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著禦書房門口走去——
“你給我站住!”豫凝大喝。
可惜楚歌並未理會,徑自朝著門口走去。
豫凝大步走下,如颶風般追上他,擋在他的身前,質問道:“你要去哪裏?”
“我去哪裏,你會不知道?”楚歌低眼,望著她,“豫凝,適可而止吧。”
“你!”豫凝瞪大了眼睛。
楚歌回眸,大步從她的身前走離......
豫凝氣急的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目中盈滿的是一腔無從發泄的怒焰。
七年了,都已經七年了,這男人居然還是不死心!
龍清清!
又是你!
又是你個禍害!
七年前沒有毒死你是你命大,這一次,我絕不會再失手,絕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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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貌似很快就要見麵了吧!!
阿門,為楚歌祈禱下!
233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⑦
漫無目的的走在庭中,楚歌竟不知自己要身往何處。
離開禦書房,隻是不願與豫凝爭吵。
舉目看向前方——
明月閣,三個大字突兀的躍現在他的眼底,眸色略略一沉。
嘴角勾起一抹若隱若現的弧線,邁開了腳步,走入了那扇敞開的大門內。
明月閣位於燕國皇宮最西端,由於地屬偏僻,嫌少有人會過來。
平日裏也就幾個宮女會過來打掃,不過自從那人來了後,這明月閣倒是有了些別樣的改變。
記憶中門口的柳樹該是枯了,可如今枝葉雖有黃色,可依然亭亭傲立,再不是記憶中的萎靡。
當來至中庭,看向閣樓時,心莫名的煩躁起來。
本要上前的腳步,一個停止,轉身便要離開。
隻是......
打閣樓內傳來了邀請聲,“燕王既然來了,何必又急得走,我正在燙酒,燕王若不嫌棄,可否賞臉共飲一杯。”
楚歌修眉一擰,進退不得下,也隻能繼續上前,進入了閣中。││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進入,便看到赫憐祁點燃了熏香,正在往小火爐中添加木炭。
楚歌初略的環顧了下四周,“看來這明月閣倒是成了你的逍遙閣。”
赫憐祁笑望著楚歌,“燕王何必取笑我這苦中作樂的人,請坐。”說著,指著對麵的位置。
楚歌倒也不推辭,在赫憐祁的對麵坐下。
簡單的擺設,卻格外的雅致,與那漫了一室的酒香味,竟是有種讓人與世隔絕之感。
仿佛在這裏可以卸下一切。
楚歌端起赫憐祁遞過來的酒杯,輕抿了一口,竟帶著一份甘甜:“這是什麼酒?怎麼是甜的?”
赫憐祁眼中噙著笑意,卻並未作答,又往小火爐內投擲了一塊木炭。
入口甘甜卻在滑入喉間時傳出辛辣,嗆鼻而又泛著苦澀。
楚歌睇著手中的杯中酒,他從未喝過這樣怪異味道的酒。
“這酒是取自外麵的桃花所釀,你覺得甜嗎?”
赫憐祁舉起酒杯,微微輕晃了一下,一仰而盡。
桃花?
楚歌搜索著記憶,進來時好似確實在一角落看到了一顆歪斜的桃樹。
隻是那桃樹早已枯死,怎麼......
低頭,瞧著杯中酒,他搖頭道:“不,我收回剛才的話。”說著,放下酒杯。
赫憐祁瞧了眼,他擱置的酒杯,裏麵還留有未喝完的酒。
不加思索,拿過酒杯,便是喝盡。
楚歌為他這唐突的舉動所愣,“赫憐祁,這是我的酒!”
“這酒,一定要趁熱喝,不然味道會變。”赫憐祁回著,再次將酒杯斟滿。
楚歌蠕唇,又一次舉杯,卻遲遲未有喝下。
“燕王,今日真是難得,竟會來明月閣。?”
赫憐祁從桌前站起,走向門口,眺望著外頭有些蕭條的景致。
雖然這幾天自己有所整理,可死去的還是死去了,無回天乏術。
“也許是老天爺指引我前來。”他並不清楚,到底自己為何來此。
“天意?”赫憐祁不屑的輕笑,轉身,看向楚歌,說:“若是天意,那燕王不應該來!”
“赫憐祁,本來來與不來,這非是你能左右。”楚歌臉色一沉。
“燕王考慮的如何?”赫憐祁回身,目光靜靜地望著那人。
“考慮?”楚歌怔了怔,旋即斂目,“是否決定信你,本王自會定奪。”
“既然你拿不定主意,留我在宮中豈不是有些可笑。也罷,我今日就出宮去。”赫憐祁淡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