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鬥也算。
所以玉如煙不敢動手。
她那天掉下懸崖之後，身受重傷，但是作為她師父的大長老，卻對她不聞不問，也是……她從來就沒有得到過師父的寵愛，就算是受傷了又怎麼樣？
怕是她死了，大長老都不會掉一滴眼淚。
“你想多了，內鬥是內鬥，切磋是切磋。”玉如煙看了她半天，徐徐說道，“你沒有混沌蓮子自然也是好的，我也算是好言相勸，如若要是被小師妹知道你有蓮子，怕是性命都難保。”
塗嫿站在原地沒有說話，目光已經逐漸變冷。
玉如煙把劍一收，從小道上離開了。
風淩台此時還剩塗嫿一人，她的呼吸略微有些沉重，混沌蓮子可以一躍三階，如果蘭詩靈知道，必定這蓮子也是她的。
翌日。
塗嫿清晨就卷裹著露水的時候，背著黑劍去修煉。
如今她的靈力中尚且可以帶著一絲雷電之力，如果再多加修煉，靈力變成黑紅色，也不是問題。
白日她專心修煉，晚上泡藥浴。
等夜色再次籠罩在黑夜的時候，塗嫿回到了院子裏麵，已經靜悄悄的，雪靈獸乖巧的爬到了她的床鋪上睡覺，她把淬體液拿出來，倒入了木桶裏麵，再次進去，依然是同樣的結果。
塗嫿被再次痛暈了過去。
黑夜中，男人裹著一襲黑袍，將塗嫿抱了出來，黑色的外衫披在她身上，她毫無知覺。
雪靈獸在一旁“吱吱吱”的急著直叫。
“閉嘴。”東方邑冷眼一看，它瞬間不吱聲了。
做完這一切，他再次離開，順便看了腳下沒有印記時，才放心關好了門。
接連四天，東方邑每天晚上都會準時來到小院，拿出經過他改良的淬體液給塗嫿更換，確保她吸收了，沒有任何副作用再離開。
每一夜，東方邑都會在小院外麵的石頭上坐上一整宿。
這一切，除了雪靈獸，無人知曉。
而玄天境外。
渭陽終於抓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淬體液！”他激動得滿臉通紅，雙眼緊緊盯著畫麵中的一幕，冷聲詢問，“賢汀，之前給淬體液的弟子可還在玄天宗？或者是說你記得那幾瓶淬體液到底給誰使用了？”
渭陽的目光移動到了當場的所有長老臉上，他驚疑不定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的臉龐。
賢汀站起身來，雙手抱拳向對方行了個禮，“回稟宗主，時間太久了，我有些記不清楚了。”
給淬體液到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年，而且幾乎每個內門弟子都可以有淬體的機會，她事情比較多，有時候確實容易忘記。
原本以為能逮到林朔，渭陽的眼神才狂熱起來，這一瞬如同疾風驟雨般籠罩了下來，但是麵對這個畫麵，他又不得繼續逼問，“一次性給了五瓶，你這都不記得了？”
他的語氣中已經帶了一絲脅迫。
賢汀臉色有些僵硬，看了看台上的渭川，又看了看渭陽，艱澀的說道，“當年……當年是渭川師尊從我這要走了五瓶淬體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