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康?”那金衫老者聞聲一怔,旋即反應過來,道,“那少年便是一人阻擋包括王噬強者在內的秦康?”
鍾鱗忙不迭點頭,道:“正是他,隊長實力很強的,剛才你們已見到過了。”
“哼!”紅衣少女冷哼一聲,冷冷道:“還不是廢物一個!”
鍾浮天一驚,紅衣少女如此一說,徒弟是廢物,那師父豈不是亦同。當下忙對丹雲子道:“小女無知,望尊者勿怒,隻怪不才教女無方。”
丹雲子哈哈一笑道:“無妨,不知雨欣小姐為何作此說?”
鍾雨欣冷笑一聲,道:“連我一擊亦抵擋不住,廢物一詞再合適不過。”
丹雲子一哂,道:“如此說來,若是你抵擋不住我一擊,那豈不是亦屬廢物呢?”
聞言,鍾浮天大驚,這丹雲子可說神秘莫測,他一點亦探知不到丹雲子的實力,丹雲子便如一深邃神秘的黑洞,令他感到恐懼,忙道:“尊者說笑了,小女整會是尊者的一合之眾?”
鍾雨欣卻道:“我到是想試試,會否如你所說,連你一擊之力亦不敵!”
鍾浮天正欲喝斥,丹雲子卻擺手阻止,看著鍾雨欣道:“小女娃,你的對手是我徒兒。到時你便知他是否是廢物了,不若定個一月之期,到時你倆比試一番如何?”
“好,一月之期便是!”鍾雨欣一口答道,“但如何比試?”
丹雲子反問道:“你欲如何比試?”
鍾雨欣道:“分作兩場,一比武,二比煉器。”
“好,就此作定!”丹雲子想亦未想,爽快的答應了,他竟忘了秦康從未煉器過,甚至未聽過器者一詞。待他想起時,卻已經晚了,自己已經答應了,又如何能改,隻好黃蓮自己吃,唯有自己知苦味!旋似又想到了什麼,狡黠一笑道:“不如再加上一項如何?”
“可以!”鍾雨欣亦是爽快答道。
“第三項煉丹如何?”
“什麼……”鍾浮天與身旁的金衫老者不由驚得失出聲來,他們還從未聽說過一人能煉兩者的。今次聽之,委實吃驚不已,心忖,這丹雲子若不是瘋子便是患癲狂之病。
鍾雨欣亦是驚心不已,但還是應道:“如你所說!”
“哈哈,三項已定,那賭注又是什麼?”
“賭注?”鍾雨欣確實未曾想過這個問題,道,“你想什麼賭注?”
“簡單,我徒兒輸了任由你處置,且再附上三顆五澤玄丹。”
眾人聽得五澤玄丹四字,立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夏唐帝國,除了那神秘的丹閣閣主能勉強煉製外,其餘無人能行。而眼前這楚中子卻輕鬆的說出五澤玄丹,且還是三顆,無怪乎他們會如此驚訝。但眾人旋又懷疑,丹雲子會否隻是說大話。
丹雲子似看出了眾人的疑惑般,微微一笑,手掌托起,突兀的多出了一顆渾圓潤澤,懸浮在掌心之上,澎湃的精純藥力如漣漪一般擴散開來,經過眾人處,眾人隻覺神清氣爽,剛才所消耗的噬源,正以比之平常快數倍的速度恢複,周身體內的傷痛竟瞬間康複了一大半。僅僅是散發出的藥力便如此了,若是是整顆,那該是何等的效果啊!眾人不由眼饞的猛吞了幾口唾沫,即便是見慣了場麵的鍾浮天與金衫老者亦不例外。
鍾雨欣卻反而冷靜異常,道:“若是我輸了了?”
“那就嫁於我徒兒!”丹雲子哂道。
鍾雨欣皺眉不語。
丹雲子道:“怕了?”
“哼,等著吧,一月後,我讓你知道,廢物終究是廢物。”鍾雨欣冷冷道。
丹雲子卻不以為忤,哈哈一笑道:“那便是答應了,等著作我徒媳吧!既然以後我們亦算親家了,那老夫得提醒一下你們,那喚源石並非你們所能擁有,已有人覬覦多時了!”
說罷,丹雲子已消失在原地,不知去了何處。
場中,隻餘下眾人驚愕,他人驚愕隻是不知喚源石是為何物。
鍾浮天,金衫老者,鍾雨欣等少數知情者驚愕,卻是楚中子最後一句話,“那喚源石並非你們所能擁有,已有人覬覦多時了!”
丹雲子是怎樣知道的?
為何以鍾家的實力亦不能擁有?
那覬覦之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