑄兵刃我是知道的,當年襄垣鑄造始祖劍便是用的魂魄之法,但是以魂魄煉丹……”肖玥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我從未想過。”
說話之間,兩人已走到了煉丹房門前。
肖玥踏了進去,隻見房中央是個未曾閉合的地火火口,一旁的鼎歪歪斜斜地放著,似乎是這裏的主人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而靠牆的架子上,則整整齊齊地放著許多匣子和瓶子。
肖玥拿起幾個匣子打開看了看,微微皺起了眉,“所謂疫病,怕是歐陽少恭一手策劃的,目的便是將琴川諸人帶來此處。”她說著,忽然走到了另一個架子麵前,拿起一個瓷瓶,倒出裏麵的丹藥嗅了嗅,又掐碎了一顆丹藥看了看,“……焦冥。”
“什麼?這些……都是?”紅玉詫異地看了看擺滿了一架子的同樣的瓷瓶,不由大吃一驚,“少恭這是……要將全部見過的人都做成焦冥?”
肖玥搖了搖頭,“也許吧,不過現在沒關係了。”她說著,伸手一抓,架子上的瓷瓶便都跌入了火中,紛紛爆裂,“唔,不過疫病的解藥,他沒有煉製嗎……”
紅玉看著肖玥苦惱的樣子,不由茫然道,“琴川這是疫病……還是中毒?”
“由中毒引起的疫病啦。”肖玥歎了口氣,“罷了,也不是什麼治不好的病,就是湊藥材麻煩了些……也就這樣吧。”說著,她將地火的火口合了起來,“青玉壇沒了歐陽少恭,大概也不會出什麼幺蛾子了。”
紅玉點了點頭,“之前那弟子……少恭分明是不在乎。估計他們是聽命行事,也不知道少恭究竟是要做什麼的。”
肖玥頷首,與紅玉一同飛到了半空中尋找。
之前那弟子被歐陽少恭安排在門口,雖然並不被重視,但顯然也是個機靈的。
雖然這一架的場麵比肖玥預計得要小很多——原本就不及肖玥的太子長琴在已經瀕臨魂飛魄散的如今根本就沒抓到什麼機會——但是那弟子卻是成功地說服了其他人帶著琴川的病人們躲到了山洞裏,自己還站在外麵眼巴巴地等著——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希望等到歐陽少恭還是希望等到那兩個姑娘。
琴川的居民們隻覺得地震了卻不知道厲害,但這些弟子好歹都是有些修為的,遠遠鋪天蓋地的靈力波動壓得他們膽戰心驚,心道幸好早早躲了出來。
這會那弟子瞧見了肖玥和紅玉,站在下麵一個勁地揮手,兩人便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