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白若飛無奈,一看飯菜,就說:“吃飯吧。”說著,拿起了碗筷。
“你哥現在怎麼樣?”白若飛邊吃邊問。
“好多了,能自己做飯了。哎,白哥,”江妹突然興奮地說,“他又在作怪了,買了幾本武術書,說要學功夫了。”
“哦?是嗎?那是好事啊。”白若飛也覺得意外,“想不到。他早點告訴我,我也好收一個徒弟啊。”白若飛笑著說。
“你會武功?”江妹不相信。她的腦海中閃過幾個月前那個在火鍋店把“金項鏈”推得跌跌倒倒的“白襯衣”……不去想了,想起來就讓人傷心。她迅速掐斷了回憶。
“你哥沒告訴你?”
“他啊,總是神神秘秘的。你們書社的事,他從來不跟我說。”江妹噘著嘴,夾了一塊肉擱在白若飛的碗裏。
“哦。”白若飛若有所悟。江子的紀律性超過了自己,自己對江妹倒不設防。他也覺得沒有什麼必要對她設防。
“他不告訴你,我告訴你。我不但會武功,而且是峨眉山上的一位武術大師教我的。”
“是嗎?”江妹停住筷子,瞪著驚喜的眼睛望著白若飛的臉。
“哪能騙你?住在市區的時候,我天天早晨起來操練呢。”白若飛扒拉著飯,把那塊肉送進嘴裏,頗為自豪地說,“隻是最近,事情多,也沒複習一下。”
“哈哈哈。”江妹忍不住又敬佩又開心地笑起來。
“哎,白哥,你複習給我看一下。”她盯著白若飛握著筷子的手,好奇心讓她忍不住想去摸一下。“這麼有勁的指頭握起來肯定像銅錘一樣吧。”她在心裏幻想道。
“好的,吃了飯複習給你看。不過,光靠拳頭也不行。”白若飛若有所思。
“不哩。”她搖頭撒嬌。
“好,你看喔。”白若飛剛才還硬撐著擺出一副大哥的樣子,一見江妹撒嬌,就來了興致。他放下碗筷,用腳挪了一下矮凳,立定提拳,然後雙臂輕舒,一個側臉,雙手如疾速奔騰的獵豹,向西牆方向撲去。動作眼花繚亂。
“好。”江妹大開眼界,拍著小手喊起來。
白若飛乘興一個猛虎回首,一隻腳紮牢地麵,一隻腳向空中一點,又驟然回收,其勢如閃電一樣須臾一現,讓人惕然色變。
白若飛隨即眼瞄左側,雙掌卻劈向右側。隻聽他“哎喲”一聲慘叫,連忙甩手跺腳,疼痛萬分。原來,他右掌劈向了掛在繩子上的砧板。那是江妹剛掛上去的。
江妹嚇得連忙起身跑到白若飛麵前,用她的手緊握住白若飛如銅錘一樣的拳頭。
“地方太小。”白若飛苦笑了一下。他感到江妹的小手溫柔得能化開他堅硬的指關節。
江妹摩挲著白若飛的手背。她的心中有一股春水在漫開。她感到自己快站立不住了,她依偎在白若飛寬闊的胸懷裏。
白若飛慢慢抽開雙手,小心地摟住江妹,然後撫摸著她的後背……細腰……
江妹踮起腳尖,抬起頭,閉上眼睛……
白若飛低下頭,漸漸用力摟緊江妹的身體。他感到她柔軟的胸脯快要使自己昏迷、窒息……
他渾身熱血奔湧,頭腦一片空白。
江妹全身癱軟無力,四肢酥麻鬆散。
他用嘴唇吞住了她的喘息。
良久,白若飛鬆開雙手。
江妹麵色潮紅,低著頭。
“我送給你一個……寶貝。”白若飛說著向房間裏走去。
江妹仍舊低頭不動。她聽到房間裏傳出拉開抽屜的聲音,接著是“悉悉索索”翻弄紙盒的聲音。
白若飛從房間裏走出來,手裏拿著……陰陽玉環!
“一共兩個。一人一個。”他說著,看了一下玉環,將那塊有男性器官圖案的掛在江妹的脖子上,玉環墜在海紋學生衫的外麵。
“這是護身符,不要告訴任何人。真的。她很靈的,我已經試過了。”他極其認真地說。
江妹麵若桃花,嬌羞地點點頭。她沒有覺得白若飛的話很離譜,反而相信這是白若飛愛她的真心祝福,雖然誇張一點。
江妹不好意思地扭著身子。白若飛看著玉環掛在衣服外麵,就用手將玉環放進江妹的衣領內。
當手指觸碰到江妹時,他一把抱起了她。江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他把她輕柔地放在木板床上。他急切地解開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