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娃子和江子好像打不過二狗子。三娃子本不擅此道,江子的傷口剛剛愈合,加上對方手裏又有棍棒,所以漸漸支撐不住。胡滌清見狀,連忙奔了過去。
朱平頭嗷叫一聲,向白若飛衝過來。白若飛稍稍向後一退,順勢一把拉過平頭,一隻腳絆住他的腳踝。由於強烈慣性下重心偏離,朱平頭站立不穩,摔了個“豬拱地”。
“白哥……”突然傳來一聲顫抖的叫聲,聲音充滿了驚訝和害怕。
白若飛抬頭一看,江妹回來了!
江妹迅速下了自行車,支好撐架,就往白若飛身邊奔來。
此時,朱平頭已從地上爬起來了,他的幾個手下也已站在他的左右。他們與白若飛等人對峙著。
江妹從朱平頭身邊奔過。
朱平頭一把抓住江妹。
隻聽江妹“啊”尖叫一聲,她已經被朱平頭的胳膊卡住了脖子。
白若飛迅速衝過去要救江妹。
剛奔出兩步,隻見朱平頭“唰”地掏出一把折刀,在空中用力一甩,“啪”的一聲,刀鋒在慣性作用下彈出刀鞘,他隨即把刀鋒逼在江妹的脖子下。
“啊……”江妹再次大叫起來。
白若飛、胡滌清、江子一齊要衝上去。
“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朱平頭惡狠狠地說。
“****的!放開她!”白若飛叫道。
“哼!你們捅了我的兄弟,今天又打傷了我們。這個仇不報,就沒法混了!”朱平頭咬著牙,“今天要麼把那個人交出來讓我們捅一刀,從此兩清,井水不犯河水;要麼不交出那個人,我就捅她一刀!”說完,把刀鋒晃了兩晃。
二狗子指著江妹說:“朱哥,她就是我們飯店的那個妹子,那個人就是他哥哥,就是他捅了金哥!”他又指著江子說。
“太好了,正好在這。”朱平頭知道打不過白若飛,就順勢就道,“不關你們的事,我就叫他過來還我這一刀。他沒捅死我弟兄,我也不捅死他。他不讓我捅,我就捅他妹妹。哈哈哈……”
“放開她!****的!”幾個人一起上前。
“別動!再一動,我真的捅了她。”朱平頭把刀尖對準江妹的下巴。
“你先放開她,我給你捅。”江子說。
“嗬嗬,是個好漢啊。”朱平頭譏笑道,隨即斷然拒絕,“不行!你要做好漢,就先給我捅一下,然後再放她。”
小廂房內散發出一股焦糊的味道。
江子抬腳就要過去。
“等一下。”白若飛突然想起了什麼。對!有這麼神奇的寶貝,為什麼不再次……
他想到這裏,攔住江子:“等我想想。”隨即眯著雙眼,盯著朱平頭,心裏詛咒道:“讓這個畜牲放下刀子!保佑江妹平安無事!炸掉他的手!炸掉他的胳膊!炸……”
朱平頭警惕而又疑惑不解地注視著白若飛。他的胳膊死死箍著江妹的脖子。江妹的脖子下,那塊玉環已被朱平頭壓在手臂下!
胡滌清、江子、三娃子也困惑而焦急地望著白若飛。
白若飛的臉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粒,臉色也越來越失望。
“怎麼不靈了”他在心裏說。
江妹痛苦地抽泣著。
白若飛看見江妹羔羊般的眼光,心如刀絞。他已經失去了最後的耐心。
“我給你捅一刀。”白若飛說。
“不行,就要他來!”朱平頭用嘴指指江子。
“你沒有選擇。就是我。”白若飛說著,就往前走去。
“你別過來……”朱平頭挾持著江妹,恐慌地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