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謝解提前出獄,用盡全身力氣才敢去見他一麵,但顯然他對我亦是有恨的。我讓他帶著蘇麥寧走,因我知道我跟徐司佑間的聯姻勢在必行,蘇麥寧擋在其中隻會成第二個謝解,郝家人的凶殘我已領教過,所以不想蘇麥寧再受殘害。
可謝解充耳不聞,甚至反其道而行之。
我無法,隻盼徐司佑能護得他們一時安好。
結果呢,我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婚禮上,當謝解一身正裝踏上紅毯,挑嘴嬉笑衝徐鵬飛喚了那麼一聲“爸”的時候,我能感覺到自己全身每一個毛孔的收縮。⌒思⌒兔⌒在⌒線⌒閱⌒讀⌒
我期待謝解被徐鵬飛怒極趕出會場,我期待著有人指認他是騙子,我期待著從那意外的撞車開始就是一場夢魘,我迫切的希望能從夢中醒來,哪怕醒來之後仍舊是醉生夢死預知可見的未來。
但,期待落空了。
很顯然,謝解就是瑞豐名正言順的第一繼承人。
從那一刻開始,我才發現我似乎從來都不曾認識過一個叫謝解的人。他是誰,他來自哪兒,家裏有幾人,竟全是空白。
猶如飛蛾撲火,至死方休的一場絕戀,我愛得還真是灑脫啊。
我笑蘇麥寧愛得懦弱的同時何嚐不是笑自己愛得太過簡單呢,事實證明這兩種愛都得不到好的結果。
蘇麥寧不止一次提醒我,謝解重回瑞豐得會謝家大少的身份,我完全可以在婚禮上拒絕和徐司佑的聯姻,再與之續前緣。我回答說那是因為和徐司佑有言在先,其實想想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我始終過不了自己這關,我愛得坦坦蕩蕩無怨無悔,可謝解呢?他似乎更在乎自己一些,更在乎自己的尊嚴,因此哪怕我家裏人再如何的反對,他都沒有說出自己真正的身份。
如果,他能說出來,他就不會挨那麼多的打,受那麼多的白眼,我的腿也不會打上石膏,我們也不會受那麼多的算計。
他不會坐牢,我也不會沒了我們的孩子。
是的,我怪他,怪他的自私,怪他愛自己比愛我多了那麼一點點,我是個純粹的人,愛和恨都要分明,所以終究無法釋懷。
後來,我讓徐司佑幫我把瑞豐股份折算成的現金重新投進了瑞豐。
徐司佑對我說,“若是不在意的話,可以試著等他出來。”
我笑他,“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如你和蘇麥寧一般幸運,可以用時間愈合傷口,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們倆一樣眼裏隻要有彼此就能忘掉其他人,我做不到。從一開始,我就沒有等到過一個叫謝解的男人。”
所以,我要離開,天大地大的去看看走走,用餘生去四海漂泊,去忘記那場命運般的邂逅,去接受情深緣淺的結果。
然後,在回答我姑媽郝慧蘭,“愛是什麼?愛是天時,是地利,是人和。”
那麼,如此我和謝解之間還算得上愛嗎?或許,某一天我也能找到這個答案的。
☆、結文鳥
終於完結了。
帶著歉意說聲謝謝。
某一天,腦海中躍上《謊話精》這三個字,所以我想寫個說謊話的女主,同時將多年前心裏的兩個角色名用於其中。
不得不說,從一開始我造的就不是個討喜的女主,她自私冷情甚至不仗義,搶閨蜜男友,當第三者。可我想啊,即便是生活中我們見著個再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