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去職失戀後終日沉淪,自己又不知飽養,故這三點五分又打了對折,四舍五入,目下不過是二分女罷了。這袁學生向來是個見風說風話的,對著石可期,那結巴原來要結七個字,如今隻結兩個字了。
可期問:“袁先生行色匆匆,這是要往哪裏去?”袁生答:“這、這硬盤不好了,須、須送去修理。”可期瞧那硬盤似曾相識,便借過來細細地瞧,看有一隻蝦扯著一隻蛋;那袁學生卻不知趣,也不容她細看,一把奪了去,道:“見、見人看見不好。”又道聲“白、白白”,急急往電梯間走了。
如今說袁生袖了這大硬盤往京郊走,在紹亙津畔尋見一家維修倒賣硬件的破店,便撂了那裏待修。自此卻忘了有這一樁事,竟將大硬盤落在那荒野破店。
又不知過了幾年幾月,有個宮裏的公公到處尋訪硬件,撞進紹亙津畔這破鋪中,便瞧見這硬盤。略加修繕,讀取硬盤,卻見有一抽風之作,記敘的乃是二奶劈腿之事,便點頭歎道:“此文雖則天雷狗血,卻也還可聊供賞玩。隻怕年深日久,硬盤磨損,字句反有舛錯,不如我再拷貝一番,尋個世上清閑無事的人,托他傳遍,知道虐而不虐,蘇而不蘇,肉而不肉,雷而不雷。或者起點種馬,扮囧臉呼我去; 萌妹,更從石化飛來,亦未可知。”
想畢,便又拷了,仍袖至那繁華昌盛的地方,遍尋了一番,不是賣萌賣蘇之人,即係又宅又腐
之輩,那有閑情更去和硬盤饒舌。這公公尋訪之際,豈料自身即修煉成神,便是傳說中的東方很強。這東方公公仍不死心,歲歲年年,訪來訪去,一直訪到聖朝太平之世,行至到了牛黑墳,見有害人樓。樓中高臥一人,因想他必是閑人,便要將這抄錄的《石油記》給他看看。
此人姓袁名應笑,字嗬嗬,正是大唐無名小卒那袁學生穿越而來。袁生見上麵事跡紛紜,鋪敘不易;恰喜欣逢聖世,喜戴堯天,官無催科之擾,家無徭役之勞,玉燭長調,金甌永奠。心有餘閑,正好扯淡。每於燈前月夕,摳鼻碼字,日複一日,湊足《石油記》廿三回,正合二零一三,二逼之數。
嗟乎!小說家言,何關輕重!消磨了百多晝夜層層心血,算不得大千世界小小文章。自家做來做去,原覺得WORD生花;他人看了又看,卻不過撫菊微笑:是亦緣也。
後人見了這篇扯淡,亦曾題過四句,為作者緣起之言更轉一竿頭雲:
世事原可悲,人心誠可畏。滿紙調笑言,一把辛酸淚。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袁應笑,癸巳年夏於白望峰賣腎樓。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看了最後。
願意賞光給個作者收藏麼?大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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