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嗓子眼了,再次想想發來的短信那味道不對,特麼的有訣別的感覺。
“你給徐司佑電話呢,問問他知不知道謝解在哪兒?”
“徐司佑都離職了,他怎麼可能知道。再說了他們倆兄弟又不對盤……”
“我擦,就是因為不對盤才會時刻注意到對方的行蹤啊,你不知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啊!”
我想我跟郝琳的腦子都被燒掉了,在關鍵時刻竟然沒頭沒腦的爭論了起來,但很快一個電話追了過來。
偏頭一看來電,是徐司佑的。
郝琳因我的話二話沒說就接了起來,張口就問,“徐司佑,你知道不知道謝……什麼,好!好我馬上就過去!”
郝琳被徐司佑打斷了話,但很明顯從徐司佑口中得到的消息讓郝琳瞬間失去了理智。
“怎麼了?”
“謝解、謝解綁架了徐鵬飛,說、說是要同歸於盡……”
誰他媽說綁架不常發生的啊,這不就是嗎。
我看郝琳已經失魂落魄了,一咬牙跑去把我媽叫醒看著孩子,另一邊我抓起衣服拉著郝琳就往外跑。
“你還能開車嗎?”我問她,畢竟療養院到下麵能做出租車的地方實在有點遠。
許是也意識到這問題,郝琳定了定心神,火速衝到車裏拿出一瓶水來打開了就往頭上澆了去,還使勁兒拍了自己好幾下,“走!”可這一回神她也覺著不對,“你要去嗎?”
“嗯。”我拉開車門坐上車,“也許,這一切是時候終結了。”
她雖不甚明白我在說什麼,但情況緊急也容不得我們再有遲疑,郝琳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往瑞豐集團的大樓趕了去。
去時,瑞豐大門口已經擠滿了大批的記者,樓裏也是匆匆一派倉皇的模樣,也幸得郝琳這個徐司佑前妻的身份,進到瑞豐是暢通無阻。
此時警察顯然也已經來了,算是好說歹說,甚至拿出了謝解的訣別短信警察才願意放我們倆上樓頂,想著或許用郝琳的一番情意能夠勸下謝解。
上到頂樓時,人不多警察隻是寥寥,有的更是躲在暗處,應是謝解的要求。此番高處不勝寒,頓時起了不少的雞皮疙瘩,我揉搓著手臂,跟隨著郝琳的腳步慢慢靠近已經站在高台上的謝解和徐鵬飛。
徐司佑站在他們下麵,兩手揣在褲兜裏,依然平靜。
拿著刀的謝解說,瑞豐是謝家的,徐鵬飛和徐司佑所擁有的全都是謝家給的,但徐鵬飛為什麼要殺謝靜儀,而徐司佑憑什麼毀掉整個瑞豐。
“你是野種,徐司佑你不過是小三的兒子,你今時今日所得到的都是用我媽的命換來的,是他,是他為了讓你進入謝家所以企圖買凶撞死我媽。你們該一無所有,你們沒資格享受瑞豐給你們的一切,徐鵬飛更該死,為他的貪婪付出代價!”謝解在徐鵬飛麵前揮舞著刀尖,尖銳的叫囂,腥紅的眼眶表明他已經失去了理智。
為了複仇華麗歸來,以為能一舉擊倒敵人,結果呢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失去了家業一無所有。
“你媽可憐嗎?”徐司佑冷冷地問道,“但至少她活著不是嗎,你看得到叫得出。”
我歎氣閉上雙眼,明白一切終於真相大白了。
徐司佑說,“謝解,你問我憑什麼?就憑謝靜儀殺了我媽,我就有資格毀掉她所珍愛的一切!”
謝解愣住了,本能的應了一句,“你說謊!”
郝琳也無法接受,什麼我爹殺我媽,我媽殺你媽,像是小說裏的故事怎麼就出現在自己眼前了呢,她拒絕接受,跟謝解一樣不停的搖晃著腦袋又好似很努力的回憶過去種種,並將所有線索連串起來,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