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女人拖出去,白綾侍候。她若不從,你們親自動手”殤冥逸霸氣淩人地橫了兩個護衛一眼說:“本王一再嚴令,未經本王通傳,任何人不得接近這裏半步。辦妥這件事,再回來領失職之罪!”
“是,王爺!”
阮香香淚眼婆娑地哭喊:“王爺饒命、妾身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啊。王爺,您不憐惜香香,也要顧香香肚裏孩子,他可是您的親骨肉呀……王爺、王爺……”
兩名護衛像拎待宰的母雞,把阮香香架了出去,留下一路淒慘的求饒和泣哭聲。
玉如意款款地從花徑上走來,兩名護衛停頓了一下,齊聲垂首問候:“玉王妃!”
“喲,這不是阮姐姐嗎?怎麼連路都走不動,還要勞煩人來扶呀?嗯嗬嗬……”玉如意掩麵嬌笑道:“看不出來,姐姐還是這等性急的人。知道王爺今晚要去我的攢雪院,巴巴的趕到這裏來見王爺了?”
“玉如意!”阮香香恨恨地看著那個媚態橫生的玉如意,翻然醒悟:“我知道了,是你設計害我!是你!我要見王爺,這都是玉如意這個賤人故意要害我的,她嫉妒我有了王爺的孩子,毒婦!放開我,我要見王爺!”
“哼”玉如意傲慢地掃了阮香香一眼,對兩名護衛說:“還不快拖走?”
兩名護衛連忙架著阮香香離開,對阮香香的怒罵毫不理會,全當自己是聾的。
玉如意走了幾步,遠遠地聽見阮香香仍然對自己怒罵不止,冷哼一聲說:“就叫你多罵幾聲,呆會兒看你還罵不罵得出來。哼,跟我鬥,你還沒夠資格。”
她身邊的婢女素菊小聲提醒說:“玉王妃,那咱們還要不要去王爺那裏,王爺肯定還在氣頭上呢。”
“當然要去,那個藍幼蘭天生一副狐媚相,若不親自試試王爺,我不放心。”
“王妃,您是要……”
玉如意媚眼一眨,得意地從袖子裏拿出一樣東西在素菊麵前一晃,嬌嗲地說:“你看!”
“銀梭?”素菊不解地看著玉如意問:“這銀梭和藍王妃有關係嗎?”
“有沒有關係,我們肯定是不知道了”玉如意奸笑盈盈地說:“可能,王爺會比較清楚。”
素菊被她說得一頭霧水,也不好多問,隻默默地跟在她身後,心驚膽顫地走向書房方向。
殤冥逸正心浮氣燥窩在書房的太師椅上,閉目思索黃皮書上的那句話,突然內院門口有護衛來報:“王爺,玉王妃來了。”
“不見!”
突地一聲暴吼,將前來通報的那個護衛嚇得渾身一震。回頭見到站在外院門口,玉如意催促的眼神,又硬著頭皮說:“可是玉王妃說,藍王妃有話托她一定要轉告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