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毅帶著玲兒直接飛落於那艘有意留存的戰艦之上。其上慶幸此艘戰艦逃過一劫的鬼子立馬覺得心頭一涼,紛紛跳落冰寒的海裏逃命去了。個別因腿軟等原因待於原地的鬼子,也被軒毅的金刃術收拾幹淨了。
此時的軒毅也並無心戀戰,他瞅著三十餘丈的戰艦卻犯愁了,他這個旱鴨子連船隻都未曾坐過,就更別說開動戰艦了。軒毅思量了一陣讓玲兒立於船頭,自己卻飛至船尾。一道青幕頂著艦尾將戰船緩緩的送入大海之中。
玲兒開始並不知軒毅欲做什麼,可隨後軒毅的舉動卻惹的她哭笑不得,她高聲喊道:“軒哥哥,你過來!”
軒毅聞言飛到玲兒身邊問道:“怎麼了?”
“我說你琢磨半天研究什麼呢?這就是你琢磨的事兒?還真是靈氣多了沒處使,這種事兒估計也就你能幹的出來。”玲兒笑道。
“玲兒,別鬧,我急著呢!”軒毅聞言皺眉道,他可不敢耽擱時間。
“著急就更不能這般推船跑了。去!把那些帆布拉起來。”玲兒立於船頭指向甲板命令道。
“你會開船?”軒毅聞言頗感吃驚的問道。
“快點吧,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玲兒催促道。
軒毅聞言也不再遲疑,他飛落甲板按照玲兒的旨意將其白帆拉滿。隨著帆布的升起,戰船緩緩的前行了起來。隻見船頭之上的玲兒手握艦舵,正控製著戰艦向遠海前行,身知有成了玲兒乘起舵來倒也輕鬆。
軒毅見狀心中納悶,這玲兒不也如自己一樣麼?生活在內陸,她更是連孔府都沒離開過,哪學的這本事啊?便帶著疑惑飛至船頭。
“傻看什麼呀?你總不能讓我這個單薄的弱女子乘船吧?來,這個是控製方向的,你來試試,很簡單的。”玲兒見軒毅瞪著眼珠子瞅著自己嬌聲道。
軒毅聞言接過舵盤,試著左右控製著方向問道:“你哪學的這本事啊?”
“書上唄!其實我也沒開過這玩意,不過父親的藏書中有提起過漁船的造法,跟這個差不多吧。”玲兒笑著回道。
“書可真是個好東西啊!”軒毅意味深長的歎道。
二人就這般開著戰艦向西南方趕去。而愚老石府內的木融會時不時的用傳訊令提示軒毅調整方向。軒毅將一枚傳訊令贈予玲兒,並告知玲兒自己知道的種種修仙之事。比如說什麼是法門、什麼是萬法、什麼是武譜等諸多自己所知的東西,玲兒聽的也是津津有味。
直至次日清晨,軒毅才如約的趕至木融所指的位置。
晨陽普照著海麵,一道光屏將兩艘戰艦隔於兩側,形成對峙之態。
一艘戰艦上站立著三人。中間是一位紫袍中年,身軀有些瘦弱,儀表卻也堂堂。而身側站立的兩名黑袍之人卻遮擋著麵紗,倒頗顯神秘。以陣型來看也知三人是以紫袍中年為首的。紫袍男子見對麵有戰艦駛來便喚回了攻擊大陣的兩名黑衣之人,立於戰艦之上,靜觀其態。而隨著戰艦的靠近,他的目光也變的愈加陰寒。
而另一側立於艦首的是兩名青年,男子白袍紫弓,女子綠衣悄臉。當戰艦距光屏不足五十丈的時候,白袍男子拋錨停住了艦身。
軒毅看到麵前巨大的光屏時心感驚歎,這道光屏如同天幕一般自天而降。它如一口巨鍋般罩著這方土地,不,它更如一個巨球般裹住這座島嶼。因為軒毅知道,無論是天上還是地下,凡是擁有靈力的生靈都無法闖過這道屏障。此時僅憑屏障所散發的威能便讓軒毅感到心忌,他更為驚歎那愚老的偉大。
“@¥%#…?”三人中的紫袍中年見軒毅根本沒搭理他們,而是愣愣的打量著天空默不作聲。他便率先開口喊道。
軒毅聞聲收回了欣賞之情,他看著對麵三人目光一厲,高聲喝道:“速速離去可饒爾等性命!”
身旁的玲兒聞言噗呲一聲笑了,輕聲問道:“軒哥哥,你這是哪學的戲詞啊?”
軒毅轉頭看向玲兒笑了笑道:“跟爺爺學的,氣勢怎麼樣?”
對麵的紫袍中年聽聞軒毅的話先是一愣,而後與身旁的一名黑袍之人輕聲交流了幾句,便將手掌按於那人頭顱之上,隨後用有些生澀的大清話開口問道:“你是拖疆島的土著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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