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遇上強勢大敵之前,我也心性很高、很是自負,認為自己的武學功夫與本領,起碼也要被列入到強勢高手之列,除二哥外,還能有幾人是我的對手?孰料,在真正的強勢高手麵前,自己是那樣的不如、渺小可笑。所以,表弟,以我本身為例,千萬不可莽撞輕敵,否則,那可是要吃大虧的,悔之嫌晚。”
李成剛對董嵐風說:“看來,要想捕獲這個‘無翅飛蟬’夏侯英魁,要穩當和萬無一失,那就非表姐出手不可了。”
“你說什麼?”董嵐風不禁問表弟:“若是那斯逃跑,她也能追上他。”
李成剛“哧!”地一聲說:“看來,姐夫,你至今日,還是沒有完全了解表姐,不知你這個丈夫是怎麼當的?表姐奔跑起來、速度可說,真不亞於是我們兩人的總合:我也不深知、不太懂,表姐所持輕身功夫,究竟屬於什麼路數?奔跑起來,看似飄飄然然,但其快勢,卻要令人吃驚難信;邁起步子,不是看不清是怎麼邁的,那就是離有七八步距才邁出一步,不僅令人覺著稀罕,而且更覺奇怪?我曾問過表姐,她這是種什麼跑法?表姐一笑:‘這就叫‘追風步’,是‘自然門’裏‘玄煞內功’功夫的體現。這種功夫,看似無形而卻有翅一般,若煉習到某個層次,就覺身無重量,動作輕靈飄然,似乎可以隨心所欲,在那天裏,我在樹梢上表演給你看,那時必定能滿足你的眼饞與好奇。’
事隔幾日,我急不可耐的,曾催表姐幾次,我想看她在樹梢上表演技能、和施展她武學本領,表姐總是笑而不答,不回答我可否。在又過幾日的一大清早,我想去莊外煉跑步,於無意間,見是表姐躲進了一片樹林中,我還以為、表姐可能是要方便,所以,我不敢貿然跟進去瞧看究竟。於忽然間想起,表姐說過:‘我在樹梢上表演給你看’。難道,表姐是要在這片樹梢上煉功?我就暗暗躲在一邊,等著看是否有奇跡出現?
果然,就在不片刻間,忽見樹梢上出現了表姐身影,仿佛是從雲端裏落下來,在樹梢上飄然飛行,見她兩隻腳兒,好像是踩在樹梢上,卻又宛如踩無實處,似在空裏行作?使我一雙眼睛,簡直都快要瞪裂了!那裏曾見過,這簡直是在神話裏的驚現與幻覺?又像仙女落凡間一般的景致,叫人不要眨眼、不舍離目。
見表姐在樹梢上、左轉右旋一陣後,忽然踢腿揮掌,竟在樹梢上施展開武技路數,繼而更見從躍、翻滾、騰飛挪位,就跟在平地上沒有什麼兩樣,若非親自目睹,憑誰說我也不會信,眼前的這一幕,能會是真實的情景。你表哥若不信,可在清早,去那片樹林裏自己瞧看。”
董嵐風說:“看來,在今後更要小心了,千萬不可再惹怒她,遇上這般‘雌虎娘子’,隻能是提心吊膽過日子,可也真是有幸、有福。在那新婚之夜,逼問我為何對她缺少熱情和愛意,就曾被她在屁股和大腿上麵,擰了有許多個血紫色的鼓包……”
忽被歐陽青鬆“哧哧!”地冒酸氣,和表弟李成剛“哈哈!”的大笑聲,打斷他的後話。
笑過之後,歐陽青鬆仍然忍酸,問董嵐風:“我說三弟,你看,為了穩妥、和具有把握性,在捕獲那‘無翅飛蟬’之時,可否有請三弟妹隨我們一起出行,必除這個強徒、惡歹、夏侯英魁!”
董嵐風顯得一副唏唏噓噓地:“這個……對這件事,還是由你二哥、或表弟給她說,既是說的有啥不當之處,她再有雌虎性,也不會對大伯子哥、或當弟弟的發怒無理吧?而我,若是有那句說不好,豈不又要找苦頭吃?”
“哧哧哧!”“哈哈哈!”歐陽青鬆和李成剛,兩人不禁又笑起來。
歐陽青鬆實在忍耐不住,又對董嵐風說:“我說三弟,在我們師兄弟之中,也唯你最福厚、有幸,娶了一個能關心你的‘好娘子’,在今後的日子,就慢慢享受這個福份吧!”
就在第二天裏,大家便做好了準備,翠雲小姐答應跟隨前去,“鬼精靈”夏竹小姐也要去,如此以來,就由歐陽青鬆、董嵐風、李成剛、翠雲小姐、夏竹小姐、又帶領上五名武師,共計十人,均都乘騎馬匹,暗地不張揚悄悄下,便朝著“龍水鎮”出發,要去捕那“無翅飛蟬”夏侯英魁。
行在路上,翠雲小姐忽然問“鬼精靈”:“你‘鬼精靈’妹子,先前曾說贈我一件寶貝?為何遲至今日,卻像忘記一般,總不兌現,難道,是要騙我開心不成?”
“鬼精靈”就在她馬後輕抽一鞭:“你現在騎的是什麼?這匹‘汗血寶馬’,雖說它有點混血不太純,但也是世間少有的良駒。它能日行千裏,你若是不想要,再還給我就是。”
“那有贈出去的禮物,還有再要回去之理?我前不知,這竟然是一匹‘汗血寶馬’?難怪它腳程矯健行速快,又特別有精神。你這個‘死妮子’,為何不早點說?叫我錯怪於你。”
“鬼精靈”說:“我想考證一下,看你是否識貨,又是否會知道好歹。果然……”忽然打住,再沒下文。
翠雲小姐問她:“你‘死妮子’,果然什麼,為何不把話說完了?”
“鬼精靈”說:“被你一口一個‘死妮子’罵死了,死了的人還能再說什麼?”
為超近路,要翻越過兩座大丘般的山梁,一行剛行至這處山坡間,離前麵那個山村距有幾百米,忽聽似一男孩的驚呼聲乍起:“救命、救命!快來救我……”
眾人舉目掃注:見在右前方百十多步處,有一棵大桑樹,在它伸向一條溝壑方向的分枝下,有一穿花衣的半大孩子,正雙手抓著一樹枝吊在空裏,情況險極,若是樹枝折斷、或孩子再堅持不住,那就會要落入深壑之中,粉身碎骨……
就在這驚險一幕出現的同時,即見歐陽青鬆一式後翻落下馬背,邊朝著那孩子疾速撲去,邊脫下身上衣,同時也喊一聲:“小兄弟莫慌、抓緊堅持住,我來救你!”
奔至大樹麵前,歐陽青鬆對穿花衣的小子說:“小兄弟、你聽好!在我跳起抱住你時,你必須要立即鬆手、記住了!”
歐陽青鬆話落,已想好了、在斜向躥上空裏,抱住孩子之同時,又要擰身再返回到岸邊。
歐陽青鬆突地躍身而起,在抱住孩子的同時,擰腰旋身輪開雙腿,極力返回岸邊,耳聽“哢嚓!”一聲,因孩子抓著樹枝的手未鬆開,連樹枝一起折斷、是有一定後拉力,使歐陽青鬆伸向岸邊的腿腳,僅隻腳尖夠向岸邊,表層土鬆一滑,使他不能回到原位,就要落入深壑,在此險極的情況下,他隻好先將孩子拋上岸,他自己在下落的式子裏,連續幾個空提跟頭,升回原來高度,再次伸腿夠向岸邊,這時,正巧董嵐風也趕到現場,趁機伸手拉他一把,才使歐陽青鬆終於有驚無險,返回岸上。
在這短暫而驚險的一幕,雖見其他幾人也都趕到現場,但不聽有一人出聲,似在驚駭中還未曾回醒過來。
在喘息有片刻,歐陽青鬆忽然問“花小子”:“你這個‘花小子’,我提前就告訴你了,在我抱住你時,你必須要立即鬆手!可你為什麼舍不得這根樹枝?差點兩命都要落入深壑,嗚呼哀哉!”
這時,“鬼精靈”忽然問歐陽青鬆:“姐夫,你為什麼要叫‘他’‘花小子’?”
歐陽青鬆回答:“初時,你沒聽見‘他’呼救聲,是聲粗音啞的男孩?在農村和山寨的人,男孩穿花色衣服也常見。因不知道‘他’叫什麼,就隻好叫‘他’花小子、和小兄弟,這有什麼不對?不然,又該叫‘他’什麼?”
“鬼精靈”“嗤!”一聲,就走近“花小子”,指著她因吃桑葚而發紫的嘴:“哎,小妹妹,你叫什麼?”
“花小子”瞪起一對大眼睛,片刻才回答說:“我叫香椿。”
這時,歐陽青鬆又認真的瞧她一眼,在心裏說:“她果真是個女孩子?”
翠雲小姐把揀拾起,歐陽青鬆初時脫下拋落的外衣遞給他。
董嵐風見翠雲給二哥遞衣服,就不假思索的問他一句:“二哥,在那樣的緊急時刻,你為什麼還顧得上要脫衣服?”
歐陽青鬆一笑:“衣服裹身,往上伸展手臂礙事,不能利索,所以,才要脫去衣服。”
李成龍插一句:“看來,每在一件事物、和它的行為中,都含藏有它不同的學問。”
翠雲小姐向大家揮下手:“別再耽誤時間,還是繼續趕路要緊。”
於是,大家丟開這驚險的一幕插曲,分別上馬,繼續奔程。
又一次來到“龍水鎮”,歐陽青鬆心裏,雖然前兩次來、都是陌生和沒有愉快感,但這次來,在無形中覺著,卻又好似含藏有一種親切感。
一行還是在這處靠鎮邊、熟悉的“迎四方客旅店”歇馬與落腳。
見離吃晚飯的時間還有一個時辰,董嵐風就迫不及待拽上娘子翠雲,兩人扮成一對旅遊夫妻,先去偵察一下,或熟悉一下地形與道路。
其他幾人也待不住,大家都想在鎮上轉一轉。
歐陽青鬆告訴他們:“大家記住,在吃晚飯時候,就到那十子街東側,一叫‘悅興飯店’相聚。趁機跟店主李悅興,也好取得聯係,得知一些新的線索。另外,聽說這‘龍水鎮上的姑娘、個個長得水靈、美俊嬌媚,可不要‘有意’的、‘誤闖進柳巷桃花樓’,延遲時光還尋找不到人。”
董嵐風“哧!”一聲:“二哥是否在說你自己吧?你瞧我和表弟,都有母虎、雌獅跟著,敢嗎、能有這個自由?而二哥你,可千萬別誤闖柳巷就好,到時會讓春梅大姐傷心。”
於是,大家散開,一人獨行、三兩相伴不等,但有多半、都在前次曾來過的人指點下,悄悄地遊逛在“鐵頭俠”生前的府邸四周,暗暗觀察地勢環境、和這處莊府的建築。
“龍水鎮”雖不大,但卻很是美麗,堪稱山明水秀,處處綠蔭花紅,空氣新鮮飄香,清澈蜿蜒的“龍水河”,就象一條巨型銀蛇曲繞其間。
大紅燈籠似的夕陽將落,西邊天際一片彩霞,映照得使天地美不勝收。
這家“悅興飯店”,座背朝南、是一趟六間二層樓建築,底層是兩間廚房、兩間堆放物事的庫房、兩間飯堂;二樓上麵均是梁架,是通廣的大廳,一邊是整齊的桌椅,一邊是用屏風圍當的一個個包箱,這在當時來說,一個鎮上,這是個規模不小的飯店。
歐陽青鬆一行,大家均都很守時的、彙聚到這“悅興飯店”。
他們進入飯店,見大多的食客,已三三兩兩地開始離去。他們幹脆直上二樓,在沒有屏風的一邊,見食客已去靠後的這處,自己動手、將四張餐桌合並在一起,十人圍坐。
菜上三道,還沒動筷,歐陽青鬆起身離座,悄悄找到店老板李悅興,向他介紹了自己身份和來意。
李悅興告訴他:這個“無翅飛蟬”夏侯英魁正在鎮上,在你們來之前不足半個時辰,才從這裏吃喝一飽離去:許是回“鐵頭俠”的府邸。
因他們是最遲晚的一批客人,等菜上桌過半,開始動快吃喝,其他食客均已離去。
這時,歐陽青鬆才放低聲告訴大家:“‘那話兒’在鎮上,前不多時,還在此店吃喝,於我們來此之前才離去,許是回‘鐵頭俠’的府邸了。”
“啪!”地,董嵐風右拳砸在左掌心:“太好了!得來並不費功夫。幹脆,就在今夜裏便動手,趁其不防,來個甕中捉鱉,一舉擒獲這個強敵!”
因董嵐風的聲音高了點,歐陽青鬆豎指嘴上、便朝他“噓!”一聲:“不可失態,小心隔牆有耳。待吃過飯,我們就商量一下行動方案與步驟。”
飯後,大家都要返回那處“迎四方客旅店”,各自拿取兵器。於路上一邊走,歐陽青鬆便一邊跟大家商量,如何擒捕這個“無翅飛蟬”。首要的是,不可讓其鑽空逃走。
翠雲小姐也是個梗直和急性之人:“我看,也不必擔心那麼多,在今夜裏,就算他是真的‘知了’,也要叫他有翅難逃!隻我跟‘鬼精靈’妹子,我們姊妹倆先入院,那斯見是女性,必然狂傲不會怯懼,我們便趁機捕了他。你們其他人負責守候府院的三麵,以防萬一,北麵是主樓的建築,想他是不會從北麵逃遁。最為關鍵的是:隻要能騙得他現身,就不怕他再逃走或遁跡。”
翠雲話落,歐陽青鬆和董嵐風等人,也都讚成,就由她們兩位女性先行入院,能誘使那“無翅飛蟬”現身出來為上,後麵就好辦了;如果那斯不在,再悄悄地撤走,也不會驚動那斯深疑或驚遁。因事物的變數都是很難說的,在已知“無翅飛蟬”是個“采花盜”,雖人在“龍水鎮”,但卻難定,他此刻就會在“鐵頭俠”的府上。
一行返回“迎四方客旅店”,停歇有半個多時辰,天幕已見昏黑,這才動身,開始向“鐵頭俠”的府邸摸過去。
眾人來到府院牆外,其他人都悄悄地四散開,包圍這座府院的東西南三麵。翠雲小姐拉一把“鬼精靈”,在她耳邊低語:“你先在外等會,我隻一人進去,人多、會使那斯看出端倪、或猜疑而趁機遁跡,反而不美。”
“鬼精靈”就回她一句:“姐姐務必小心。”
翠雲小姐回她一聲:“你隻管放心,我自有分寸。”話落,即便雙腳一彈地麵,躍身而起,身軀像螺絲一樣穿越過高墻。
落地雖然無聲,但還是被護院武師等人發現:“是誰……”她則急聲回答:“不要喊叫,是我,我是跟你們府上的、那‘夏侯公子’曾有過三麵之交,今番前來,是要向他求借一物。若是不信,見麵便知端詳。還不速速通報,愣站著幹什麼?”
“是!”一家丁答應一聲,即便朝著主樓跑去。
片刻家丁返回:“我們主母……她說‘公子’今天外出,直至此刻,人還並沒返回。倘若姑娘有事,可留下話,待公子返回時,可轉告他也是一樣。”
翠雲小姐無奈,就留話說:“這是一件含藏秘密之事,不可多傳人耳,我就回頭再來好了。”說完,她走到院牆邊,顯笨地雙腳一跺蹦上牆,繼再蹦下牆去。因她是越牆而入院,不好要走大門而出,以免引起他人更多猜疑,但又不好顯示強勢本領,隻好以笨拙的樣子,要躍上牆頭蹦出來。
其實不然,這個“無翅飛蟬”此刻在家,他雖喜歡采花盜柳,但跟“鐵頭俠”的幾個妻妾,也均都有私通。今夜本想外出,卻被“鐵頭俠”的夫人留下,正在夫人房中嬉戲纏鬧,忽聽家丁來報:說有一帶劍的女子,曾跟公子有過三麵之交,今夜來意,是向公子求借一物。
“鐵頭俠”的夫人,雖是女流,但她很具狡猾、心思縝密,接受前麵“鐵頭俠”的教訓,在隨時都提高著警惕性。她又親自問過家丁,就吩咐他轉告姑娘:就說公子今天外出,直至此刻,人還並沒返回等語。家丁去後,這才對夏侯英魁說:
“看來,這夜闖府院的女子,也非抱有善良目的之輩:其一,有何等秘密事,會在更夜來說,是怕鬼還是抱有鬼,在白天裏卻不能來?其二,不敲大門,卻要越牆入院,這是什麼行徑?也隻有兩種人才會這樣:一是象你們這種人,不是采花盜柳,就是行竊為盜;二是所謂俠義之士,暗中行施報複、或擒捕和鏟除像你們這種人。所以,難說,這個姑娘、她是要誘你現身的先導,後續伏藏的人,再突然出現圍捕你。否則,從未聽說,前來有求他人之人,竟然帶劍入院,從中遺露什麼?不好,你速做好準備,為了以防萬一,若見有不好的苗頭,就立即從地道逃走。多虧在接受教訓下,早備好了地道,可隨時逃往外麵去,就讓他們捕風逮屁,空忙活吧!”
於是,大家又暗暗地離開這個府院,在這處冷避的街角,重新商量策略,下麵該怎麼辦?
“鬼精靈”說:“再返回去幾人,離開府院一定距離,以能見度為準,暗中盯注,那斯外出,必定還要返回。我身上帶有幾個‘衝天猴’,若發現那斯返回來,就放一個,我們再行捕捉於他。我有懷疑,那斯可能就在府裏,因翠雲姐是帶劍入院的,已驚覺和引起了那廝的警惕,才謊說出外未返回。再是,若發現我們的人已撤走,那斯不定、會悄悄地溜出府邸,暫行遁跡他藏。若是發現果真如此,能捕則捕,或能跟蹤就跟蹤他,看其究竟落足何處,然後再設法捕獲他不遲。”
若是按照“鬼精靈”說的做,那麼,不倫是要擒捕、還是跟蹤那斯,幾個武師都是不能勝任,隻好由董嵐風、歐陽青鬆、和李成剛三人,再返回去、分別伏於三麵,注目觀察動靜,同時也好隨時擒捕、“無翅飛蟬”夏侯英魁那斯。
翠雲小姐、借口說董嵐風行事太過毛躁,她要跟他一起、好在隨時監督和管束他;“鬼精靈”也要隨在李成剛身邊,否則,讓他伏身不動,他會進入夢鄉,就跟死人無異。歐陽青鬆一笑:“你們都有客觀之詞伴在一起,遺憾,我卻沒有帶上娘子,隻好獨自寡守一麵。”
歐陽青鬆說完,就讓幾個武師先回客棧歇息,他們幾人則要返回那處府邸,藏身設伏,觀察盯注“無翅飛蟬”的動向與究竟。
五人潛伏了整一夜,並沒發現“無翅飛蟬”的蹤影與動向。在將黎明的晨露下,他們隻好返回“迎四方客旅店”。
但是,連續幾天以來,卻不見“無翅飛蟬”的蹤影,在從不間斷的“悅興飯店”,也是再不見其身影,在同時就說明,毫無疑問,他們的行動已驚動這斯。
在飯後的餘暇,除幾個武師外,再其他五人都集聚在歐陽青鬆的房間,討論這個夏侯英魁、在突然間的失蹤與隱身之謎?
大家一致認為:在那夜的行動,必定是驚動了“無翅飛蟬”這斯,否則,他怎會於突然間裏,竟失去了他平時一貫的生活規律?
“鬼精靈”說:“以我猜測,在那夜裏,其人必定就在‘鐵頭俠’的府邸,否則,怎會一夜不見他進與出?而且,又怎會驚動他知覺,失蹤一般匿跡起來?我想要去那座府院四周、仔細、認真的偵察和探究一番,看是否會有秘密的暗情?例如:就象那‘義匪’窩裏的‘四當家的’,從地道逃往村外是一樣;又例如‘黑蝙蝠’、其從地道躲進大墓堆裏。壞人行為,總是叫人難易想象、難易琢磨、和預料不到的。若是真有地下通道,所偵察的主要方位,出口是府院後、靠北側的那小片樹林裏可能性大。”
歐陽青鬆聽她象這樣說,立即站起身來:“你說的有道裏,我們現在就去,就化裝成遊玩的人,是該仔細偵察一下,以解個中之謎。”
於是,還是翠雲跟董嵐風、“鬼精靈”跟著李成剛、歐陽青鬆叫上一名武師,就成對成雙的分別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