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1 / 2)

一個淫字水做邊,水性從來是女流。石可期跟林典武到興起處,全將她的結發丈夫拋去了爪哇國。兩個溫柔繾綣,纏綿難盡。手指舌頭,也不曉得動用多少;大洞小洞,更不知道進了幾何。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裏裏外外,前前後後,但見:

騰騰騰利劍起,見見見色眼兒眯。火火火□難抑,颼颼颼兩腿兒劈。他他他利劍來去入裏,呀呀呀俏人兒怎生支持。來來來兩腿兒夾緊,是是是來回真爽利。俺俺俺滿足也盡和凱歌去。

兩人愈戰愈勇,來回總有三五次(這可能不是三或五,沒逼是三十五……)。一個力疲精盡,一個氣短聲嘶。兩個皆癱了床上,雖則意猶未盡,到底有心無力。隔了半晌,可期才有氣力,起了身來,道:“我去洗洗。”林典武亦稍稍平定喘熄,瞧著可期玉璧青春,胴體瑩潔,身段婀娜,不由得又起了色心,臉上色迷迷笑,口裏咿呀呀唱:“我~真的~還想~再來~五百遍~~~~~”

可期忙擺手道:“可別。我不行啦!疼得慌!”怕他再有糾纏,忙閃身進了淋浴間。

可期自去裏間洗澡,卻不曾關門。林典武也從床上緩緩坐起,拿紙揩淨身下,起身趿了拖鞋,披了件睡衣在身上。又坐去桌邊,蹺了二郎腿,從煙匣裏取了支金色包紙的煙來,點著了慢慢吸。透過吐出一個個煙圈,眯眼去望那淋浴間中毛玻璃之後的剪影。那剪影雖則被霧氣氤氳得模糊,卻也凹凸有致,姣然可愛。雖隻是一個倩影兒,隻因它青春通透,竟也教人欲念頓生。

隔了一會,可期披了浴袍從浴間出來。一頭烏發兀自未幹,水珠晶瑩;那水珠從發尖滴落下來,又襯得唇紅體白,有若梨花帶露,清新可人意。可期拿了白毛巾擦拭發尾,問林典武道:“怎的,你不去洗洗?我拿吹風機出來吹頭發,你進去洗吧。”林典武不答,仍吸口煙,定定望她。可期笑靨生花,玩笑道:“不廉潔,洗洗更健康。快去洗吧!”

林典武仍是不答,低頭拿指甲蓋剔剔煙頭盡處的煙灰。忽的又抬頭道:“我近兒聽人說了個笑話。你要不要聽?”可期對著穿衣鏡攏頭發,一麵問:“什麼笑話?”林典武道:“你們公司有人跟我說,你剛結婚了。你說好不好笑?”

可期一怔,冷了顏色,問:“哪個跟你說的?是關梅不是?”林典武道:“我隻道你自個兒會跟我說。你卻好,隻有在床上嘴咧得跟鬼似的,下了床嘴抿得死死的。你真是結婚了?”

可期不答。林典武又吃口煙,問道:“你不說話。你是結婚了。”可期不說話,隻管走到梳妝台邊,拿吹風機吹起頭發來。嗡嗡聲一片。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回(三)

(三)

那林典武神色不動,心中卻騰地躍起一陣怒氣。兩指間夾著的煙也些微地哆嗦起來。他掐滅了煙頭,走過去,一聲不響地拔了那吹風機的插座。一隻手鷹爪似地伸出來,扭住女子胳膊,問:“你,穿著我的,戴著我的,吃著我的,用著我的。你敢背著我,跟另一個男的結婚?!”

可期努力想要甩開林典武的手,卻不能掙脫。她幹脆冷臉一聲幹笑,道:“怎麼的,你有個老婆,就不作興我有個老公了?”

林典武臉色一沉,冷聲道:“你既結了婚,怎的還上我這兒來?”可期嘻的一笑,道:“個人愛好。”林典武道:“你是要從我這裏騙錢。”可期道:“幹嘛說得這麼難聽?我就不信還有姑娘跟你睡是為了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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