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關鍵名單(3 / 3)

“不是的,不是的,這是假的,假的……”她失魂落魄地扔下奏折,瘋狂地要著腦袋否定著,同時喃喃地說。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哼。”過了許久,端王爺才冷冷地開口問她。

“我無話可說。”欣然不知道婚遊何方,無奈地低頭這樣說。

“那就好,那就好。嗬嗬,別以為你們這樣出賣背叛我,我就抓不到你們什麼借口。我有的是眼線和門路。還有,別以為你嫁給我,我就會饒了你那小情郎。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如願的。”端王爺看到她一臉默認的樣子,大笑著說,然後說著讓她驚恐害怕的話語。

“不要,不要,這不管天哥的事呀?他是無辜的,要懲罰就處置我一個人好了,我爹也是被我哀求逼迫的。但願你放過他們,他們是無辜的。他們……”欣然聽他這樣說著,不由驚恐地抓著他的衣角這樣哀求著。

“天哥?嗬嗬。”端王爺聽她這麼說,更是憤怒,但他沒有發怒反而再次大笑出聲。

欣然被他的笑聲給嚇蒙了,那笑聲完全不像個正常人的笑聲,有著說不出的恐怖和猙獰,更有種讓她心聲寒意的恐懼。這簡直是一頭野獸的嘶吼,更像是個將要食人血的惡魔。

也正在此時,他突然製止住了笑聲,一把抓起她,這樣問。

“天哥,你可叫得真親熱呀,可惜呀,可惜,你已經不能再見到他了。而且你給我看清楚,看清楚這是什麼?”他一隻手抓著她,另一隻拿出塊玉佩在她眼前晃蕩著。

“你,你這個禽獸,你把他怎麼了?你都一直這樣的冤枉他人,根本不顧及他人的想法和感受嗎?”欣然抬頭看清楚眼前的東西,不由地驚慌地問。但更多的是對他的抱怨和怨恨。

“我對他怎樣?你說呢?啊,你認為我會怎樣對他呢?他不但得到你的心,而且還設計陷害我,更重要的是他是我統一大業上的一個絆腳石,你說我會放過他嗎?怎麼了,心疼了?啊,嗬嗬。”端王爺瘋狂地大笑著,冷冷地這樣說。

“你簡直不是人,是個禽獸。你混帳,該下十八層地獄去。”欣然對他的大笑,不但沒恐懼,反而不顧一切掙紮擺脫了他的束縛,然後衝他踢打著這樣說。

“夠了沒有?你?我告訴你,該下地獄的是你們。他現在已經被我半路派遣的人,早已經送向地獄了。我是禽獸,我不是人,嗬嗬,罵的好呀,罵的好呀。對,我就不是人,你的清白就是被我奪來的,還有我的多情山莊那麼多的女子,都是被我搶來的,又怎樣了?啊,嗬嗬,你能奈我何呀?”端王爺一把推開她的踢打,抓起她一把扔在床上沒,隨之身體壓了上去,這樣狂笑著說。同時反問著她。

“你,你哪個奪我清白的也是你?”欣然這雖然被他的舉動吃驚了,但他的話讓她更是吃驚。她不由再次確定地問這著他。

“不錯,就是我。多情公子。枉為對你一見傾心,你卻那樣的給我難堪,甚至還和別的男人給我偷偷成親,還給我私奔。你認為我會那麼容易放過你嗎?”端王爺肯定地點頭承認道。然後說著對她的怨恨。

“你個禽獸,我非殺了你不可。原來這一切都是你設的局,虧我還認為自己真的找到個可以依靠的人。我真是瞎眼了我。”欣然邊掙紮著,想推開身邊的他,邊恨恨地說。

“我的愛妃,你錯了。其實以前的報複我很愧疚的,因為你畢竟還沒和特行洞房之禮。我甚至也想著,娶你過來好好彌補對你的傷害,卻沒想你竟然串通你父親來出賣我,對感情上的事我可以原諒,但對阻礙我統一大業的人,我是絕對不會寬恕她的。我一定要讓她為停她所做的事付出慘重的代價。”端王爺手指頭在她眼前這樣搖晃著,微微一笑,然後淡淡地說著。

這樣說著,手突然用力就去扯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了……”欣然突然看到他眼中的那抹熟悉的熾熱,想著剛才聽到的一些話,還有顧及著肚子中的孩子,不由掙紮著,同時拚命阻止他對她的行為。

可是她的掙紮和推搡對他更使他的獸性大發,他一把抱著她的身子,按緊在床上,然後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她說。

“叫呀,叫呀,放開你?哈哈,放開你,你是我的女人,我就是不要毀了你,也不會把你讓給別的男人的。你的天哥,哈哈,我告訴你吧?他已經在去上任的途中,被我派人暗殺了。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你說,一個小小的帶兵將軍,被那些判黨或者響馬所殺,朝廷會追究嗎?”他輕撫著她的臉這樣說,然後露出撒旦一樣的邪惡笑容。

“你不是人,你個禽獸,放開我了,放開我,天哥,天哥,都是然妹害了你呀。”欣然聽他這樣說,更是驚慌,這個邪惡恐怖的男人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她想推開他的牽製可根本難以推脫,想著天哥就這樣的因自己而死,她也不掙紮了,隻是流著淚,絕望地叫著,痛哭著。

“你在哭?你竟然為他哭?你這個賤人,是我的女人,想的念的隻能有我,隻有我懂嗎?你竟然為別的男人哭?哭,哭?我警告你,不許哭!知道嗎?”端王爺看到她那悲傷難過的樣子,心中的怒火更熾熱。

他邊怒吼著,邊這樣扳著她的臉威脅著。

“我就是,我就是為他哭怎麼了?有種你就殺了我,不要老拿無辜的人來開刀。你這種人渣,遲早會遭報應的。不讓我哭,我偏哭,偏為他哭,你拿我怎樣?”欣然看他那殘忍但又霸道的眼神,想著反正天哥已死了,而今老爹也栽在他手中,所有的畏懼和顧及也全部煙消雲散了,反正大不了一死,她也就故意這樣衝撞他說。

“你,報應?嗬嗬,我的字典裏根本沒有報應一詞,好呀。你想哭,想哭是嗎?那我就讓你哭個夠好了?我總會讓你哭不出來的那刻的。”端王爺再次瘋狂地大笑著,然後冰冷地說,說完,隨手就去撕扯她身上的衣。

“你個禽獸,放開我,不要,不要了。救命呀,救命呀。”欣然看出他的意圖,經曆了和他剛才的一番糾纏和掙紮,肚子已經有些微疼。這對他的粗魯和殘暴手段,為了孩子,她不由又是一連串的掙紮著,尖叫著。希望通過大聲叫嚷著,可以尋求他人的幫助。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正在這時候,小靈聽到她的聲音,慌張地推開門進來。

“你,給我出去。”端王爺眼睛紅著,冰冷地對小靈怒吼道。

“王爺,小姐她,她身體最近不好,你不要……”小靈被他眼中的殘忍和冷酷嚇的不由一愣,但想著小姐已經有了身孕,還是不由哀求地看著他大膽地說。

“你,我讓你出去聽到沒?滾。”端王爺停止了動作,抬頭冷冷地看著她,狠狠地說。

“小靈……”欣然看到小靈招惹到他,不由想出聲讓她快走,那知道那丫頭倒真是忠心,反而一下子跪在地上,對他哀求著說。

“王爺,小姐身體真的不好,你不要……啊!”她的話,還沒說完,那端王爺竟然憤然起身,衣袖一甩過去,小靈已經被他掃向一邊的牆壁。這下,小丫頭的哀求頓時化為一聲痛號,她一頭撞上牆壁,接著身體就慢慢地滑了下來。

“小靈,小靈,你怎樣了?小靈……”欣然看到小靈的身體慢慢地順著牆根滑下來,趁他不備,慌忙想推開他,去床下看忠心丫頭的情況。

可她剛爬下床,又被他一把抓著腿給提了上去,又一下子扔向了床鋪。接著身體瘋狂地壓在她身上,開始向她展開侵犯。

“你,不要,不要了。你對她怎麼了?你這個禽獸快放開我,放開我了……”欣然被他扔上床,已經摔得是胸口陣陣疼痛,但記掛著小靈的情況,她不由拚命的掙紮著,抗拒著,想下床查看小靈的情況。

可是這個已經完全沒了人性的男人,除了發泄著胸中對她出賣自己的憤恨和不滿,就是深深的報複和殘忍。

他根本不顧及她的抗拒和推脫,邊撕扯著她的衣服,邊粗魯地蹂躪,摧殘著她。

甚至不顧及她的身體狀況,再次霸道的占有了她,發泄著對她的怨恨的惱怒。於是,欣然隻能被動地接受著他對自己的殘忍和發泄,甚至種種折磨。她甚至停止了掙紮,隻是眼神空洞地看著床緯上,搖曳著的紗幔。

欣然突然感覺到肚子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想著肚子裏懷有一個多月的孩子,還有小靈現在在外麵生死未卜,而這個野蠻殘暴的男人,正在一點點炸幹她的體力。

求生的欲望,讓她不由地再次開始猛烈的掙紮,可那身上的男人,已經完全全沒有了人性,他隻是在她身上發泄著怒火和怨恨,甚至還有懲罰。

欣然的推脫漸漸的緩和下來,不是她已經完全鬆懈下來,而是她感覺身體已經在漸漸的趨於疼痛中,全身都想被撕裂成幾半一樣的疼,那疼痛逐漸蔓延,最後蔓延至全身,漸漸的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變的麻木,變的像脫離了身體樣的感到了解脫的快感。

那個她身上正在發泄的男人,隻是閉著眼睛發泄著心中的憤恨和怒火。全然沒主意到身下的女人,已經眼神變的空洞,全身已經麻木了。

他還是抱著她幾乎癱軟的身體,這樣發泄著,摧殘著。

欣然的身體隻能像破布一樣地隨著他的動作,無助地搖擺著,晃動著。

最後她眼睛一黑,沉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不知道什麼時候,男人發泄完了,他一個翻身起來。隨手一把扔開懷中已經昏迷多時的女人,看都沒看一眼。

當他穿衣服時,看到床鋪上那點點猩紅,不由地再次怒罵道。

“該死,真是,倒黴。”拉過衣服,看都不看旁邊昏到在牆壁邊的丫頭和床上的女人,冷冷的穿好後,係好衣帶,轉身關上門走了出去。

撞到牆壁上的小靈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悠悠醒來。待她看清楚自己正在小姐的房間中時,慌忙起身,卻看到小姐蒼白著臉,頭發淩亂光著身子,正斜躺在床鋪上,而她的下體則分明向下正淌著血水。那血水已經染得床鋪上一片浸濕了。

“啊,小姐,小姐,你醒醒呀,醒醒呀……”小靈慌忙拿被子包裹住小姐的身體,邊驚恐地搖晃著,呼喊著她。

“小靈……你,你沒事,沒事就好。就好……”喊了不知道多少聲,欣然終於睜開朦朧的眼睛,待看清楚眼前的是小靈時,她不由虛弱地喃喃喊道,然後喃喃地說著,說著,最後又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小姐,小姐……不要呀,小姐……來人呀,來人呀,快來人呀。”小靈看她再次昏迷在自己的手臂中,不由連連呼喚著,可是喊了許久,依然沒見她醒來。她才忙放下她,著急地衝外麵驚慌地大喊著。

一道身影聽到她的呼救聲,一腳揣開門衝了進來。

“快,快,送小姐去看大夫。”小靈看清楚眼前的人影,慌忙這樣催促著。那人連被子一起地抱著欣然,就和她一起向大夫那裏衝去。

於是大夫門口,兩個正來回走動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是那麼的淒涼和悲傷。一個呢,當然是小靈了,一個竟然是那麵貌醜陋的叫花子。

小靈在大夫門口焦急地走著轉悠著,那醜陋的掃地人則是狠狠地用力地捶向一邊的樹幹,發泄著心中的怨恨的無奈,甚至和難過。

這件事以後,欣然的孩子當然是當夜就流掉了。當時她因為身體受重創太大,導致身體大出血,大夫在裏麵搶救著,直到天色發白,才穩定好她的情況。

此時他才顧得及,幫小靈包紮著額頭上的傷口。她的傷口就是當時端王爺的那一甩造成的,有兩三寸深的,也在慢慢向外滲血,但好在,沒有撞到腦袋上,要不恐怕那小命也玩完了。

大夫聽說是王爺動的手,隻能無聲的歎息著,著手幫他們處理著身上的傷勢。主仆兩都因此成了傷員。

可是這樣還不慘,天亮沒多久,端王爺就派人把她兩所住的院落給收了,把她們趕到了後院一個很偏僻的小院落裏。

那裏破舊又荒蕪,聽說以前是個老仆人住的,而且還聽說曾經失過火,那老仆人被燒死在裏麵,之後就沒人住了,所以也就荒廢了。這竟然成了她們兩人的住處。

欣然因為身體急需休養,也就無奈隻有先搬了進來。小靈則跟著主子一起進來。兩人進了院子,看到滿目的滄痍,那破舊的房舍,幾乎搖搖欲墜的支柱。還有那幾乎高及人身高的雜草荒草,兩人幾乎是欲哭無淚。

欣然抱著虛弱的身體,拿著當時自己來時的一點陪嫁品,站在門口扶著門邊。看著這情形,不由地再次想發火。但她明白就是發火了又能怎樣,那個殘忍的男人根本不會可憐她,放過她的。

想著肚子中還沒成型就被親生爹殘忍剝奪去生命的孩子,她不由地又是淚流滿麵。

“小姐,別再傷心了,孩子沒有了,就別想了。他跟著我們也是受苦,這樣他早投生,或許可以投生到一個好人家呢。”小靈看到小姐又抱著門欄,暗暗垂淚,不由體貼地這樣說。

“小靈,可,它畢竟是個小生靈呀。唉,我們該怎麼辦?回家嘛,他一定是不會讓我們如願的,可在這裏,我,我,你跟著我,真是委屈你了。”欣然看到旁邊因她受傷,頭上包著紗布的丫頭,不由感動地說。想著那可憐的孩子,還有那殘忍的男人不禁欲哭無淚。

“小姐,別多想了,現在唯一的是你盡量快點休養身體,不要再想著那些不開心的事了。走吧,我們進去吧。”小靈無奈地看著滿院的淒涼,然後轉身扶過欣然體貼地說。