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沐萍看著我半天沒吭聲,良久才道,“難道公主是因為駙馬爺的事在傷懷?駙馬爺不過是……”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我攥住譚沐萍的手,眼睛瞪得老大,“駙馬的事?你知道駙馬去哪兒了?”
“是。”譚沐萍點頭,“聽我爹說鄒縣突發大水,城崩沙陷,駙馬爺身為工部侍郎,剛兒隨工部官員前去治水了。公主不用掛心,前去的官員都是有經驗的,駙馬爺不會有危險的。”
“前去治水?”
“是啊。”譚沐萍猶豫道,“公主不知道,是不是,我又多嘴了。”
我鬆開她的手,大大舒了口氣,不管怎樣,總算知道駙馬的行蹤了。我對譚沐萍笑笑,“好姑娘,謝謝你,駙馬許是走的急,並沒告訴我一聲,我正掛念著呢。謝謝你告訴我。”
譚沐萍看了我一會兒說,“公主應該不是因為擔心駙馬的安危而喝酒的吧。難道是因為太子爺?”
風一吹,我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胃裏正鬧的難受,直想吐,我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沐萍,陪我坐一會兒吧,什麼都不要問,好嗎?”
沐萍陪我坐了好久,久到足夠我睡了一覺。醒過來的時候,她的外衫披在我的肩上,我還給她,笑著,“謝謝你,舒服多了。”
沐萍還在擔心我,“沐萍不知公主發生何事,但是不管發生何事,公主也不該一個人在這樣的地方買醉。現在公主既已醒了,我送公主回府。”
我笑笑,“傻丫頭,你送我,我還不是要送你,送來送去,咱們兩個誰也甭睡覺了。咱們兩個還是各回各家吧,你放心,我的酒勁也過去了,無礙的。”
見我堅持,譚沐萍隻能點點頭,“那好吧,公主,沐萍改日再去看望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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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遠瞧見環兒在大門口打轉兒,我走過去,“怎麼了?”
環兒頂著一張哭喪臉,急的聲音都變調了,“哎呦,我的好公主,您這是去哪兒了,您再不回來,奴婢死的心都有了。您趕快進宮吧,宮裏頭出大事啦!!”
我微愣,“宮裏頭?怎麼了?”
環兒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剛接到宮中傳來的口信兒,說聖上不好啦!公主,詳細的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已經備好快馬,您還是先進宮再說。”
父皇的寢宮內,烏壓壓的聚了一群人。更讓我吃驚的是,我到的時候,鬱錦修居然也在。
他朝我行禮,我沒理他,而是走向三姐姐。
“到底怎麼回事?”
三姐姐哭的眼睛都腫了,把我拉到一邊沒人的地方,“四妹,父皇、父皇他……”
三姐姐說著傷心起來,眼淚流下來,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好了。我趕緊安慰她,“三姐姐,不急,你慢慢說,父皇到底怎麼了?”
寧瑞哭了會兒,才斷斷續續的說,“你去看看父……父皇就知道了,父皇的症狀和三年前一模一樣。胡太醫說,父皇有可能是……是中毒了。”
我大吃一驚,“怎麼會?三年前那次,胡太醫不是說父皇是舊疾發作?當時也懷疑是二叔給父皇下毒了,但是最後不是說不是嗎?”
寧瑞的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是啊,我哪裏就知道呢,我也記得真真的,當時太醫們是這麼說的,但是方才胡太醫診斷說是中毒了,又說中的是什麼毒查不出來。我母妃已經派人出去找當年治好父皇的那個大夫去了,就是不知道還找不找得到。我母妃說了,這件事蹊蹺的很,先不說父皇的膳食都是銀針測過的,還有小太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