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才見春草綠
今朝就是*黃
本是有情卻無緣
有誰能聽你訴衷腸
好不容易回到了我朝思暮想的文化圈,剛找到點“超脫”的感覺,現實的紛擾就又將我的心往回拉。畢竟是進了這個地產江湖的人,有時候真的是身不由己了。
在我離開之前,我已經幫富力找了白家莊的青年印刷廠的地,也就是後來的富力愛丁堡地塊。我走之前已將此地塊的方案審批完畢,基本達到了公司的要求,但就此地塊與土地方的合作分配問題還沒有完全談妥。我知道這是塊好地,如果半途而廢非常可惜,所以我離開之後也沒有撂挑子,富力的兩位老板也一直和我保持著聯係,我也繼續從中遊說,幫著富力繼續談。不斷的談判,不斷的交流,通過方案的不斷修正,這塊地也成就了富力在北京的又一個極富地段價值的經典項目。
我知道我跟土地的交道在很長一段時期內還難以完全停頓。因為我拿地的名聲在外,所以經常有人給我推薦地,拉著我四處去看地,很多都是朋友、熟人,也不好推辭,看著看著自己看到眼裏又會進到心裏,讓我又難以割舍。另外也還有人讓幫著推薦地、做預估之類的。
我得知富力也在積極拓展土地儲備,恰好,適逢我西安的一個已經做了老板的發小,在西安有一塊近700畝的住宅用地,正待字閨中,很多人上門“提親”,我得知後便有意撮合,約了我這位發小和張力在北京的嘉裏中心見了麵,深入談了這塊地,終究雙方還是達成了合議,這便有了日後的西安富力城。←思←兔←在←線←閱←讀←
隨著北京城市格局由“攤大餅”向“多中心”的轉變,我認為由此必然會導致新的開發熱點的出現。於是我那時也把目光投到了以前不太關注的郊區地塊,在順義馬坡附近瞄上了一塊400多畝的地,這塊地處在中央別墅區距市區30公裏,離首都機場8公裏,距六環路僅6公裏,從101國道和京承高速均可達到;15萬人的順義新城,定位為順義區的政治、文化中心;66萬平方米的新國展創意基地;奧林匹克水上公園,鄉村跑馬場,高爾夫球場等等都緊鄰地塊周邊,絕對是做高端低密度住宅的好地塊。我和土地方的陳老板談得非常好,最後談攏的地價也非常優惠,後來我還把陳介紹給了張力。張老板挺高興,並且誠摯地邀我回去,我還是有些猶豫。
兩位老板還是一如既往,來京的空暇之時都會抽時間和我見麵、聊天,到了2005年初的時候,二位老板再次找到了我,看我身體、氣色都不錯了,再三邀請我回去,讓我感動。我略作沉吟之後向老板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回去我也願意,但不想再擔任北京公司的總經理職務,我想少管一些具體事物,超脫一點。老板表示同意。
當時富力已經在天津老城廂拿了地,但開不了工,方案批不下來。我可以說是受命於危難之時。2005年2月21日我上任的當天就和新任的天津公司總經理朱大洪倆人去了天津,通過兩個星期的運作和努力,於3月4日上午天津富力城項目正式開工。而當時同樣轉戰天津的另一個大公司搞了幾個月的方案還是遲遲未能通過。
從此,我又回到了富力,結束了這段“體外循環”的經曆。
而富力地產此時真正走上了由廣州進北京,然後向全國輻射的拓展之路。那塊順義馬坡的地也並入了富力的版圖,成為了富力地產的首個別墅項目:北京富力灣。
一個文人的地產江湖 第四部分 富力法則(1)
這次回富力之後,我確實想超脫一些,為此我還做了一個對我職業生涯影響重大的決定,去讀書!2005年9月我進入長江商學院,成為了長江七期的學員。長江給了我全新的視野,也使我在日常的公司管理實踐中有了更多的理性思考。遇到一些問題時,我可以把自己是作為旁觀者來看待,用一種“站在月球上看地球”的胸懷和眼界來分析和解決問題。我所謂的旁觀者的態度,並不是一般意義上說的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冷眼旁觀,而是更多通過實踐—反思—再實踐的過程凝結一些思想的結晶。我喜歡彼得·德魯克的《旁觀者》,從中感受到了管理大師思想的敏銳和視角的獨特。德魯克說,把人物的某一方麵單獨來看,人物無不活靈活現,帶有鮮明的個性特征。我想,企業或組織也是一樣。正如富力公司發展過程中遇到的問題,每個問題都不是單獨出現的,都是帶有公司特殊曆史時期特色的,放在公司運行的過程中來看,問題是單靠某個人的力量難以解決的。我感覺自己的視角更加開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