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冤家路窄2(1 / 3)

“也是什麼?夠了,你不用再解釋了。我還說你沒什麼心計呢,卻原來心計這麼深,如今竟然以有身孕來騙我,目的還不是要趕走靈萱姑娘呀。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我還真的準備把正妃的位置給你呢,可惜,可惜呀。”端王爺想著她對自己的欺騙,還有蘇鳳那哭泣的梨花帶雨我見欲憐的樣子,不由冷笑著打斷她的解釋,同時這樣嘲諷著自己。

“王爺,事情不是你想象的樣子,妾身,真的是……”佟妃聽他這樣說,心中的失望更大,這王爺最討厭人欺騙他,可如今自己的小小計謀,竟然惹得他如此動怒,她不禁為自己以後的命運而有些擔心。

“好了,不用再多說了。你的心意我懂,我都懂,還不是為了這王府的主母身份嗎?你要我給你,但是我警告你別的什麼你別想得到。也別給我奢望。哼,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端王爺再次打斷她的話,憤怒地說著,然後惱怒地甩袖準備離開。

“王爺,妾身求你了。求你了,難道王爺對妾身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嗎?”佟妃聽他說出這樣的話,心中更是膽驚。看著眼前已經進入她心中的男人那冰冷的表情,她想著以後自己都不能在陪在他身邊,不由地傷心絕望。

頓時不顧身份地一下跪在地上,抱著他的腿苦苦地這哀求著。

“感情?我對你怎樣,難道你不清楚嗎?可是你呢?你給我的是什麼?竟然以有身孕來想套穩我,甚至要我趕走或者對你威脅的人。你現在還跟我談感情?”端王爺聽她這樣說,掙紮了下,沒有掙脫她的摟抱,隻能冷眼看著她同時再次數落著她。

“王爺,妾身知道錯了,我錯了。以後都不會的了,隻希望王爺能夠原諒妾身,原諒妾身好嗎?”佟妃看他沒有踢開自己,不由心中一陣驚喜,說明他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於是慌忙低頭連連道歉,同時再次乞求著。

“唉,真的拿你沒辦法。本王知道你是太在意所以才對其他接近本王的女子那麼排斥,但是你這脾氣,都不能改一改嗎?不但衝動,而且專橫。你這,讓我以後如何把整個王府教給你呢?”端王爺看著眼前這個苦苦向自己哀求的女子,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她對他的心思他怎麼能不知道呢?但是他生性就這樣,不喜歡一個女人就這樣羈絆著自己。其實他眾多女人中間,他知道也許就她是真的在意他,真的能幫到他。

如今看她這真心悔過的樣子,他的心中也隱隱有些不忍。不由地低身拉起她,然後無奈地歎息著再次說著她。

“王爺,妾身錯了,以後都不會了。你不要再生妾身的氣了好嗎?妾身給你賠不是了。你怎樣懲罰妾身妾身都不會有怨言的。”佟妃看他表情上的無奈,知道他氣已經消了大半,心情也放鬆了許多。她再次嬌聲道著歉,然後手臂攀上他的脖頸,撒嬌樣的身體邊輕蹭著他那略微有些胡茬的下巴,邊柔聲地哄著他。

“你呀,真是。本王真的是拿你沒辦法呀。”端王爺因為這些天的忙碌也確實很少接近過女色,這被她這樣輕輕又不失魅力地誘惑著,心中男人的那種衝動很快複活過來。

他一把抱緊懷中的佳人,一個人故意引誘,一個則是欲求不滿,兩人很快地在書房裏吻的難舍難分起來。

端王爺看到懷中的人早已經身體為他綻放。一把抱起她,踢開書房裏的小寢室裏。

可就此,佟妃對蘇鳳的成見是再次加深。好呀,既然這樣趕不了你,我就不信你會一直這樣走運。她就從此派人監視著她,當然是希望找到合適的借口好趕走她。

可說這次蘇鳳沒有被那女人找借口趕出去,又見端王爺又心中朝向自己。不僅有點想當然起來。

既然這樣,那就到她該動手的時候了。

於是這天晚上,她在院中散步。就對青蘿說著心中的打算。

“青蘿,看來我們的行動該實施了。過些天,找到機會,我找借口絆住端王爺,你則去書房找我們需要的東西。”她輕聲對她說著。

“恩,姑娘。這,可是青蘿怕萬一被發現,到時候……”青蘿雖然心中想著向著她,但說起要偷東西,心中多少還是有點後怕。不由遲疑著想拒絕。

“怎麼?你現在退縮了?”蘇鳳看到她膽驚的樣子,不由著急地問著她。

“我,我,說真的,姑娘,我怕,我……”青蘿,看到她突然變的那麼急噪又冰冷的樣子,心中更是害怕。她心中不但有愧還有說不僅的委屈。於是對著蘇鳳不由再次支吾起來。

“好了,好了。不用再多說了,怪隻怪我太相信你,沒想到事情到頭上,你竟然當逃兵。算了,還是再等些天再說,等我找到合適機會我自己動手。”蘇鳳看她為難又委屈的樣子,不忍再數落她。於是打斷她的話,無奈地這樣說。

“姑娘,真是對不起,青蘿沒用。”青蘿看到她失望又無奈的樣子,想著她平時對她的照顧,心中更不是滋味,慌忙向她這樣道著歉,訴說著自己的愧疚。

“好了,不提了。時間不晚了,你早點歇息去吧,我心中有點煩躁,想出去走走。”蘇鳳打斷她的再次道歉,淡淡說著,然後煩躁地想出去走走。

說實在的,來王府大概快一個月了,她還沒有去過那間自己曾經被燒的柴房那邊去呢。如今這樣的騎虎難下,她心中甚至有些動搖。就此偷走秘密信函,然後想全身而退。

但想著自己當時受的屈辱和磨難,甚至摧殘她還是猶豫著不知道如何做。

今天青蘿又這樣拒絕她。她心中的決心更是有些動搖。但想著自己所受的折磨,還有全潘府上下幾十口人枉送的性命。她還是決定去看下當時的火場,這樣她的報仇的決心會更加的堅定些。

白天她不能明目張膽地去,現在是晚上,想著夜深人靜不會有人注意。所以她才決定今天晚上去看下,隻要到那裏,她才能再次體會當時自己受的折磨和磨難,以及摧殘。

“姑娘,這大半夜的你要出去,要不要青蘿陪著你呀?”青蘿看到主子一臉慎重的樣子,不由擔心地說。

“不用了,你忘記我有武功了,再說這在王府,不會有什麼事的。你放心好了?你先休息吧,我走一會就回來了。”蘇鳳淡淡打斷她的好意,然後轉身離開自己所住的院落。

憑著當時的記憶,她又來到了那個自己被施以火刑的地方。那柴房已經被燒了,但是那破敗的梁架還在,殘壁斷桓還在。她不懂,為什麼事隔這麼多年,那端王爺竟然還容這柴房存在。

於是在那殘牆邊站立著,看了很久,才慢步走進那已經沒有屋頂的破屋裏。

裏麵還有些燒的有點破敗的幹草,那柴草被熏黑燒過的痕跡還在。

她不由在這空洞的房間中,看著眼前的一切微微歎息。所有的記憶宛如再次回到當時被施以殘暴的情形中。

“誰?”那知道她正在想著心事呢,突然外麵傳來輕微的問話聲。同時一盞破舊的燈籠也跟著過來。

“鍾伯?”蘇鳳看清楚眼前提燈的老人,想都沒想地就開口這樣喚著他。

“你?你不是靈萱姑娘嗎?怎麼這大半夜的來這裏呢?”鍾伯對眼前這有點怪異但卻同樣美貌的女子,不由感到些微連他自己都怪異的親近。但想這天色已經這樣深了,他還是不由關心地問。

“沒什麼,睡不著出來走走,對了,你這麼晚出來幹嗎?”蘇鳳忙回神,淡笑著回著老人。

“唉,如今已經過了整整一年了,以前王妃在這裏被燒死的,她對老汗不薄。如今她死這麼久了,連人給她送張紙錢都沒有。今天是她的忌日,老汗特意來拜祭拜祭她。”老人聽她這樣問,也不懂為什麼他會向她說出真心話,這樣說的同時他拿出身後已經備好的紙錢,在那柴門口點上了紙錢。

老人也許想到她的好,這樣看著紙錢燃燒,這竟然不由地再次老淚縱橫起來。

“潘王妃你安息吧。不管怎樣,你是個好人,老汗承蒙你的關照保全了工作,可你卻遭到王爺的懲罰。真是天理不容呀……”老汗邊默默地哭泣著,邊一張張地放著手中的紙錢到火堆上。

蘇鳳看著眼前老人那痛心的樣子,想著老人當時對自己的幫助和求情。她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走近老人,攙扶起正低聲嗚咽痛哭的老人,小聲地勸說著。

“仲伯,也許王妃吉人自有天象,她上輩子經曆了這麼多的磨難,想必一定可以投生一個好的人家的,您老就那再這裏痛心了。我想她在天之靈,知道你這樣吊念她,也會值得欣慰的。”蘇鳳邊勸說著老人,邊想拉起痛心的老人。

“也許王妃並沒有死,因為我沒有發現她的屍體。可是你知道嗎?她是個聰慧又賢惠的女人,卻遭到王爺那樣的對待。府上的人大都很同情她關心她的,隻可惜她的命卻那麼的苦。是王爺太殘忍呀,竟然要活活燒死她呀。”老人邊搖晃著身體掙紮著站起來,邊向她這樣地哭訴著。

“仲伯您老別這樣難心了。相信老天不會就這樣對待好人的,你家王妃子也許並沒有死。對了,仲伯。這王妃的死可否有人懷疑過?也是隻有你一個人知道她沒死?”蘇鳳拉起了悲痛的老人,安慰著他。聽他這樣說,不由擔憂地問著他。

“說真的,當時老汗捎信讓人來救她,隻是不知道她是否脫了險。因為當時火已經燒地整個柴房都幾乎倒塌了。應該是救出去了吧,隻是不知道她身上的傷是否能醫治的好。唉,第二天我天沒亮沒叫人隨便收拾了一些東西草草埋葬了。想必應該沒人知道我埋的隻是些碎草和爛東西。對了,姑娘,你問這些幹嗎?”老人聽到她問,不由地喃喃說著,但說到這裏不由警惕地問著她。

“唉,老人家你多心了,我隻是好奇,沒別的意思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把這事說出去的。”蘇鳳看到老人突然警惕的樣子,忙安慰著他,同時說著自己的心思。

“這,唉,都怪我,我發誓過就是死也不會說出去的,可如今這想起她,竟然又說了出來。靈萱姑娘,我求你了,千萬別把這事說出去,要不,王妃她若沒死被王爺知道,又是一條無辜的性命呀。”老人聽她這樣說,不由身影一晃,邊埋怨著自己邊跪下來求著她。

“恩,我不會說的。您老就放心吧。真的,我不會說的。”蘇鳳看老人這樣,連連點頭安慰著他,同時說著內心的感激。

“不行,你要發誓。要不,我真的心中不安呀。”老人還是不相信地這樣說。

“好,我發誓。”蘇鳳看老人這樣,無奈地接口,然後舉起手就要發誓。其實就是老人不求她,她也不會說的,傻瓜才會自己出賣自己呢。

“慢著,你發誓一定要算數。要不我就死在你麵前。”老人還是不相信她,想了下,突然製止了她的手勢再次威脅著。

“唉,我保證算數好吧?你老都一點不相信人呀。”蘇鳳被這老人弄的無奈,隻有歎息著這樣說,然後再次舉手準備發誓。

“不行,你發誓還不夠,我既然你一定知道了,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傷害到她的。你們這些女人,根本不懂別人的苦楚。”那知道老人看她發誓,還是不相信這樣說的同時,竟然偷偷吧那過一邊的木棍,抬手向她身上打去。

“你……為什麼執意不相信我呢?”蘇鳳巧妙地閃開老人的襲擊,不由無奈地反問他。

“我相信你才怪呢?除非你死,要不你殺了我。為了王妃我這老命不要了。”那知道這老人根本不相信她,他氣憤地抽著被她手握著的木棍,狠狠地說,然後再次向她襲擊過來。

那家事明顯是不要命的打算。

“仲伯,你冷靜點好嗎?你聽我說,其實她並沒有死,她不但沒死,現在還好好的站在你麵前。”蘇鳳雖然身有武功但對著根本不要命的打法,也真的無奈。而且老人都是為她才如此不要命。她隻能處處受阻,無奈她隻有手抓著老人手中的木棍,向他這樣說。

“什麼?你說她沒死,還在我麵前,難道你就是她?”老人聽她這樣說,不由置疑地問,但手中的木棍則已緩緩地落下。

“不錯,我就是她。被一個高人救活的我。他不但給我醫治好了身上的傷,還讓我的容貌變了,因為以前的容貌已經被那端王爺毀的根本難於見人。”蘇鳳看老人遲疑地樣子,放下手中的木棍,喃喃地向他訴說著。

之後她和老人是說不盡的知心話,當然她沒說出自己再進王府的意圖。那知道她們隻是這麼簡單的相識,卻竟然被一個正好路過的人聽到了。

那人聽到她們小聲地談話後,偷聽了半天,然後害怕地偷溜走了。

“什麼?你說她竟然是那賤人?”於是佟妃的院落裏,一個雅房裏大半夜的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呼聲。那聲音慌張中有著懷疑,更是有這說不出的恐慌和驚訝。顯然是被這話給驚嚇住了。

“是,佟妃我剛才正好路過那裏聽到的,不過也不是很確切。因為我怕他們發現,離得又遠,聽的不是很清楚。但仲伯對以前的王妃確實很好,那女人竟然今晚上也在。你說這不奇怪嗎?”那身影正是佟妃跟前的小丫頭,臘月。

她當時不敢離的近,隻是遠遠地聽到兩人的談話聲。所以不甚清楚,但還是很忠心地過來跟主子彙報說,同時小聲地提醒著主子。

“哦,這麼說你也確定不了?可是這她大半夜的到那裏幹嗎?肯定是有原因的。仲伯是為那賤人的忌日去祭拜這倒沒什麼,她去那裏又是幹嗎?”佟妃聽她又這樣說,這次不由多了個心眼。

“恩,都怪臘月沒用。”小丫頭聽到主子的困惑,愧疚地低頭說著。

“好了,這些不怪你。你能聽到這個消息已經不錯了。”佟妃揮手製止住她的話,安慰著她。心中則是尋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