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敵勢險惡防不勝防為破大案府尹授權(1 / 3)

正在此刻當爾,見在他背後那隻小怪物,竟“颼!”地向我竄過來,似要奪取我手中劍,劍雖沒被奪走,但手背上卻被怪物抓了幾道血口,同時,坐下馬也受驚似的,發瘋尥蹶奔逃起來,再不聽吆喝了,我幹脆一個倒空翻下馬,返身撲回那已成為殘傷的人身邊,是想徹底宰了這個家夥!未料,見這個小怪物,他並沒逃開去,而是守護在這家夥身邊,見我返轉回來,嘴裏邊“吱吱!”地叫著,邊躬起腰,似還要向我撲上來,這次我可不會饒它!就在它躥起撲上的當爾,我極快地揮劍,“嚓!”地將它砍為兩斷!接繼撲過去,先將這已成殘的強人砍落他頭顱。回身再仔細觀察起、被砍為兩段的怪物,這才看清,原來竟是一隻猴兒?難怪如此靈活,本領比具武功的人還要高強,連馬兒也怕它。

正想騎馬返回,馬卻一匹也不見了,不知擅自跑往何處?隻好步行返回。

當剛走有百十多步,就又見迎麵奔來一個人,並能聽見他“呼哧、呼哧!”的粗喘。我截住他聲喝:“給我站住!”

這家夥稍停滯一下,許是前剛認錯了人,還以為是他的同夥,此刻才知不是,便朝著刺斜裏跑去。我也斜向追去,離他不足一步,恨他逃跑,就從其後揮劍,砍去他的一足。本想殺他算了,忽然想起該留下個活口,但卻無法再押著他行走,就隻好挾著他返回,竟被他的汙血弄髒了她身上。同時也才猜知,我前麵騎走的那匹馬兒,許就是這個家夥的。

最後又補充說:“好不容易留個活口,還又叫成剛給宰了,真是個莽撞的家夥!”

歐陽青鬆聽完,忽然猜知一事:“我明白了!那是一隻經過訓練的猴,我們曾捕獲的這個斷臂惡徒,必是遭到這隻猴兒的行刺與殺害;在北頭那間空房放的一把火,是為了要轉移我們的視線和目標。看來,今夜前來侵犯的這夥歹徒、其行為的目的,就是要為宰殺這個家夥!其背後唆使者,是怕這家夥落在我們手,會吐露了他之密情、才會如此為之、而不惜大費周折與苦心安排。媽的!到時捕住他時,我要狠狠啃他幾口,看他的肉跟其他獸畜有什麼不同……”

“鬼精靈”忽然說:“那我就告訴姐姐,要她立即給你寫份休書,就先行休了你!”

歐陽青鬆反駁她說:“那有女方、給男方寫休書的道理與規矩?自古隻有男方、才可給女方寫休書,這可不能顛倒行事。”

“鬼精靈”批駁他:“規矩也都是人定的,不合理的規矩,可廢除掉,重新立規,就從我開始立規矩並不嫌遲。”

李成剛鬧不懂,問她:“為什麼要休了歐陽大哥?”

“鬼精靈”叱他說:“你這個永遠沒頭腦的大笨蛋,什麼事都不懂!他若吃了人肉,就會變成狼性,若在難防備間,也忽然咬上我姐姐喉嚨,那時,豈不悔之嫌晚?”

聽他如此般說,眾人都忍不住“哧哧!”噴酸。

這時,聽“清風道長”說:“這個背後的大惡徒梟雄,也必是那起大案的主謀和行犯者,其在處心積慮之下,為掩藏其不赦罪惡,保其匿身不露行藏,其歹毒手段與不恥行為,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其中,不定在我們這一路之上,已安排了有多少處障礙、險阻、惡壑!同時在這個中,不僅一路都有他們的眼線與暗探跟蹤,而且,也必定還有一個充當指揮的人物,否則,怎會有如此般之快消息,這快速的接續安排?不過,這樣也好,更要引起我們的警惕性、和預知敵方的行作、跟防患於未然而早有所準備:我們在前麵的路上、和進入探案中,不僅是要披荊斬棘、跋山涉水、蹚險灘過深澗,而且,更要步入惡山危境之中,隨時遇險遭難,甚之獻出生命,都在難料之中。所以,大家務必在隨時都要提高著警惕,發揮自己的靈覺性,既要注意自身安全,在同時也要照顧到別人是否安全才好。這在事物的變數上,時時刻刻都是難預料的。”

雖說一夜都沒睡好,但大家的精神還是很頑強的,早飯之後,一行就又上路、繼續趕程。

又經一天的奔程和顛簸,進入這座挺繁華的鄉鎮,雖然落日還有一杆子高,但大家都已覺著疲累和饑餓,反正再往前也趕不了多少路,不如就在這鎮上投宿和打尖。明日再行趕路。

進入這家“再來客棧”,交付馬匹好生喂料,大家即便洗漱,準備進餐。

進入飯堂,見隻有兩位食客,也正好起身離去。

大家剛坐下來,一跑堂的上前,要請大家點菜。歐陽青鬆吩咐他說:“不用點了,把你們這裏最拿手的菜,隻管先端上二十道,不夠再添,不會少你銀子。”

這跑堂的一副含笑而去,片刻又抱來兩罈酒,邊放酒罈,邊問大家:“我們店有自釀的甜米酒,遠近聞名,的確是上等的徍釀,不知客官們是否喜歡喝甜酒?”

“鬼精靈”對他說:“你隻管拿上幾罈來嚐嚐,若真是上等甜米酒,本小姐打賞你。”

“是、是!這就去拿。”跑堂的答應著退去。

僅隻片刻,跑堂的身後還跟隨兩人,每人各手抱著一罈米酒,共是六罈。

跑堂的下去後,“鬼精靈”迫不及待的打開一罈,先滿倒上一碗,雙手捧著遞向“清風道長”:“您老人家,先滋潤一下喉嚨,嚐嚐這米酒如何?”

“清風道長”接過這碗米酒,先端在鼻下嗅一嗅,然後又仔細的觀察一下酒色,邊放下碗,邊向大家揮一下手:“先放一邊,不要喝它!且莫聲張,酒中有慢性‘蒙汗藥’,這些可惡東西!”

“鬼精靈”聽說後,就拽一把翠雲,兩人便站起來走出飯堂。

大家知道,她們兩人必定是去拿取兵刃。因他們幾人都隨身帶著刀劍,而夏竹和翠雲,因她們兩人是女子,隨身帶著刀劍似有不雅,所以,已將兵器放在訂好的房間裏。

歐陽青鬆在董嵐風耳邊吩咐幾句,董嵐風就拉一把李成剛,兩人便站起來,叫上一名武師,三人也出飯堂而去。

翠雲和“鬼精靈”返回飯堂,看不見董嵐風和李成剛,就問歐陽青鬆:“他們兩人……”

歐陽青鬆向她們一揚掌:“放心吧!丟不了,一會便知。”

歐陽青鬆向幾個武師擺下臉、使個眼色、繼又打個手勢,幾個武師會意,即便都站起來,將幾個跑堂的,進來一個、即便捉住一個、立即打翻、分別點上啞穴和腰眼穴,拖放在飯堂一角上。

有兩個武師衝進廚房去,也照樣“畫葫蘆”,將大廚師和幫廚的,均都打翻、點上穴道,堆放一堆,待後一塊處治。

此刻,又一個年輕跑堂的步進飯堂,歐陽青鬆就告訴他:“請你們老板來一下,我們有事跟他相商。速去!”

刻時之後,老板不知是計,跟隨著跑堂的一起步進飯堂。

歐陽青鬆一不問話,二也不說因由,即便親自動手,一把抓住老板,將他輪轉一周,就“撲通!”一聲狠摔在地上。

老板掙紮幾下,這才晃晃悠悠地站起來,現一臉恐怖色:“這位客官,老夫……”他似乎一頭霧水,不明白這位客人,為什麼騙他來此,見麵就摔他一跤?而且,還是如此般之狠勢!如若大仇之人相見。

“啪!”地,繼又一個很響亮的耳光,“撲通!”老板又被打翻在地,呈一副難明所以的表情,在一時間,竟不敢再掙爬起來。

此時,歐陽青鬆這才開口問他:“你是客棧主家,我們是過路的客人,之間從不相識,何有仇恨?你卻安排人做手腳,竟要謀害我們,是何道理、又為什麼?既敢無故害人,我為什麼不敢擰下你的腦袋?”

老板驚目地睜著雙眼皮:“客官,此話從何而來?就象你所說的,我們並不相識,之間並無仇恨,我又如何要害你們?能若說出因由,也好使我老兒明白,究竟為了何事,客官再行發怒不遲……”

聽他說的不無道理,歐陽青鬆一把拉起他來:“你來瞧看……”將他拖至酒罈麵前:“這是否你家釀的甜米酒?”

老板回答:“不錯,這是我們店裏自釀的甜米酒,難道說、這酒有什麼不對?或者……”

歐陽青鬆問他:“你為什麼要在酒裏下‘蒙汗藥’?你若敢不認帳,就自己嚐一碗試看?”

老板更驚睜起兩眼,呈一副難信的表情,但還是疑疑惑惑地,抱起酒罈,就倒上一碗酒,仔細驗看一下酒色,繼又端在鼻下嗅嗅,不禁自語:“這、這……這是怎麼回事?”繼才對歐陽青鬆說,“這位客官,能否容我查問一下,若擔心我逃跑,你可派人跟隨著我一起,小老兒我的確不知,這是那個壞東西在搗鬼!揪出他來,交與你們任由處治,如何?”

他說的很在理,看他情景,似乎的確不知此事。

歐陽青鬆就對師弟高通海說:“四弟,你跟他去,隨時都要抱有警惕,注意身邊事物突變,他若敢耍猾不老實,就立即擰掉他腦袋!”他故意要把話說得狠點。又向兩位武師擺臉揮下手勢,兩位武師即便同高通海一起,三人跟隨老板而去。

老板在帳房裏找到管家,見還有一個陌生人也在,見到他們幾人進來,一雙眼珠亂轉,麵現驚失之色,隻向他們連連點頭,表示問喉,但未開口。

老板就問管家,他今天是怎樣安排的人、米酒又是怎麼回事?管家結口似的未及回答,就見那陌生人,忽然跳腳就要逃跑,高通海趕上一步抓住他:“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跑?”

這陌生人隻是“吱吱唔唔”,找客觀飾詞來搪塞:“我、我……噢、噢……是去撒尿、是去撒尿……”

高通海一進門,就發現這人有些不對勁,令人生疑,此刻就問老板:“你可認識此人?”見老板搖頭,表示不認識。高通海便“吭!”地一掌,劈他肩頭砍翻在地。繼向一武師一指地上陌生人,意思是要押起他來。

陌生人被打翻在地,更見管家臉上陡然變色,在含驚下,一時瞠目結舌,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老板猜知個中必有蹊蹺、藏鬼,不禁發怒:“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話?”繼對高通海說:“客官,你也看出來了,其身上必藏有問題和鬼祟事,人就交給你們,好好審問,必見分曉。”

高通海就向一武師一指:“押他們一起去飯堂。”回轉過身,對老板說:“你也去吧!聽聽這是怎麼回事,才好定奪如何處治。”

歐陽青鬆等人,見高通海三人,除老板外、又押進來兩人。

高通海說:“這是本店管家,老板責問他話,半天不作回答。”又一指陌生人:“這個家夥!連老板也不認識他,而且,老板問管家米酒是怎麼回事?這斯撂腳就要逃跑,必藏有奸詐與蹊蹺,要好好審審他!若是不說實話,就割了他舌頭!”

歐陽青鬆指一下陌生人,先行問他:“說、你是什麼人?”

陌生人仍然不想說實話:“我、我……我來找管家……玩耍的,別、別……可別誤會,我、我……不是壞人……”

“鬼精靈”突然指著他:“這樣說來,你家也在這個鎮上?”

“這個……”這家夥噎一下,才接續說:“是、是……就在這個鎮上,是、是……離此不遠……”

又問:“所以,你才會常來找管家玩耍、是這樣嗎?”

回答:“是、是……是常來找管家玩耍。”

問他:“那麼,這裏老板怎會不認識你?”

“這個、這個……”他瞅老板一眼:“他、他……可能記性不好……”

“鬼精靈”發怒了:“把你這個奸詐小人!看來,若不給你點懲罰,你是不會說實話……”說著,就向李成剛一揮手:“這家夥不吃點苦頭,是不會說實話,你把他打趴下!”

“鬼精靈”話剛落,李成剛已撲到這人麵前,朝他極力揮出一個把掌,隨著“啪!”地一聲,“撲通!”這家夥一跤跌翻在地上,剛欲爬起半途,“通!”地,屁股上又挨一重腳,使其飛空一個豎體翻身,“通!”地,更狠地跌一跤。繼聽嘴裏“哇哇直叫”:“哇呀!打死人了,爺爺莫打,我說、我說實話……”

看來,這家夥後麵挨的一腳可實在不輕,連續掙紮幾次也未能爬起來,幹脆一滾身麵朝上,見他臉上,五道青紫的指印開始腫起來:“我、我……我是被頭兒派出來,是跟他聯係的……”他朝管家一指,“商量……要怎樣害你們……若是用‘蒙汗藥’不能實施、或被你們發現,那就要采用其他方案與步驟……”

董嵐風總是性子急:“聽著,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頭兒他叫什麼、他人現在那裏?又為什麼要害我們,你們都安排了、是些什麼害人的方案與步驟?要從頭仔細說清楚,不許有遺漏和藏掖!媽的……”

他被“鬼精靈”狠瞪他一眼,打斷了他的話,可能是嫌他亂插嘴。他幹脆坐到一邊去。

李成剛拿過來一把椅子,繼一把抓起這家夥,將他放坐在椅子上:“讓你坐著是要你好好說,若是說不清楚、道不明白,我就打斷你的四肢,再割了你舌頭!說吧!”

這家夥知道,若不好好說,他可是有苦頭吃了。就老實交待說:“我們的總頭兒、他叫“鐵鷹手”熊鐵剛,是在這一路上,截殺你們的總指揮。我隻知道、他會訓練老鷹送信和搞偵察,又是個武功很高強的人,原曾是府衙捕快房一等捕快,如今是幹什麼的不知道,他人現在那裏也不知道,我隻是聽別人說的,而我也隻聽從、我們小頭目的號令。

當府衙捕快房、派出捕快給你們幾人送、聽說是什麼任命文書、和又是什麼身份證明文書,他就組織起我們來,其中有十多名、是很為強勢的武功高手,說是要截殺你們於路上,決不能讓你們進入省城,於是,就把我們約有三百多人,全部撒到這一路上,其中有三十名探馬、負責互相往來偵察、以書信方式交老鷹聯絡。

我是昨天夜裏,才被管我的小頭兒、派來這個‘再來客棧’,找這個客棧的管家,先找到他家去,隨身帶著一千兩紋銀送給他:他在之前、就有人跟他取得過聯係,我不知道是誰,隻聽他說:‘不是說好,給我一千五百兩,為何才隻一千兩?是不是你小子給扣下了?媽的!為你們冒著生命危險作事,你們竟然……老子不幹了,你另找他人……”

我告訴他:“那五百兩,是在事成之後再付,你是否弄差了?你敢在這個時候甩手不幹了,你有幾顆腦袋?你全家老少也要跟著你遭殃,一起奔西天路!他這才消散了怒氣。於是,我告訴他:‘我們頭兒說了,一是在酒水裏放‘蒙汗藥’,並把‘蒙汗藥’交給他。他問:‘你這‘蒙汗藥’靈不靈?別到時候……’我說:‘這是慢性的‘蒙汗藥’,很是靈驗。他說:‘你們這是怎麼搞的,使用‘蒙汗藥’越快才越好,為什麼要用‘慢性的’?我說:‘這你老兄就不懂了,若用快的,前麵人喝了已倒下,後麵的人還未及喝,豈不漏陷、糟糕,反而壞事?若是用慢性的,先喝、後喝的人都得倒下,可以不露痕跡。

他問:‘那麼,在下一步……’我說:‘二是要你,在前麵‘蒙汗藥’失敗,客人不喝甜酒,隻有米酒的濃度大,稍有渾濁也沒關係,一般是分辨不出的。而後,就以你本客棧大管家的身份,以關心、和查看住客為由打掩護,使用‘迷香’,這是一種特製‘迷香’,無煙無味,點燃放在客房、不易引人注意的暗處或床下,必定大有成效,保準成功,再獎你五百兩。若是第二步也沒機會作手腳,那這第三,就幹脆直截使用‘醉煙彈’,這種‘醉煙彈’裏含有火藥,雖不爆炸,但卻冒煙猛烈、快速,隻要人被嗆著一口,就會立即倒下,毫無反抗能力。使用‘醉煙彈’很簡單,點燃,捅破窗戶紙扔進房間裏即可。我把‘迷香’、和‘醉煙彈’都交給他,約好,在今晚上、你們來到後我再來,是要等候消息,好及時彙報給上麵,然後出動人馬,好一舉解決掉你們。事情就是這樣,我沒說謊。”他覺著他己說完了。

“鬼精靈”又問他:“你剛才說:彙報上麵、出動人馬、好一舉解決掉我們,那你怎樣彙報?你們人馬藏伏那裏,又跟他們怎樣聯係?”

回答:“若是手腳成功,就上到房頂上,揚舉著火把便發出信號,就來幾人解決你們即可;若是搖動火把,就說明你們有的人著了道兒,有的還沒著道,或者手腳失敗,是招眾人一起發動攻勢,包圍這處客棧,要強行捕殺盡你們,決不許再留下一個活口。在我們這一邦人裏,人數約有百三十多,其中還有四名,功夫是在超強高手之列,個個能敵百人。”

這時,才見高通海和兩名武師遲遲而返,都在手上提著大包小包。

歐陽青鬆責他:“我們在此饑腹餓腸,你這慢郎中卻遲遲不歸,竟讓我們好不煎熬!看來,你們是先顧自吃飽肚子,這才想起我們?”

高通海爭辯說:“你這二哥,簡直豈有此理!要買的是熟食,那有那麼多現成的,能不等著要做好了?給你買生肉回來、你願意?”

“鬼精靈”說:“你們再不要鬥嘴了,就趕快喂饑腸,不定後麵,還有一場鏖戰。在今夜裏,又是一個難眠之夜。奶奶的腿!再殺壞人之時,即是一劍剁了他們頭顱,我也要多砍上幾劍,以解這股恨氣!”

於是,大家抓緊時間,趕快吃這頓遲後的晚餐。

“鬼精靈”和翠雲一起動手,拆開麻紙包裝,將大塊的鹵牛肉切成塊,分別撕碎烤鴨、燒雞;又去廚房拿來大盤,將糖醋豬排和蒸羊排等、裝入盤中。雖說樣數不多,僅隻八樣熟食,但卻量大實惠而足。

飯後,歐陽青鬆忽然走到這位老板麵前,先向他深深地鞠下一躬:“看來,你跟這件事無關聯,的確是不知情,誤會你了,剛才前麵對你、實在無理,抱歉,還請你能見諒。”

老板卻說:“即是我不知情,但也有一定的責任,因我是這個客棧的老板,起碼有用人不當、和失察之嫌,差點害了客人,應該抱歉意的是我。”

歐陽青鬆和董嵐風,兩人把先前打倒、點穴、拖放在飯堂一角的、這些跑堂的和勤雜人員,分別點上醒穴,又都放了他們。

“鬼精靈”忽然說:“誰上房頂去舉火把?來而不往非禮也,要狠宰這些徒孫!有這樣殺敵的機會,不可失去,是決不能輕饒他們!”

李成剛跳起來:“我上房舉火把!”說著,人已撲出門去。

老板見他們竟要跟對方開戰,不禁發急,對歐陽青鬆說:“你們不趕快跑,還要招惹他們?你們……”他指一下他們:“你們僅隻十二人數,他們卻有百三十人,這、這……”

歐陽青鬆對他一笑:“請你不必擔心,敵人再多,也要把我們叫爺爺,一會便見實情。”

老板一副驚目突珠,抱疑疑惑惑地轉身逃跑,可能是要找地方躲起來。

李成剛躍上房,舉著火把來回搖動幾下,果然,即聽那邊有人聲喝:“給老子上,包圍這個客站,不許放走一個目標,盡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