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你們這群廢物,幾個男人合夥起來欺負一個小姑娘,要不要臉,要不要替你們家族找一塊遮羞布擋起來。”潘響聽著那幾個男人的話,直接破口大罵。
幾個男人瑟瑟發抖,直接指著潘響。
“長老,你看他還威脅我,我真的沒說假話。”
這一次,他不敢胡亂發誓,萬一真的被天打雷劈了,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褚秋月心如死灰,回想起剛才那個場景,原本她是想進內門找塗嫿、潘響和段輕他們三人,但是卻在門口被這幾個男人攔住了。
那幾個男人的話,到現在都回響在她耳畔。
“你不過是玄天宗的外門弟子,說白了就是玄天宗的一條狗,有什麼資格進內門。”
“女人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我看你長相不俗,不如出了宗門,進我林家,當我的妾室如何?”
男人一邊說道,還一邊伸出手準備觸碰褚秋月的臉。
隻不過被褚秋月給躲開了,劍柄不小心削碰到了他的臉,一道淤青映在臉上,一瞬間,男人劍拔弩張,直接動手打了褚秋月。
褚秋月氣不過,這才回了手。
而男人身後的跟班,根本就是去望風,如果有人來了他們就撤,褚秋月不是他的對手,反而被男人傷的更嚴重,還險些被占了便宜。
那一幕,看到的隻有男人和他的跟班,還有褚秋月本人。
本以為事情揭過,沒想到褚秋月剛進內門就被執法堂長老給扣押了,以她宗門私鬥的名義,帶到了這裏。
褚秋月跪在地上,感受到眾人的目光,她感覺無比刺眼,指甲用力的嵌入掌心,就像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一樣,頭低垂著,眼淚奪眶而出,“沒有。”
執法堂長老的手緊扣著戒尺,眉頭微微皺起,心底已然在醞釀。
半晌後,他緩緩開口,“那便承受十戒尺,離開宗門吧,玄天宗不適合你。”
離開宗門!
這幾個字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敲響在她頭頂,饒是心底已經有了預測,褚秋月還是有些難過,更多是失望,她緊咬著牙關,微微顫抖,閉上了眼睛。
執法堂長老再次舉起戒尺,機會他已經給過了,既然沒有證人,那便隻好離開宗門,以儆效尤。
潘響在台下雙拳緊握,粗暴地將段輕推倒在地,腳掌點地一躍而起,直接飛到了高台之上。
所有人都沒有料想到潘響會直接上台,那上台必然就是和執法堂長老對著幹,等於和宗門對著幹。
“什麼狗屁規矩,你沒看出來他們是一夥的嗎?”潘響緊繃著臉龐,喘著粗氣。
褚秋月跪在地上,麵色驚變,大喊道,“潘響,你快下去。”
往日那個褪去了膽小害羞的小姑娘,一把將潘響推開,但是他紋絲不動。
“潘響?”褚秋月輕輕叫了一聲。
潘響一動不動,目光堅定。
執法堂長老聽到那番話後,立刻慍怒,“我念你是內門弟子,給你一次機會,你若不下去,那便是包庇她,與她同罪,一起受刑,一起趕出玄天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