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期拿食指戳他的臉,道:“瞧你這死樣,有幾塊錢,樂嗬成這樣。”大梁不說話,隻嗬嗬傻笑。可期瞧他笑,她自也笑了,忽覺得跟了林典武是不錯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回頭收拾一地狼籍的紙袋,將鞋包衣裝之類塞回床底,又將二十萬現金拿去銀行裏存了。這錢來得容易,她就越發起了貪婪之念,打定主意要從林典武那裏再得些錢來,湊足四十萬,正可付得一套200萬的小居室的首付。又想著叫林典武替她調個崗。願望達成,則可功成身退。
然而可期打的如意算盤,林典武這樣的老江湖又怎會不知?可期自以為是二奶,其實究竟是三奶四奶,還是九奶十奶,連說話的也弄不明白。林典武在女人身上的錢沒少花,虧本的生意他要麼不做,果真做了,也不會白白蝕本。林湘兒要調崗,可期一說,輕輕易易就調了,這是做給石可期看,要教她知道他林典武有這個本事。然而可期的崗,卻遲遲不給她調,正是怕一給調了,她就拍拍屁股自己走路。照林典武的意思,可期該辭了太見這工作,安心做他的N奶,好多給他生幾個庶出的娃,來組建一個大戶人家——這是照顧《紅樓笑場》的作者,叫他接著再續寫一部《紅樓之黃家宅鬥》,專講這嫡出小孩與奶出小孩之間的爭鬥,正可追一追網文的熱題材,好挽回一下低迷的人氣。
再說石可期與金大梁結婚,這事在開油雖然稱不上是沸沸揚揚,卻也是人盡皆知。關梅知道,林典武如何不知道?雖則可期使了幾個錢,想堵她的口,然而關梅又哪能為這個得罪林典武?她勸了可期幾次,叫她不要結婚;可期假意答應,回頭背著關梅偷偷領了證。她既領了證,合司上下也都知道消息了,又哪裏能瞞林典武?
饒是林典武涵養好,卻也氣得麵皮發青。隻是領導肚裏能撐船,撐了一個船兩個船,輕易也不說與人知;比不得那三十不到的毛頭孩子,才戴一個綠帽就恨不得踩扁全世界的花。林典武雖然容不得別人背叛,然而也不是第一次戴綠帽,戴得極有經驗。生氣歸生氣,瞧可期身子好性子好床上動作尤其好,喜歡還是喜歡的。
這一日瞧見可期穿個白底碎花小短裙,又清新,又火辣,又能裝嫩,又能老成,果然非尋常九零後可比。及至衣裙與胸罩齊飛,清純共性感一色,林典武當即將摘綠帽的事拋去了腦後。且說如今又是月黑風高日,花好月圓時,單表這錦繡叢中一對男女,正在行有利於人類繁衍的嘿咻之事。男的如狼似虎,女的如膠似漆;男的吆喝聲聲,女的嬌叱細細;男的湧泉清淺,女的香汗淋漓。一個縱未有六十老幾,也得有五十六七。一個卻是青春漫好,正值妙齡,不過廿三四年紀。早有後人做詩單讚這老牛吃嫩草之事:
二十新娘五十郎,絕世禿頂對紅妝。
牛糞鮮花真絕配,一截朽木壓海棠。
郎在上,娘在下。兩個都生得好模樣,天生奸夫淫\\婦相,倒配成一對好鴛鴦。有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