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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喧鬧的聲音傳遍了整個萃雲峰。
塗嫿此時還在房間裏麵,天色剛蒙蒙亮,外麵的同門弟子已經開始往山下趕。
原本她打算今日繼續修煉,但是突然得知,有人夜闖玄天宗,並且還被當場抓住,並且現在就扣押在正殿之上。
夜闖玄天宗?
塗嫿連忙從床上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之後,也跟著他們往正殿走。
彼時的正殿站滿了內門弟子,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跪著一個滿身傷痕的黑衣人,他的雙手雙腳被捆住,靈力似乎被限製了使用,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波動。
“怎麼會有人闖玄天宗?不要命了?”
“七位元嬰期長老坐陣,再加上宗主和渭川師尊,他怎麼敢單槍匹馬過來?”
“估計就是不要命了,或者是和宗門有仇。”
“這可說不定,估計是和我們同宗門的弟子有仇,等待會師尊他們來了,就能知曉了。”
正殿原本站滿了的內門弟子,此時都分散開。
段輕和潘響他們也來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塗嫿。
隻是兩個人剛走過來,段輕腳步一頓,麵上大驚失色,顫抖著聲音,“等等……塗嫿,你……”
這特麼不會又是他想的那樣吧?
塗嫿歪了歪頭,一臉莫名。
潘響皺著眉頭,十分不解的說道,“你們兩個打什麼啞語?一起去了一場拍賣會,你倆就熟絡起來了?”
拍賣會段輕也邀請了潘響,但是潘響家裏有事走不開,所以他沒去。
此時的潘響還沒有注意到塗嫿身上的變化,隻是段輕觀察的比較仔細,剛走近就看出來了,塗嫿又進階了。
“你這是進階到哪個地步了?”段輕如今才築基中期,自然是看不出來塗嫿的修為,但是一定在他之上。
他的話才讓段輕一驚,僵硬地轉過頭看著塗嫿,竟然看不穿她的修為。
“築基後期。”塗嫿笑著眯了眯眼睛。
周圍人多眼雜,她保留了一個階段。
但是就算塗嫿保留了,周圍的人也倒吸了一口冷氣。
進宗門三年,直接一躍到築基後期,著實也太打擊人了點。
“你扶我一下,段輕,我感覺我頭暈。”潘響扶著額頭,備受打擊。
段輕抬腿踢了他一腳。
然而在他們還未震驚多久,長老們基本都到齊了,宗主渭陽外出了,今天這一場儀式由大長老執行。
賢能站在高台之上,他的目光淡淡地瞟了台下所有的弟子一眼,最後目光停頓在場上的黑衣男子身上,“給他鬆口。”
男人的嘴巴被堵住,隻是頃刻間,就把他嘴裏塞的東西給取了出來。
“呸,屈打成招?也就你們玄天宗這種狗屁宗門能幹出這種事來。”男人非常不屑地在大殿之上吐了口水,嘴裏罵罵咧咧。
大長老拿出法器一揮,一道靈力將他直接扇飛,他沒有支撐力,直接倒了下去。
“說,是誰派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